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阳雪白的身躯被几条精钢链子拉扯成“大”字,在两个小流氓的猥亵中双眉紧皱,两只大眼睛痛苦的闭着。嘴上,被昨夜剥脱得裤衩死死的捂住,仍呜呜的喊个不停。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竭力抗拒,几条铁链被挣动得哗哗作响。“你们……混蛋!”菲菲突然间,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包围了自己。发疯似的操起一只拖把,劈头盖脸地向两人打去。直到看着两个家伙抱头鼠窜,夺门而去。她才扔掉拖把,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防暴特案组长傅羽眉悬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环嗣左右。

擦了一把额前的冷汗,羽眉扶了扶黑色贝雷帽正要察看倒地的两人。忽然身后留守小队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声,再望望前面已消失在夜幕中扛着麻袋的那个身影,羽眉恨恨得骂了声“该死!”不得已返身回奔。一道陡峭的土坡后爬着熊天行和他手下的五六个枪手。一伙人正向被压制在沟底的警队猛烈射击。根据胡风的计划,由老熊带领几个枪手伏击羽眉这一路警察。刚才,三名手下成功的捕获了一名女警,而他自己则趁机发动了攻击。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阴户上,雪晴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连声惊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无耻!”只见丰彪阴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剃起阴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阴户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脚趾、鲜贝般的阴蒂、娇嫩的乳头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台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美貌警花夏小阳被放到了地上。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就连刚才胖子将她从吊绳上松开,分开她的浑圆莹润的双腿,用湿毛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肛门。夏小阳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胖子摆布了。可是眼泪却仍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痛哭因嘴里塞着被强行从自己脚上剥下来的棉袜而变成低沉的呜咽。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的玉乳上下漾动。还没有被奸污,这是唯一支撑着她还未崩溃的理由。一定要报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黄龙。

“说阳子现在被人干!”“阳子现在被人干!”阳子小声的重复。

他将零号女刑警套上狗炼,绑在柱子上,他将零号女刑警丢在一旁,并对她说:“贱人,在旁边看着你所保护的人干我的大鸡巴干吧!”他说完还背着惠子对零号女刑警使一个鬼脸,零号女刑警也对着他露出一个充满笑意的眼神。

“是!主刻就到。”零号女刑警立刻放下电话,准备驱车前往。开车的途中,零号女刑警反而有些冷静下来,她突然开始自责,自己身为一位执法人员,如今在肉欲的驱使下却而成为帮凶,这样的想法慢慢的袭上心头,看着座位旁的牛皮纸带,她开始想着,该去,还是不该去?想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上的肆虐所带来的欢愉,她开始给自己合理的解释“那种目中无人的贱货,原本就需要有人戳破她的假面具,这样做,只是替天行道罢了。”她已经说服自己了,她身着一身的女警制服,呼啸的向着目的地疾驶。

零号女刑警在被迫回答不同的问题后,他才继续在零号女刑警的各性感带上活动,舌头也袭上她身上各部位。零号女刑警已主动伸出舌头与他深深的吻着,她也自动大张双腿等待他用大鸡巴插入。而零号女刑警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大声的娇吟:“请插进来吧!”零号女刑警在他的一再挑拨下,只希望有人能立刻插入她的阴户之内。

(啊……我完了,已经变成这样子。)充满理性的零号女刑警身体变成这样子后,她自己也没办法了。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的呻吟,因兴奋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看你淫荡的表情。”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抽入钢管中。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但没有人理她。

放完了尿液的于姗姗没有急于从那马桶上站起来,对于她来说,让嫖客们看两秒钟和看两个小时已经没有什么的区别了。于姗姗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脱下了短裤和连裤袜,又脱下那小背心,让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镜头前。她站起来,把短裤和袜子放在洗手池里,轻轻洗去上面的尿液,然后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内。

“老大,不干我的事,刚刚还在舱里。”“他妈的,跑了,快找。”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是只只想着男人精液的淫贱母狗!我是母狗!”姚琳的心底疯狂而绝望地呼喊着,告诉自己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了,不必再伪装自己了,尽情去追逐肉欲汲取精液吧!这时,姚琳开始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而且也不再那么讨厌这肉棒了,甚至开始品出些滋味来,缠绕龟头的香舌不知不觉中变得殷勤温婉了。林强显然也感觉到来自龟头的脉脉温情了,起初他有些诧异,不过慢慢地,他明白了,姚琳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他的大肉棒了!

