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半空中的羽眉急切间娇躯后仰,一个漂亮的空翻,短刀贴着胸口堪堪划过。刚刚落地,一回头。只见伏击不成的两条大汉一言不发扑压过来。不及起身,羽眉就地横滚。闪电般拔出手枪顺势在腿侧蹭开保险,向身侧“当当……当当……当!”连发五枪。两声惨叫,几朵血花绽开,两条大汉轰然倒地。

“慢!老板这个婊子刚才救走了那个女警察,我怕……”金龙上来说到。“怎么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误入深渊(四)

阳子闭口不答,新田这时将阳具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阴唇上,然后一口气用力的插入到底,阳子大声惊呼,新田又一次的抽插,问:“阳子现在在做什么?”“阳子现在……”阳子羞赧的说不下去。

忙于舔阴户的惠子无暇回答,只能摆动身体表示羞耻,新田更把手探到惠子早已湿润的内裤上。“这样湿了,看来你有个欠人干的阴户,平常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也有一个骚到极点的阴户,好吧!我立刻会让你爽到顶点,董事长。”新田嘲弄着惠子,他站起来将零号女刑警拉开,说:“女刑警,够了,去旁边凉快。”

“主人,您是否记得那天开跑车的那位贱人?我已经将她的底细全都摸清楚了,只要主人对她有兴趣,我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将那贱人抓到,而且可供主人任意玩弄。”“嗯!挺上道的,好吧,开车到别墅来,我等你。”

“爱抚哪里?”“我的阴户。”

“啊……难为情……”深深插入肉洞里的肉棒,巧妙的旋转在肉洞里摩擦,零号女刑警骚痒到极点的肉洞,贪婪的夹住肉棒不放。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绳套。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万岁!爽!”春宫馆里再次暴发出一阵喊声。从那马桶内的影视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在专用照明灯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还有微微裂开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从那花芯中射出来,激起淡淡的水雾。

“既然这样,我看一定要先把这个于姗姗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这好办,我叫手下的弟兄们把这红港查个底儿朝天,不怕找不到她。”深夜,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条停在岸边的渔船,抓住了正在睡梦中的船老大:“租你船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快说!”

队长林强是金鼎的熟客,虽然他的官职在金鼎的贵宾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显要,但是由于他的职位比较特别,所以金鼎南方集团还是给了他贵宾的待遇,凭vip卡,林强常来金鼎的娱乐中心消遣。今天偶遇姚琳,给了林强极大震动!他更加惊惧于金鼎的魔力。其实他也给姚琳造成张峰意料之外的致命一击:原本姚琳这个倔强的女刑警已经被张峰折磨得没了锐气,可是心底还坚强地隐藏着最后一点点的自我安慰,那就是尽管自己被迫也好还是有些自愿也好,总之现在这般淫贱的模样还没有熟人知道,自己出了金鼎大厦还是英姿飒爽的女刑警。可是刚才,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乞求男人奸淫自己,而这男人竟然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同事队长!

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张峰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惊奇看见姐俩正痴情地热吻呢!

“好好好,这才乖。”张峰从水池里拿出一根洗好的黄瓜,“姚琳,刚才我让你妹妹爽了,亏了你,来来,现在也给你补上。”张峰把那根黄瓜插进姚琳窄紧的淫穴中。“好了,继续做饭罢。”张峰满意地回客厅去了。姐妹俩此时心情很放松,戴着警帽,穿着警服,却赤裸下体,手脚麻利地为主人准备第一餐饭。

“……嗯。”姚静羞耻地低低答应。“嘿嘿,那好,去,去给你公公享受一番。”张峰拍拍姚静的屁股。

兰兰温柔地用嘴给胡枚吻去那羡涎,“主人,你下周就要过生日了,你说张总能来么?”“哇!真是太精彩了!”胡枚依然在赞美,“嗯?他?”胡枚露出忧忧的神情,“真想他!”

陈威颇有深意看着嫣翎,从车子的前座拿出了一支有电动装置的假阳具,形状非常特别,除了原本又粗又大的假阳具外,又多了一只比较短的阳具,而这两只假阳具却是附着在一件皮制内裤上,上面有一个像小型发报机一般的接收器。“哈!!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陈威故意询问嫣翎。

陈威并按下控制器,他进来的秘密入口就打开:“只不过,你要穿上这件紧身衣,而且不能穿内衣裤,否则你的好朋友可能有危险喔!”说完陈威就把紧身衣丢到她面前。孙嫣翎拿起紧身衣,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办:“真的要听他的话吗?如果不听,那洛云怎么办?”孙嫣翎内心不停的挣扎。

“哇!洛云你永远是那么艳光四射,美丽动人。”“别笑我了,谁不知道你孙大警官可是警察之花,曲线玲珑,面貌姣好,办事能力又强,我那比得上你啊!”两个好友彼此恭维一番。

林冰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你……和陈明是一伙的?相片是……你给他的吗?”“哈哈……我怎么会和那个卑鄙的家伙合伙,至于那相片嘛是他捡到的。”

女警官绕到右侧,那里果然有一棵大树,女警官看了看,四下无人。女警官甩掉高跟鞋纵身跃上大树,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肤,内衣也被卷起来,露出她白嫩丰满的大屁股,林冰已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是一纵一纵向上爬,只希望快点越过围墙。林冰跳过围墙,赤脚走在松软的草地上。她漫无目的地向前搜寻,希望能发现什么线索。九月初的北方,夜里已经有了些凉意,一阵微风吹过,女警官不禁打了个冷颤,抱紧了臂膀。

赵局长望着林冰远去的背影,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对这个像他女儿一样的年轻能干的女警官非常欣赏。吴刚,男,29岁,身高1·75米,本市人……

夜总汇。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上南隆市宽阔的马路。后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国宏一脸颓丧。看着窗外一队呼啸而过的警车,老家伙感到一阵困惑“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个黑帮分子都疯了么?”

