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昔日故人这副模样,忙喊着还在帐篷安慰受惊小娘们,顺带着纯以欣赏眼光把玩仕女的张蛮鱼。吩咐他带床被褥过来,把李钰裹在里面又叫他轻轻搬到篝火旁。

本来在张蛮鱼怀中轻轻扭动的齐青衣,听到这话,再也捧不住手中竹筒。这一世,有他这一句愿景,即使再苦再累再伤心又有何妨?

“谁要穿金戴银了,俗气死了。”眼泪终于在张蛮鱼轻柔的动作下,止不住簌簌得掉下来。边笑边抹眼泪边顶着嘴,开开心心地找小伙伴们去了。

柴米油盐精贵,这衣服可就比它们贵多了,等以后我要绣条袍子给他,抬头看着还抱着自己的那个号称当过剑仙的男人,小丫不禁想到。

打定注意,看了看韩进,正待开口。韩进倒先说道:“叔父,我观城下部曲,虽面目凶恶,实则外强中干,列队不整其一,临阵轻敌其二,愚昧无知其三,侄儿有一计,定可擒主将,斩众人。”

占地最大的当属“小家酒寨”了。小家里出了名的三多,酒多碗多人多。不怕你喝多就怕你喝不尽兴。

正午时分,杨县令府邸内,觥筹交错。一批盔带铠之人在中间正坐,开口道:“这番到你这是来剿贼的,不过这匪寇难寻,待我等朝廷援军到来时再一击毙之。虽然免不了些许功劳被同僚分走,不过杨县令你这治安不宁的罪责可是大了啊。”

走进帐篷,张蛮鱼招呼还没睡下的女子寻个别的帐篷凑合一宿,顺便再给他也收拾出个帐篷。小女子很乖巧的应下了。

退出去的时候,笑脸盈盈,美目流连,打量着这一男三女,轻啐了一口,爷真是了不起的手段,上来就玩一龙三凤的戏码。

不由想起那赤膊打架的滋味,另外叫一个女子让出一个帐篷,两人便去了陈鱼那儿,好好谈谈这爷有多生猛。

不仅战场上杀蛮子说不尽地利落,连床上赤膊打架都是条虎枪啊,真是羡慕那三人的紧。

小女子的心思,不懂,真不懂。

且说张蛮鱼这边,轻轻把李钰放到榻上,便叮嘱卢露,等会把李钰脱光了用酒把她身子擦一遍。接下去自己也脱光了,抱着李钰睡一宿,记住,要抱紧点。

卢露听到要两人都脱光了,抱在一起睡一宿,脸都羞红了,这不要自己做那虚鸾假凤的意思嘛。

见卢露这副样子,张蛮鱼还好心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卢露哪敢把心声说出来,只要爷不把他丢给别的臭男人,爷好这口自己做就是了,不仅要做,还要做好,这样爷开心了,指不定就赏自己个新名字。

水往低处流,人朝高处走,这千古不亘的道理放哪放谁那到这道理,只不过每个人的起点目的地不同罢了。

张蛮鱼见卢露没说话,权当她都应下了,把齐青衣手里的酒壶递给她,叮嘱了句趁热擦,万一李钰娘子有什么不好的势头,立马唤他过来。

便拉着还翘着嘴巴闷闷不乐的小媳妇出了帐篷。

扒拉了下齐青衣嘟得高高的樱唇,还怨我呢?

打定主意任他百般花巧千种计谋,自己都要八风不动的齐青衣,果然贯彻了这一信念,任张蛮鱼如何巧言如簧,就是一副我不开心,我不理你的脸色。

张蛮鱼哪能忍受这份不理不睬不开口的相道,蛮横地把大嘴印在了那高高翘起的小樱唇上面,一个酣畅淋漓的湿吻就把对方斩于自己胯下。

齐青衣瞬间由高傲冷艳的皇后气质,直接坠入娇艳欲滴,欲语人先羞的小媳妇情怀。

好霸道的男人。

解决了小青衣的情绪,张蛮鱼现接下去又遇到麻烦了,他娘的他不知道那个腾给他住的帐篷在哪?

思来想去,算了,还是一个一个寻过去吧。按道理,她们应该会把伯颜那个大帐篷留给他的。思定,第一处便准备去了伯颜帐中瞅瞅。

伯颜帐中,灯火通明,隐约印出几名佳丽在榻上嬉戏的妖娆倒影。

爷,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嘛?爷看上去年纪挺小呢,身骨子好像跟书生一样,不过长的好俊啊,不像我们塞北的男人长的糙不拉几,模样儿跟姑娘家一样精致。

傻妞儿春心泛滥了呢?是不是特想爷摸摸你这里啊?

啊,不要摸我,痒。陈姐姐,分明是她浪了,一定要冤枉我,不管,我要在陈姐姐身上摸回来。

张蛮鱼刚到伯颜帐前,便听到莺声燕语,娇啼婉转不断,刚想拔腿找下一处。乍一听这声音不就是刚自己吩咐帮他腾帐篷的那个小娘子嘛。

不管不顾,一撩帐帘,大步一跨,正待要询问自己的栖身之所。眼前的景象真是有点小小的荒淫呢。

榻上,三位娇娘这哪还只是衣衫不整,就陈鱼还算好点,抹胸剩下半条挂在脖颈处,另外两位除了在被褥里的身子,其他的春色一丝不落被他净收眼底。

陈鱼仰躺在榻上,小半个身子在榻外,头正好朝着帐门,其他两女在她娇嫩的身子上上下摸索,两只大白兔各自有一只玉手罩着,可他分明就看见另外两只玉手就在被褥里挪动着。情况不言而喻。

啊!三声尖叫齐声同韵。

齐青衣本来在帐外候着,听到这儿惨绝人寰的声音,立马也冲了进来,看见这一片大好春光,再看看自家哥哥还在那挠脑袋。真是可气又好笑。

三女一声尖叫后立马手忙脚乱折腾起来,找束胸的找束胸,找亵裤的找亵裤,可这样一来,愣是把本在被褥里的春色给暴露的一览无遗。

“三位姐姐,能否告知我们的帐篷在何处?”齐青衣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出声来。在得到确切答复后,拉着张蛮鱼就出了帐篷。

隔着帘子,还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还有各种埋怨,都怪你,怪你。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帐篷,两人进去。齐青衣看到帐篷里只有一张榻,脸噌的一下红了。难道,今日夫君要与我共赴巫山。

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便被张蛮鱼牵到了榻边坐下。齐青衣紧紧咬住上唇,闭上双目,接下去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一切由夫君去了吧。

张蛮鱼轻轻褪下齐青衣的鞋子罗袜,果然,一双玉足已经被这湿透了的靴子泡的惨白,有点地方还皱皮了。

心疼极了,把佳人一横,一双玉足放在自己腿上。细细揉搓着那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子,甚至不惜输了点灵气进去,好更快盘活那里的血液流动。

齐青衣认命一般,任凭张蛮鱼肆意妄为,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了,更何况这人。不过夫君这癖好有些古怪呢。夫君这手好烫啊,整个人都热了,情动处更是娇艳欲滴。

幸亏张蛮鱼只顾心疼自家小媳妇的这双漂亮脚丫子,要是往后一瞧齐青衣现在这模样,指不定就要兽性大一回了。

揉捏了一阵,张蛮鱼起身打了一盆热水,用自己脚丫试了下水温,觉得恰好出,叫齐青衣也来泡泡。

小心翼翼把自己双脚浸下去,踩着张蛮鱼的大脚丫子,却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张蛮鱼可不管不顾,在盆里又好好和齐青衣的斗了一番,水洒了半地,这才收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