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幼玉气得呼呼大睡。

被捉个正着,幼玉不但没羞,反而凑过来,娇滴滴的身子儿碰着他,“四哥模样儿真俊。”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她一字一句钻进他耳中,声儿娇滴滴的快腻出来,仿佛眼前还是她身下那片嫩红,一根毛发未长,被肏开的唇肉一览无余。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只能穿小孩子的开裆裤,免得磨到私处……”

“赵小姐……”

幼玉慢慢收起眼泪,也坚决道:“我嫁给了夫君,就是夫君的人,不会离开薛家。”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他醒来了,身下那物儿才清醒,精神抖索地顶她身子。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大约天快亮,春芝守在屋头,困得眼皮抬不上,忽然见姑爷突然出来,忙要行礼,薛玉书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问道,“赵夫人对赵小姐好吗?”

薛玉书了解幼玉的身世不多,更没这个必要,他们做不成夫妻,何必多此一举。

春芝却道:“小姐生母李氏,在小姐四五岁时也去了。”

妾室李氏,就是幼玉的生母,赵老爷众多妾室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死的时候没人理会,可想而知,幼玉一个庶女,失去母亲的庇护,在赵家多么不受宠。

春芝看出他态度似乎微妙,挽留道:“这时辰小姐快醒了,四爷不妨用了早膳再走。”

薛玉书唇角微动,说不必了,“我来这件事,也不用说出去。”

幼玉醒来时,察觉到昨晚有人来过的迹象,就疑心起了薛玉书,春芝说没人来过,幼玉知道自己想多了,气哼哼闭上眼。

臭道士一心修道成仙,怎么可能抽空看她。

幼玉病中人恹恹的,三奶奶过来看望一回,薛玉书连人影都没见着,更别提其他人。

日子一天天冷下去,屋里炭盆烧得越发火热,幼玉最近眉头老跳,心里总不安宁。

直到这日赵家派来口信,过阵子是赵老夫人的忌日,让她回府祭拜。

之前幼玉为了解薛玉书身上的毒,被困在房中,没有回门宴,于礼数不合,现在这事过去了,是要回一趟娘家,三奶奶没拦着,还给她备好马车,送到赵家门口。

幼玉一踏进赵家大门,就见万珍笑吟吟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儿嘘寒问暖,又让奶娘将玥姐儿抱过来,给幼玉看看。

玥姐儿是万珍给赵兰廷生的长女,生的粉雕玉琢,很惹人爱,幼玉忍不住摸摸她,却被万珍紧张地拂开手,笑道:“好了,外头风大,咱们进屋说。”

幼玉没说什么,揉了揉发红的手。

等进屋,万珍变了脸色,看她的眼神像淬着毒针,也像看一个丑陋怪物:“这次让你回来,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胆敢再跟我耍什么心眼,你大哥不在,有你好果子吃!”

幼玉被关屋里,做法事前都不许出来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