想到黑帮分子,他不仅又一阵懊恼,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压在自己脸下,一只赛雪欺霜女人的脚。骨肉匀称,一排娇憨的脚趾整齐的卧在脚掌的前端。粉红的指甲上涂着肉色的甲油,泛出莹莹的柔光。

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声香的裸体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耸的乳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阴毛上还粘着干涩的白浆,显得那样淫糜。粉臀下,一团血渍把白床单染的一片殷红。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另一只脚上套着只黑色的长筒皮靴。细细的金属鞋跟穿有一条钢链,拉向床边。眼前的景象让田国宏大吃一惊,头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乱的扔着的警服、皮靴,还有撕裂的女士内衣和肉色丝袜。这一切让田国宏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懊悔得锤锤额头。起身爬到床头,田国宏将那女郎盖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拂开。

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睁着,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还堵着一个塑胶嵌口球被细细的皮带勒在脑后。看着女郎的脸,田国宏突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连忙解开女郎脑后的皮带,取下嵌口球。“你!……你!……怎么会是……夏……夏小阳!”田国宏如遭雷击,结结巴巴的指着床上的裸体女郎。

这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失踪多时的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人称“小野猫”的女警夏小阳。原来,自被夜玫瑰救出来后,惨遭蹂躏却侥幸保留处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可是当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总汇齐敬轩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服,连翻酷刑淫虐后挺刑不过,供出了夏小阳的藏身所在。丰彪带着手下立刻赶到小阳的藏身之所。此时,小阳刚从烈酒的麻醉中醒来。虚弱的女警官还没来得及报警,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力不能支,被众人活捉,绳捆索绑带回了夜总汇。此时,赶到夜总汇的黄志刚阻止了匪徒们奸污小阳的企图。声言小阳要有大用处,让菲菲好好看管小阳,不许别人动。

几天来,小阳始终被绳捆索绑,饮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负责。闲暇时,菲菲就扒光小阳的衣服,偷偷让金龙来玩弄,弄得小阳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黄志刚的指示。菲菲用麻药灌晕了小阳,给她换上一身警服行头。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国宏奸淫。此时,在夏小阳悲痛欲绝的眼神中,田国宏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慌慌张张的逃出房间。看到黄志刚放给他看偷拍视频,这个老警察彻底屈服在黑帮的手里了。

枪火风云(七)

冬日的阳光,为绵延起伏的龙泉山脉驱走了些许寒意。山坳中的胡家营村也在这清晨的阳光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窝里这比金子还宝贵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底阴暗的贪婪和恶念么?村口,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中,出现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女警察。

“韩科长,这小村子静悄悄的……怎么好象没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韩冰报告。“这里应该就是胡家营了!”安全局特派员韩冰从地图上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这个仅有几十间瓦房的小村子。早饭时间,几乎家家户户都铁将军把门,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竟没有一缕炊烟。

韩冰率队同羽眉分手后径直向龙泉山庄方向前进。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山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时,韩冰她们突然听到西面的大山里,隐隐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很不真切,但韩冰立刻判断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动武器在齐射。由于对讲机联系不上,她果断决定,两名协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联系市局派队增援。自己则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头,赶赴现场。在路上,韩冰她们又听到了西面传来的枪声,所以不顾疲劳和黑夜,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等赶到黄土沟,发现曾进行过激烈枪战的痕迹。各类弹壳数百枚之多。在前后相隔三百多米的两处现场,还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尸。从身上的枪伤来看,是被警队配置的枪械击毙的,没有发现死伤的警员,韩冰她们稍稍安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来。

三四个女警沿着村中小街搜寻,前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秦楚楚发现一扇木门的门缝里,有张堆满了褶皱的老妇人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街上这小小的队伍。刚要上前询问,哗啦一声,木门紧紧地闭上了。任凭如何拍打再也没有一点声息。“我们离开这里,继续向西!”

走到小街的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开着半扇木门。韩冰率队折了回来,试探着走进门去。院子里,一个矮小的乡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红色棉袄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裤上沾满了水渍。身后的晾衣绳上花花绿绿晾着些衣物。这乡下女人正哗哗的洗着盆里的衣服。忽然间,看到两只穿着深棕色尖头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脚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个身着驼色猎装,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后,还跟着三名全副武装的女警察。哗啦一声,乡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团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飞溅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吓的乡下女人赶紧蹲在地上。扯下自己头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头毛巾,七手八脚的揩抹着那女子的皮靴。触手间,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丰肌的玉足竟是那样纤巧柔软。

韩冰一缩脚,蹲下身来向那女人问话。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样的眼睛,瞥了她一下,赶紧低下头,似不敢同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摆手。“原来是个哑巴,科长。咱们走吧!”秦楚楚懊丧的说道。韩冰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在那婆娘脑门上。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