外面雷声大鸣,听得人心惊,薛玉书微微阖眼,稳住心神。

出嫁前夜,她重新抠出来,握在手里一夜,后来还是扔了。

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父母在世时会唤一声四哥儿,现在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他。

幼玉越想越气,臭道士这般不要看她,她也不理人。

她任性甩着脚丫子,在他腿心作乱,蹭动敏感那物儿,薛玉书下身微微僵麻,对她的任性束手无措,重新坐下,轻轻抬起一只小脚,药膏从脚底抹到脚踝处。

那回薛显被打狠了,背上的血淋淋落落砸进地砖,后来下人仔细清洗,也都洗不掉。

她说他那物儿又粗又大,像龙筋,也肏过这里。

清晨也守在院门口,往往薛玉书还没看到人影,就听见她笑吟吟立在花丛中,“四哥!”

一根不够,两指插穴,开始让幼玉仰着,腿心大大打开,方便他指奸,后来越插越尽情,半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挖进小穴,抠挖骚哒哒的小穴。

“吃什么好呢?”幼玉自顾自打断,“晚上吃得太油腻,不然容易积食,吃太清淡了,又没滋味。”

薛玉早就避开视线,看不见一切,却能嗅到那股胭脂香味。他刚醒来时,她就坐在胯间,屁股高抬,小手掰开唇肉,一点点吞着他的东西。

就见这小女人杏眼黛眉,殷桃小口,身上着了件簇新桃红的衣裳,裹得奶儿胀鼓鼓的。

紫红色的肉棒狰狞粗长,看着很有气势,幼玉小手勉强握住,扶着慢慢含进去。

陈道长吐露,“寻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替四公子冲喜,不眠不休行七夜房事,用阴精滋养男人魂魄,七日一过,人自然转醒。”

男人眉目清润,嘴唇温软而嫣红,瞧着他性子最最温和,却也会恼,显然以为她是庶女,不受赵家不受待见,才被下人欺负,换做别的可怜女子,他也会出头。

幼玉没什么感动,只怕他较真起来,发现了秘密,劝道:“算了,不过是小事。”

她这句话无形中打消他心头莫名的怒火,薛玉书看她一眼,拧住的眉头慢慢松开,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淡声道:“都下去吧。”

婆子们收起了跋扈,瑟瑟发抖下去。

望着她们的背影,幼玉忽然有些小失落,她说不要紧是一回事,男人替她出头是另一回事。

也知道自己在使小性子,薛玉书能为她赶走这些人,已经算不错了。

这厢,万珍脸上刚包扎好,仍火辣辣地烫,她不敢照镜子,对幼玉恨得牙痒痒,想好了抓她回来,要怎么蹂躏,丫环却传话过来,说薛四爷来府上,将小姐带走了。

万珍虽对幼玉恨之入骨,但家丑不能外扬,只得忍下这口气,恨恨揉着帕儿,“骚狐狸,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丫环吓得胆儿发抖,连忙退出去,万珍一个心腹婆子,避开众人视线,悄悄去了后院,寻到一个马夫,显然与他极为相熟,低着声,开口就道:“晚上,你到夫人房里去一趟,哄哄她。”

马夫叫李权,生的黝黑强壮,做了万珍好几年的姘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眼下听了婆子的话,心头一喜,连忙应下。

幼玉被抱进车厢后,身子一暖,回了神,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样子。

衣襟散开了,露出半片肚兜,下身几乎不着寸缕,堪堪遮住私处,加上淋雨,衣服更紧贴身子,两只奶尖儿鼓鼓顶出,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甚至都能透着湿衣,隐隐窥见一抹嫩红色。

幼玉想到刚才光着腿,衣衫不整扑到薛玉书怀里,以往的大胆热烈跑光了,拿毯子紧裹着自己,只想遮住狼狈。

薛玉书撩起她颈后几缕湿发,拿干净的巾子擦起来,幼玉僵住,梗着脖子避开,“我自己来。”

“后面擦不到,还是我来。”

幼玉像是一个乖学生,两手放在腿上,乖乖跪坐着,屁股朝着男人。

她浑然不知,男人撩起她一缕缕湿发时,俯眼无意望下来,轻而易举看见湿衣都挡不住的乳沟。

两只奶儿又大又软,被小衣紧裹着,托得高高的。

奶沟深,一滴水珠从发梢流过他手背,悄然滴入她颈子上,滑入深沟里不见了踪影。

但他手上的温度,却透着水牢牢吮着她奶儿。

一根红细绳系在她脖子里,红的衬肉嫩,白白得晃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