四只乳房互相挤摩着,两条香舌热情地搅缠在一起,小腹在互相磨蹭,“哇赛!这一大堆雪白的美肉蠕动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张峰放开姐俩,姐俩却突然如饿狗抢食一样,齐齐挤到张峰面前,经把张峰扑倒在沙发里,还没容张峰说话,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姚静先伸手攥住肉棒,姚琳不甘落后,两手捂住妹妹的手,姐俩互相敌视着,角力挤拱着,都想先占有这救命的肉棒。张峰却突然发怒了,声色俱厉地呵斥:“混蛋!哪有母狗可以争抢主人的肉棒的?嗯?象什么话?要肯求主人恩赐,主人要是不乐意,你们也不能有丝毫怨言。懂么?都给我趴好。”姐妹俩不敢再胡闹,互相看看,乖乖并排趴好,却都努力摇晃屁股,想吸引主人来插入。这精虫实在厉害,把这姐俩折磨得什么廉耻也顾不上了,甚至骨肉亲情都顾不上了。

“姐姐,呵呵,你看你。”姚静看着姐姐不方便地叉着腿走来走去,下体还崛出半条嫩绿黄瓜,嘻嘻朝笑着姐姐。“该死的淫妇,你屁股里还有那么多青枣呢。”姐姐怪嗔地拧了妹妹的肥屁股一下,“刚才看把你爽的!小淫妇。”

“啊!……不……”姚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羞辱而恐惧地看着张峰,苦苦哀求:“不……不……我实在做不了呀!”姚静痛苦地摇头。“贱狗,你以为可以跟我讲条件么?”张峰掐住姚静嫩嫩的乳头,使劲拽着,姚静痛苦地承受着。“快去,否则我就强奸你女儿。”

胡枚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张峰了,寂寞难耐,经常拿兰兰发泄。现在又剥光了兰兰粗暴地亲吻起来。“噢……哦……嗯哼……”俩人在沙发上缠绵。

其实经过七天来的调教,嫣翎几乎闭着眼睛就会想起假阳具插入自己阴户的情境,而且只要想起这样的情境,阴户就不自觉的流出淫水。所以当她看见这支又粗又大的阳具,就知道是要插在自己的阴户里来折磨自己。“不……不知道!!”虽然如此,但是羞耻心与道德感还是让嫣翎说不出它的用途。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为了洛云,只好牺牲了。”友谊的力量使嫣翎不得不屈服。这也是陈威的手段,利用嫣翎和洛云的友情,让孙嫣翎一步步走入陷阱,最后成为他的奴隶。换好衣服的孙嫣翎重新回到道场,那件紧身衣是低胸的设计,所以嫣翎的双峰显得异常突出,而下半身高叉的设计,更使她修长的大腿展露无遗。

“我们去吃法国菜吧,我同事说在敦化南路上新开了一家餐厅,很好吃又不贵。”嫣翎向洛云提议。“好啊!”于是洛云就开车载嫣翎到敦化南路上的餐厅。

林冰明知道陈明不会那么巧就捡到她的相片,可听到他们不是一起的,还是放下心来。“我说过,你会来找我的?怎么样?我们两个联手来对付那小子。”

电话再次响起。“我要见到我儿子。”

看着这份档案,女警官想起了几年前她亲手捕获的一个色魔……他曾经为了强奸一个女商人,不惜在那名女强人的公司里做了半年清洁工。

“这孩子……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看着小七的背影,倪小玉笑骂道。不知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年的男孩。虽然刚来干了短短几天,但是却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围在身边逗自己开心。得知他是个孤儿,小玉把他从门童提拔上二楼,让他顶替生病的葛大姐,做较为轻松的衣帽间待班。小七聪明勤快,不象老花眼的葛大姐总是把衣物弄错,工作干的井井有条。“他妈的……小娘们儿,敢骗你七爷!”满脸灿烂笑容的小七跑进衣帽间里屋把门关好,顿时换上了一副浮滑无耻的表情。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扯开了提袋的封口,翻弄着里面的衣物。

“吴金江的老婆肥得象头大象,她那靴子至少要四十一码!这双嘛……打眼一看我就知道37码,是刚才那个大美女的!以为我没看见?……哼哼”老七麻利的翻出提袋中韩冰的内衣。他双手将那条窄窄的三角裤衩举在在眼前,触手间余温尚在,绯红色的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穿连在薄薄的布料上。小七小心翼翼的将它摘了下来夹到自己的电话本中。把裤衩兜头套在脸上,仰面倒在夜班小床上。幻想着韩冰那天使女神般的容貌气质,伸出舌尖来回摩挲着那窄窄的布条。一只手探进裤裆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良久,取下照在脸上的裤衩,小七捞起一只皮靴摸索着拉开拉链将靴子倒扣在自己脸上。贪婪的深吸着里面女郎的余香气味。忽然感到一团柔软的布团在靴里蒙住了口鼻,慌忙起来细看。待看清那是一双黑丝长袜时,老七禁不住一声欢呼。“乌拉,这可是老子的最爱!”他高高地拎起袜筒,看着那长袜末端,依稀是一只纤足的形状。鼻子凑上去,那夹杂着一丝汗味淡淡的幽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胯下的阳具再次高高的挺立起来。老七将丝袜抓在手中仔细盯着,双眼中目光游移闪烁不定。片刻他打定主意,将丝袜卷成一团塞进怀里,起身来到隔壁储物间里。这里是会所的一件储藏室,里面堆放着瑜伽部配用成箱的洗发水、浴液、香薰精油、毛巾、拖鞋等杂物,还有楼下专柜销售的练功服、内衣和小饰物等等。老七不费力的打开门,轻轻掩好,躬身翻找起来。一回功夫,他举起手中一片薄薄的包装袋,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就是它……丹蔻……天鹅绒。包芯丝,哈哈!”

