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动的身子,双手紧贴着女警官纤腰两侧,拈起裤衩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将裤衩从羽眉腿上撸了下来。仔细的样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将女警的裤衩拿在手里展了展,这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对女儿道“还很新嘞……”那胖丫头一把夺过塞在怀里,爬着梯子跑了出去。“穷疯了你……丫头的疯病八成是你传的……”坐在一旁的吴老四喃喃地说,仍面无表情地擦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许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儿患有间歇性的疯癫病,发作起来,是个只有常人五六岁的智商的弱智。

一只微型冲锋枪被扔在一边。羽眉按住肩膀上对讲机急切的呼叫“百洁,回话,白洁……”可对讲机里只有一片沙沙的电流声。这时,陈大海赶过来急匆匆的说“这里有座磁石矿……无线电受干扰……我们还是撤吧!”羽眉恨恨得甩下对讲机,抬眼向西南望去。发现不远处一片长草急促的摇动了几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移动。连忙喝令其余人员原地警戒,自己提枪追了过去。追出数百米,隐隐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扛着一条麻袋正向前狂奔。

“求……求你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台上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淫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台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离自己最近的金龙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粗细的注射器,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看见金龙那满脸的淫笑,和自己肛门上异物塞入的感觉。小阳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浣肠……天呐!这帮流氓在给自己浣肠!”小阳在空中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就是被小流氓抓在手里,挣扎毫无作用。“可是我怎么能面对如此屈辱!在这群半大不良少年面前,当众排泄屎尿,天呐!让我死吧!立刻就死在这里吧!”泪水象掘堤的洪水冲出夏小阳痛哭的眼睛。不理被扒光了衣服女警的挣扎,金龙江整整一千五百毫升凉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夏小阳的肛门,从旁边空了的红酒瓶上拔下一个木塞狠狠的摁在女警察的屁眼里。肚子里被灌入大量凉水的夏小阳真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上。为了把表妹带回家,竟遭到流氓团伙的围攻。在表妹的暗算下,在局里享受着众星捧月般待遇的娇蛮警花,竟失手被流氓生擒活捉。衣裤靴袜给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遭受着流氓们的集体淫虐。就在这时,看着表姐痛苦的扭动着白花花娇美的身子,菲菲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手里的摄像机还在不停的拍着。多年来这个表姐样样比自己强,长辈宠、亲戚赞,然而所有人撇向自己母女的目光都是那么轻蔑。爸爸常年卧床养病,妈妈下岗后打零工。家里债台高筑,自己去坐台挣钱还债,却被表姐带着警队给破坏了。那个老头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近两个小时,要付钱时被冲进来的警察给带走了,自己白白失去了童贞。就连刚刚花五千块进的两包摇头丸也被警察搜去了。沦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姐姐。看到今天表姐如此悲惨,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那个木塞已经鼓出大半了,看得出来,小阳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这边老七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小阳的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起来。

“要说鸡巴在干阳子的骚穴!”“鸡巴在干阳子的骚穴!”新田强迫阳子一再重复他所说的话。

“舔这贱人的阴户!”新田将零号女刑警的下体朝向惠子,并强迫她大张双腿,让零号女刑警的阴户整个贴近她的鼻头。惠子一开始将头避开,但她还是忍不住将头慢慢转回向零号女刑警的阴户,她清楚看见早已湿漉漉的阴户了,惠子伸出舌头开始舔着阴户。

靠近窗户边站着一位男子,正是她魂萦梦迁的他,零号女刑警不禁加快脚步向他走进,他看着零号女刑警的装扮,他心情好极了,他还没有干过制服女警,看来,她已知道如何迎合他的口味,他出声:“停!站好。”他仔细端详着她,示意她弯腰,零号女刑警将腰弯下去,露出她修长的腿与几乎一览无遗的阴户,他点点头说:“好,开始简报如何将贱人弄到手吧!”零号女刑警将资料拿出来,站在他面前开始简报。

他见时机成熟了,突然停止对零号女刑警的爱抚。一下子从高潮中停下来,零号女刑警脱口而出:“不要停,继续。”“继续什么?”

