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qq,丢丢拼命想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然而不争气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丢丢说,她不怪姜霖,或许姜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不过是在网上极其潇洒地玩儿了一把“爱游戏”,更何况,“网络”本身便是一个与现实格格不入的虚拟的社区。而丢丢却找不出理由不怪自己,怪自己过于沉溺网络,怪自己轻易付出真心……其实丢丢早该明白,她和姜霖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宇宙中划破黑暗的流星,各自有它的轨道。

“你……不会对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吧?”丢丢语无伦次地说着,脸霎间羞得通红。

“爱丢东西呀,妈妈经常说我是一个连自己都能丢了的傻丫头,所以给我取得这个名字!”

“我来就是找你的,我想和你谈谈。”丢丢突然冷静下来。怕她出事,我只好依从她,与她去夜市。那晚我喝了几瓶啤酒,丢丢没喝,但却吸了不少烟。自从猪劫走丢丢写给我的书,顺利地把她搞到手之后,我就很少知道他们的况,因为我怕猪误会我,所以远离他们的生活。没想到丢丢竟然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玥熹,这是你租的房子?”我呷了一口,放回茶几上。

“你在哪里呀?”我听着手机,眼睛瞟着过往的美眉。

“什么,这就是莲?”我睁圆眼问,“这就是莲?”

你静静地躺着圣洁而庄重

虎子慷慨地让我和姝婷先饮。他潜意识在说,倘若不饮下此酒,男才女貌的一对,短命的确可惜。端着酒杯,结结实实吞下大半杯,心中虽然往长命百岁方面驰骋,眼泪还是给烧酒逼了出来,辣乎乎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把左腿放在右腿上,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些。交往几年,若地的脾气我太了解了,没几个小时他是不会收场的。

不知道姝婷什么时候醒来了,她送茶杯出来,又给我们各给一件外衣披着,我意外地现,我披着的是姝婷那件大红色的睡衣。

“现在没了。”我慢慢地说。玥熹推开我,生气地盯着我的眼睛,抬手狠狠地在我后脑勺拍了一把。

当然是求助无门,香儿就淡淡的一句“我没钱啊”就打了我们。

将弹烧成一杯郁烈的茶

忘了这些女孩吧

“是来祝你万寿无疆,又不是开会。”阿详抱怨道。

王译听完又哈哈大笑:“小南,今天幸亏是我,否则没人相信你。”

“姝婷。”她笑着说,“你还不停地摸我,好难受。”

“哦,好啊。”说着,我啪地拧开电视开关。屏幕上播放的是一部叫《当哈里遇到萨里》的国外电影。童彤很专注地看着,我去洗水果。端水果突然瞥见了童彤圆圆的,非常坚挺,中间形成一道狭细的乳沟。我有点心迷意乱了,屏幕上正好播放着电影中比利-克里斯蒂尔和梅格-瑞恩最后的接吻镜头。童彤的胸部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撩拨的我下面也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姝婷!!下来!你不能跟他!”我吃力地坐起身喊着。

我转眼凝视着窗外,看着窗外出租车一辆辆地驶过。

“姝婷!!”我哑着嗓子喊着,可她仍然没有停下,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爱有二十三种。”我苦笑,“这是劫后的收获,将来有香火,定要儿孙们牢记。”

“它应该代表着唯一,对吗?”我试探性地问她,手里捏着一把汗。

追她的男人一打还要多。还有穿“七匹狼”的。我不敢过份亲近,更不敢冒然回答。

“我想应该没有。不过,也快了吧!”

酒醒后,我习惯性地再一次踏上了去成都的列车。

而思念的那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