揣在裤兜里,小七偷偷溜回衣帽间,拆开包装,将丝袜取出展开,果然与韩冰的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揉搓一番,再把袜子套在自己手臂上卷成袜卷。反复几次后,那崭新的丝袜便已经象穿过多时的一样了。塞进韩冰皮靴的长筒之中,再将它们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小七心满意足的躺回到床上,将手探入怀里,触摸着偷梁换柱得来的宝贝。不过几分钟前还穿在韩冰脚上的长袜便以更换了主人,被老七据为了己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小七喃喃道“为什么玉姐说她是吴太太?她叫什么来着……韩……韩冰?好耳熟呀……”突然间,小七翻身坐起,再次打开那个提袋仔细翻找起来。当他摸起一块冰冷的铁家伙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精巧的银色手枪。再打开一个精巧的皮夹,烫金的一本证件上,安全局……副科长等字样赫然映入眼帘。“我的天……果然是她,我要……向黄哥报告!”

只手遮天(五)

韩冰走进镜墙后的暗门。柔和的灯光下,这条十米左右白色的通道仿佛是走进了一架没有座椅的机舱中。身后镜墙无声的闭合,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并没有跟进来。现在只剩下韩冰独自一人。虽然没有他人在场,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浑身上下如同婴儿一般一丝不挂,韩冰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衣服真是人类一个神奇的发明,它不仅可以遮羞御寒,还能对人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力量。若是像刚才浑身厚实的风衣长靴,韩冰对任何复杂艰险的场面环境也无所畏惧。可是现在,被那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利落的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物,连贴身内衣、丝袜都一件不剩的没收了。韩冰顿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超群的武技身手也如那浑身的衣物,离身而去了。满头的秀发被覆在身后,发梢轻摆,扫在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感觉。双臂揽在身前,仍不自觉地护住女人的羞处。眼睛盯着地面上自己纤柔的脚尖,缓缓向前走去。

忽然,一阵“哔哔”的轻响,上下左右的舱壁上探出数十只亮晶晶的喷头。无数道温暖的细水柱自四面八方向中间喷洒过来,在通道中形成一道道水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如栀子花般的清香。韩冰没有停下脚步,向前缓步走去。她知道这是安全局秘密机构为消除体味,防止被追踪的保密措施。“看不出这小小的sip支部还配备这么完善的防检设施!”

顷刻间,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短短的通道也走到了尽头。水流嘎然而止,那些喷头缩进舱壁。舱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侧壁上玻璃柜内,整齐的摆放着几件鹅黄色浴袍和长绒软拖。韩冰轻轻呼了一口气,连忙取出一件穿在身上,双脚踏入软拖鞋,迈步走进门去。眼前是一间四五十平的客厅,灯光明亮。中央是宽大的高背沙发组、玻璃茶几,样式简洁无华。左侧墙面上,十数个大大小小的液晶屏,显示着这栋小楼内外各部位的监控画面。

墙边是一尊小巧的控制台,玻璃罩下,各式各样的按键、旋钮和手柄错落密布。房间右侧有两面紧闭的茶色磨砂门,应该还有套间在里面。韩冰打量过后暗自惊讶,整个房间简朴的再无一点多余的饰物,同外面这间健身会所豪华的装饰形成鲜明的对比。“站住,别动!”

突然,身后有人尖锐沙嘎喝道。韩冰吃了一惊,浑身猛地一震,缓缓转过身来。抬眼望去,韩冰禁不住哧的笑出声来。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悬吊着一支精巧的钢圈上,站着一只黄喙黑羽的小鸟。忽扇着翅膀,一双乌黑晶亮的小眼睛盯着凑过来的韩冰喳喳的急叫道“站住……别动……不许过来!”

不理会小鸟的“警告”韩冰带着一脸忍俊不住的笑意来到跟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小鸟的羽毛轻声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呀?”“它叫小黑,很调皮的!”一个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韩冰一惊猛然回头,只见一个看似三十几许的美貌少妇立在不远处,正含笑望着自己。这人何时来到身后,自己竟无察觉。韩冰连忙轻咳一声,问道“你是左经理?”“我是左梦萦……韩冰,我们一直在等你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韩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安龙”支部负责人。一身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高跟鞋,轻薄的高领绒衫,一条玫瑰色丝巾随意的系在颈上。脸上薄施淡妆,眼波似水,皓齿莹白;精致的烫发一丝不乱,柔媚与干练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竟结合融洽,相得益彰。优雅的坐姿与雍容举止,显露出自然高贵的气质。眉眼间似曾相识的感觉,韩冰暗叹,这南城竟有如此人物。“根据你上次电话里所讲的情况,我们已取到那张破碎光盘的残片!我们的人正在做技术复原。难度很大……从已经恢复的部分来看是一段偷拍的视频。”

左梦萦娓娓言道。“从场景上看是一个土耳其豪华浴室包间……画面中正像一人是香港贩毒集团新皇道二号人物白晋南。背影一人无法确认身份,应当是本地金刚会的首脑人物……暂时还没有具体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