“要……泄了……”“很好,变态的女刑警,随便泄几次也没关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喷头下,拧开了水阀。

“这一笔也暂时停一停为好。”“不行,不作买卖,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靠什么养活,还有你的保护费,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可是婚后不久,姚琳就发现丈夫的心很花,一赌气,自己也红杏出墙,到后来两人谁也不干涉谁,各行其事。从那时起,姚琳就已经看开了男女之事,不过因为想要在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林强面前保持矜持,所以尽管林强也一再挑逗她,可姚静硬是冷面拒绝了。今天,却以这种方式把身体给了林强,甚至把灵魂都给了林强,姚琳实在再没有可以隐瞒和需要伪装的了,唯有让泪水冲刷掉一切的一切。“琳,你还好么?”林强的语气十分关切和爱惜。

这第二天比第一天更加羞辱和残酷的调教,在晚饭后终于结束了。姐妹俩实在困得不行了,前后肉洞带着训练器,反绑了双手,便赤身裸体地倒在客厅地上昏然睡去,梦里却依然本能地机械地放开肉洞紧缩肉洞,被迫反复练习着。

一旦抛却了道德和自尊,姐妹俩淫荡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女人原本就是这样的。是所谓的文明社会把女人的天性残酷地压抑了!使女人千百年来痛苦地掩饰着自己的欲望。其实被男人豢养着的女人,无忧无虑地以本性生活,那是十分惬意的美好生命。是女人的福分!现代社会的紧张生活,已经把女人压得心灵扭曲了。

“呜呜……呜呜……”丈夫愤怒地摇头。“我……我……”姚静看看丈夫,又回头看看女儿的房间,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有别的办法来保护娇弱的女儿,唯有把自己的肉体祭献给色魔!可是当着丈夫和公婆的面,她实在是羞辱难当!

最令胡枚开心的是张峰回来了,而且张峰的另外三位姨太太也来了,家里的礼节都以见过。胡枚也是第一次与另外三位姐姐见面。说来好笑,张峰的四位姨太太的年龄是倒序:大姨太王娇娇今年刚满18岁,出生在哈尔滨,是白俄与中国人的混血姑娘,极其标致,高个丰腴清纯,如果参加世界小姐的选美,保证夺冠;二姨太宋舒妍是杭州美女,今年20岁;三姨太秦晶是大连美女,26岁,曾经是红透法国的名模。大姨太与张峰是有过一段浪漫恋爱史的,也是张峰最为宠爱的一位太太。胡枚一向以自己的娇美容貌为骄傲,但是见了前三位姐姐,也不得不惊羡与她们的美貌!还有众多张峰的情人女友等等,就如雨婷;还有就是好多朋友送给张峰并替张峰供养的女人,就如阿丽那样的女人。

嫣翎忘我的舔着陈威的肉棒,一只手握住陈威的肉棒,让它在嘴巴里一进一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则在阴部不停的抚摸,配合著口交的节奏,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此时嫣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脑海里只想着让自己能够达到高潮。终于嫣翎完成了对陈威的服务,自己也达到了高潮,残留在双股间的淫水,仿佛提醒着嫣翎,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嫣翎拉下迷你裙的裙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她又成为受人注目的美女。

“不,女士优先,你先请吧!”孙嫣翎不客气的向陈威攻击。虽然说孙嫣翎的功夫不错,但是陈威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嫣翎的攻击应付的游刃有余。渐渐的,孙嫣翎的动作不再那么敏捷,而且还大汗淋漓,整件衣服也都湿了。

