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说话算数的……”丢丢低着头,声音极小,不敢抬头看他。

丢丢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那个姜霖,他有可能因她问起的这句智商极低的傻话而笑得前仰后合时,她的双颊便会不住地一阵火烧。

“你如果真的爱我,一封信能哄得了你吗,看来你对我还是可有可无的那种态度,否则猪也得不到手。”我无精打采地说。

“多谢大哥关照。”玥熹点着头,送他们出门。

“晕死了,你怎么不说清楚嘛,早知道是这鬼地方,我就不打车了,两步路就到了啊,搞什么嘛,真是拿银子当烂铁使唤了。”我埋怨着,听筒里传来玥熹咯咯的笑声。笑了半天,她才说:“你个傻逼,怎么说你都听不明白,不告诉你t路了吗,你干吗要打车啊?”

“快进屋,看席琳-迪翁在加拿大魁北克省的演唱会。什么呆?”姝婷冲我喊着。

姝婷说着,啪地关了灯,翻身去睡。

没有一次感觉让我躺在床上

第二杯酒,我捏着鼻子也吞不下。苦着脸,请虎子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