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芝看在眼里,想劝又不知如何劝,她是知道赵家兄妹乱伦的丑事。

但那女孩摸着他胸口,说这里太冷了。

就连梦中她都扎着小稻草人,骂臭道士,他越不理她,她越要勾他破戒动心,最后玩弄,抛弃他。

薛玉书不说话,幼玉见他眉目不动,脸颊迅速烧红,故意咦了声,“四哥你脸好红。”

薛显过惯了富贵骄奢的日子,两月后伤好,将三奶奶迎进薛家。

薛玉书胸口翻涌一股不可名状的躁热,阖上眼,挥去刚才不小心撞见的画面,冷冷道:“胡闹!”

薛玉书拈开落在他袖上的一只蝴蝶,目不斜视,从她身旁经过。

她声音像在水里泡过,湿淋淋的,透着一股媚态,还是个骚货,想到这些天,她穿着开裆裤,在薛府走来走去,遇见无数个男人,他们不知道她裙下肉缝被肏得大开,吐着点点淫水,无不挑逗男人快要断的神经。

幼玉眨眨眼看过来,“四哥想吃什么?”

她这样执拗,薛玉书知道多说无用,看她泪水将胸口湿了大半,命人取来一身干净衣服。

三奶奶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词。

幼玉盼着夫君早些醒来,悄悄多喂金丸,让那物儿胀大粗长,多吸点她阴气,散去病气早些醒来。

下人从廊下走来,手里拎着只金丝笼,三爷逗弄笼中的金丝雀,一边和背后的妻子说,口吻漫不经心,“薛家不能拦,可没说其他人不能拦。”

京城里住着他们的兄长薛大将军,那是整个朝堂都为之惧怕的猛虎。

……

幼玉最绝望的时候,门外边,传来春芝含着哭腔的声儿,“小姐还好吗?”

春芝没被关进来,见大奶奶走了,才敢悄悄出来与幼玉说话。

幼玉淋着大雨,眼皮眨不开,隔门道:“这里不能久待,快回薛家去寻人。”

话音刚落,万珍一行人忽然去而复返的万珍,一脚踹开门,往幼玉身上吐口水,“我说春芝这丫头怎么不见,原来藏这儿,想去搬救兵?”

幼玉不说话,婆子将她拎起来,万珍居高临下,“这么快就在薛家找到靠山,是你那修道丈夫,还是哪个野男人?玩烂了的贱货,也有人要?”

万珍骂她的话不堪入耳,幼玉也没反抗,这是她欠万珍的,也欠那个孩子的。

但她越不伤心,万珍却要撕烂她脸皮,当着幼玉的面,架起一个炭盆。

她亲手夹着一个钳子,往炭盆里烤,反复翻转,烤得赤红冒烟。

幼玉隐隐察觉到万珍想做什么,这就过分了,下意识要逃,却被婆子死死按住,毫不留情扯碎衣裙,露出两根光溜溜的腿儿,分开腿心。

这时万珍拿着火钳子过来,要往她私处上烙,“小骚货,你葵水还没来,就勾引了自己亲哥哥,爬上他的床被肏穴,薛家那四爷是个冷性子,碰过你吗?知道你是骚妇吗?”

万珍知道薛四爷一心修道,不近女色,不会与幼玉同房,才明目张胆要烫她私处。

这一火钳子烫下去,皮开肉绽,将私处烧烂,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幼玉拼命挣扎,以头撞婆子,捧着裙摆跌跌撞撞往外跑去,没几步被狠摁回来。

这回按住她的脸,对准冒着烟气的火钳。

万珍还是那副笑吟吟的面孔,仿佛头天嫁进赵家,新郎官不知所踪,她独守新房一夜,次日见到那被淫水浇灌得眉梢含春的小姑子,还不知情,笑吟吟迎上去。

而现在,嫉妒扭曲她的面孔。

“我先烫你这,把你这张脸毁成一个丑八怪,哪个男人敢要你?”

“不要!”幼玉大叫,泪水儿直流,“嫂子,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亲哥哥,不该推你那一把,害你们儿子没了命,害你流了这么多眼泪!”

幼玉这哪里是在求饶,分明在一刀刀剜万珍的心。

万珍眼儿登时红了,“贱人!”一巴掌扇上来,幼玉却专门等着万珍方寸大乱,趁机夺过她手里的火钳子,一挥,将她额尖烫出个红印。

万珍一声惨叫,手捂住脸,痛的死去活来,婆子们纷纷围住。

幼玉扔了钳子,拉着春芝的手儿往外跑。

“贱人!”万珍在身后大叫,“还不快去追!”

一群婆子们呼哧呼哧追上来,将她捉回凌辱,幼玉冒雨飞跑,脸上雨水泪水交织,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忽然撞进一个温暖清冽的怀抱。

男人被她力道带得后退,但很快稳住步伐,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撑着伞,将她罩在干净的伞面底下,温声道:“赵小姐?”

幼玉骤然被人抱住,还以为是婆子来捉她,这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狠怔住了,慢慢抬起眼。

伞面下露出男人温和的眉眼,薛玉书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幼玉一看到他,眼儿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