“都这样晚了,那我们出去吃吧!”“ok!”于是嫣翎就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洛云站在衣柜前面,看着柜子里的衣服,突然想起:“陈威要我穿迷你裙,还不能穿内裤,难道我真的要照他的话做?……”心里在挣扎着。虽然理性告诉她不能这样子,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尝试暴露的感觉。

“嗯……好吧,不过你有什么条件呢?”“我?哈哈……我只需要你来找我,服从于我。要知道,征服美女是很快乐的,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女警官。你可不要想着来抓我,抓到我,你既得不到你的儿子,你也摆脱不了陈明的纠缠,你想想,被他一直纠缠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会想明白的。”

“可是……可……我……”“你什么?哼,林大警官,你是光着屁股,不敢下来见人吧?哈哈……”

一天正在街上闲逛,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很像那个色魔,就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那人非常警惕,左顾右盼,上了一辆开往城郊的公共汽车。林冰想冲上去抓住他,可转念一想:“不行,我没看清是不是他,再说,这里人太多了,万一让他跑了,岂不打草惊蛇?我还是再跟跟。”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在路上林冰掏出收机给探长打了电话。

躲在沙发后韩冰一惊,怎么又是一个女人?禁不住偷偷看去,借助那跌落在地上手电发出的幽光,发现竟然有两个身材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在相对而立。;一样的暗红色紧身皮装;一样的及膝鹿皮长靴上,纤细得高跟都裹着明亮的金属包跟。不同的是打开保险柜的女子流着披肩的长发,而对方则在脑后束起高高的马尾。两人脸上宽大的蝴蝶型眼罩让人无法看清隐藏着何等的容颜。“晴?你……在替他们做事?”扎马尾的女子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与惊讶。

“我……我本就是个贼,谁给钱我就帮谁!哈哈”被称作晴的女子强笑道。“我不信,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住口,把东西给我!”那女子激动的打断了对方,一纵身飞扑上来。两个皮装女郎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激斗起来。飞旋的身体顷刻之间依然交手数招,虽然招数凛冽但双方皆摒住声息,刻意避开报警探头,都不愿引来警卫。几个照面过后,那被称作“晴”的女子在半空中忽然将身躯一拧,修长的右腿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劈下来。尖锐的鞋跟银光一闪,将对手左肩皮衣划破,鞋跟“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将对方手中的光盘击成两半。两个女郎同时低喝一声,一齐住手。看了一眼地上碎成两半的光碟,两人一前一后冲出门去。韩冰自沙发后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收好短枪。拾起地毯上的手电和光盘残片,悄悄的关上门,追踪而去。诺大的局长办公室重新没入黑暗之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已近夜间十一时。圣德私立女子中学对面,一栋半旧的公寓楼里,一女子的身影闪进顶层楼梯东面那套单元房内。锁好房门,她并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在靠在门上让自己平静下来。窗外红蓝闪动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天花板上。那是来自于圣德女中的巨幅广告牌。黑暗之中只听她长长吁了口气,缓步来到客厅。她伸手在脑后一阵轻动,蝴蝶型的黑色眼罩扔在地上。一张充满青春气息,明艳照人的小脸立刻映的这黝黑室内似乎一亮。马尾辫被打开,螓首一摆,如瀑的长发立刻披散在身后。这美貌女郎拉开冰箱,拿出里面一瓶喝掉一半的“梦露”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将果汁放在桌上,她坐进沙发。半晌,她弯腰脱掉了长靴和丝袜,轻揉几下泛酸的脚趾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几声轻响,划破的皮衣、皮裤、内衣一件件被随手扔在身后,这女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掀亮浴室的壁灯走了进去。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蒸腾的水汽让微弱的灯光更加昏暗不定。好大一会,水声骤停。那女郎裹着一件绯色丝织睡袍光着脚丫回到了客厅。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连饮几口,将瓶子放回冰箱,她打着哈欠来到卧室。顶灯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灯泡坏掉了。女郎夸张的一个转身,向床的位置重重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