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儿小么,薛玉书唇角微翘,他见过无数女子,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爱哭,眼泪珠子不要钱地掉,怯怯牵住他袖子,柔声唤四哥。

这回春芝没敢拦着。

幼玉哪里肯放他走,另一条腿架在他腿上,裙摆晃动,“不许走,四哥还没抹完这只脚。”

讨这样的女人做发妻,他薛显简直成了整个江州城的笑话。

她动作快,薛玉书根本来不及拂开,就被她带到私处,往肉缝里钻,里头的肉湿哒哒的,像贪婪的小嘴儿,长指才插入一截,很快吸吮上来。

薛玉书避而不见,幼玉却没有因此失了斗志,反而越拦着越要见,夜里提灯守着他,寒风瑟瑟,她裹紧身上的狐裘,只露出一张雪白小脸,手里挑着一盏灯,在夜里发出一团幽幽火光,见他从炼丹房出来,杏眼弯弯,“四哥!”

幼玉眼儿含着汪水,被刺激到了,身子抖索,腿心吐出股淫水,薛玉书却仿佛找到乐趣,忽然插进整根手指,下下戳着敏感的穴肉。

“赵小姐往后……”

她背着他,奶子却又大又软,从后面都可以看到半边轮廓。

幼玉暗暗打量她,三奶奶也不动声色打量刚进门的新妇。

幼玉腿心大大打开,露出粉嫩绵软的阴户,她这儿汁水多,上面有淡淡的绒毛,紧抵着男人耻毛粗黑的胯间。

三爷先前对薛玉书修道这件事不满,当下却没有半点迟疑,爽快应道:“陈道长放心,只要四弟醒来,薛家绝不拦人。”

这会儿下大雨,回去不便,只能等雨停了。

路上,在花园里遇上被乳娘抱出来的玥姐儿。

玥姐儿看到好久不见的姑姑,蹭到她怀里,乳娘想拦又不敢,幼玉主动抱着她,擦擦脸上的汗珠。

幼玉望着粉雕玉琢的小侄女,她满心怜爱,忍不住从她眉眼间寻出他父亲的影子,却是寻不出来。

她心里仍不愿相信,赵兰廷和其他女人交合,孕育子女,有了他们自己的家,这让她有种心爱之物被抢走的嫉妒。

“姑姑是怎么了?”

玥姐儿小手往她脸上摸摸。

这时万珍惜寻来了,抚摸着女儿身子,眼里都是温柔,吩咐道:“玥姐儿身上都是汗,你们去给她擦擦。”

下人走光,万珍啪的一声,打歪了幼玉的脸,骂道:“贱妇,你害我儿子还不够,又想害我女儿!”

这一巴掌将幼玉脸打歪,伞也落在地,她淋了一身雨,万珍有心折磨她,冷笑,“你回来娘家一趟不容易,祭拜了老夫人,也该去祭拜一下你娘。”

这点着了幼玉心里的恐惧,万般不愿,却势单力薄,被壮婆子捏住手脚,关进那座破败院子,死死锁上门。

眼看天色黑下去,幼玉大力拍门,要将门拍开,却看到黑黢黢的院子,仿佛巨兽张开的幽深大口,吓得瑟瑟发抖。

幼玉告诫自己不许想,但越压抑,越想起小时候的阴影。

她生母是在这个院子病死的,守着母亲的尸体好几天,尸体发臭流蛆,她不知道,摇着母亲的手,阿娘阿娘的喊。

她冷极了,脚上长满冻疮,偷偷跑出去,撞上赵兰廷。

他往她身上披了件狐裘,将她身子紧紧裹住,捧在怀里,将她疼宠长大。

幼玉紧紧阖上眼,抱住双膝,不让自己掉眼泪儿,也不去想生母死在这个小院子。

这两天打雷,雷声打透整个炼丹房,照往常,对薛玉书起不了丝毫影响。

今天却受雷声打搅,脑海中运转的不是静心口诀,而是少女花容失色的眼泪,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可怜没人疼的幼兽。她是极怕打雷的。

薛玉书缓缓睁开眼,起身来到门边,隔门低声问,“今日有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