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娘娘,外面天凉,还是回去吧。您若是受了寒,陛下可是要伤心的。”小宫女在身后轻声说,提着个披风为云婉仔细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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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怀之重新俯下身,这回他使了些力气,将小傻子整个人压在床上,他的手掌伸进了大氅内,顺着她的中衣的下摆往里探。

有一把火在甫怀之的体内灼烧,烧得他几乎难以安坐,他试图对抗,但很快就败下阵来,他听到自己说:“阿笙与高陵认识多久了?”

还是这回跟着甫怀之出来的小厮元宝耳朵好使,滚滚车轮和马蹄声中,他一路都听着细细的哭声,自己给自己吓够呛,终是忍不住去检查了一番。

甫怀之没有说话,直到不远处园中的说笑声渐渐消失,他声音极轻道:“这样啊。”

最后杏雨拍板,让阿笙的活动范围扩了扩,许她到外院活动。

甫怀之压着木家后人和所有仆役去开了木老爷的棺,鞭尸了半个时辰,把他腐烂的骨头给了野狗吃。

“看她梳着妇人发髻后面还跟着仆人,走路蹦蹦跳跳不知道对着外男避嫌,肯定是最近城里传得厉害的那个傻子小妾了嘛。真是好命,一傻子还能封诰命带品阶,咱这战场上脑袋搁在裤腰带的,连月钱都不涨……”小兵啧了两声,瞧着高陵一脸震惊,“城门郎大人不是没听过这事儿吧?”

甫怀之这回不是诱哄了,他直接捏着阿笙的腮,将她口中的酥饼向外掏,又大力在她背上敲击,阿笙咳着吐了满地酥饼。

甫怀之手在阿笙的背上拍了又拍,他嗓音越发轻柔,甚至开始微微抖。

怀化大将军蹙着眉头听了一半,交代小厮去将七公子叫来。

她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扭过头将沾着糖水的湿润的唇在甫怀之的唇上碰了一下。

小太监顺势滚的远了些,调整好跪姿,他脸上汗更多了,深吸一口气道:“秘书监大人说,娘娘不用猜他想做什么,关键是他能做什么……他让、让娘娘,做好准备……”

柳妈和杏雨在后面一人拎了一件衣服,给甫怀之行礼。

“大人,药要凉了。”

杏雨在一边立着,她目光在那碗瑶柱汤上略过,迟疑了一下,道:“柳妈,姨娘的小日子你可记得。”

他在主座坐下,阿笙再不像之前那样同甫怀之黏糊,她有了柳妈,自然舍弃他这个替代品。

这二林毕竟是甫怀之的贴身小厮,柳妈不敢多说了,有些支支吾吾的:“我就是想阿笙小姐了,听说安之在我之后将小姐照顾的很好,想来问问小姐的情况……”

“余四你又在这打什么坏主意?”

杏雨垂了下眼睛,“奴不信。”

余四在他粉头相好那里睡到日晒三杆后,返回家中,脚下虚浮地趴到棚边上,习惯性往柳家院子里一瞅,看见蹲着挖土的阿笙。

“你走开。”小傻子皱起细细的眉,这个大个子好烦人,将日头挡的七七八八。

“小石,这事儿娘得跟你仔细说道一下。”柳妈一张慈祥的胖脸难得严肃,“阿笙小姐在那大人府上,尴尬的很。前些日子碰上李郎中,说府里对她不好,险些照顾出事。她为什么在巷子里头,娘也不知道,但是指不定并不是意外。”

这条小道离柳石家不算远,背上的重量轻的几乎可以忽略,柳石身高腿长步子大,很快就到了家。

“奴不知。”

杏雨趁机给她灌下两大勺药,迷迷糊糊的阿笙嘴巴一扁,似委屈似生气地喃喃:“安之坏人……”

阿笙哪里识得这种称呼,她还是在原地傻乎乎地立着。

安顿好阿笙后,甫怀之才再去找胡大岳,这回他懒得同他多费口舌了,不论是从调查回来的信息,还是之前的一番接触,都显示这人不过就是个流氓地痞。

“不要这样,只是说说话,动粗作什么。”年轻人不痛不痒地说了出手的下人几句,“你叫胡大岳?”

模糊间听到高个男人的声音:“麻烦管事通报大人,陈家兄弟回报。”

他不会再去见她了。

熟悉的人离开,倒是容易致使反弹,李山景气儿顺了些,“她身边的人不该随意变动,是柳妈走后才这样的吧?柳妈什么时候离开的?”

甫怀之拉阿笙坐到他腿上,拿着勺子喂给她,阿笙立刻将失落抛到脑后,欢欢喜喜地抱着他的脖子吃起来。

“我不要。”阿笙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跑,躲着小丫鬟递过来的衣服。

府里一切还是照旧,只少了个丫鬟,引不起任何波澜。

明春咬咬牙,上前一步道:“就是今日下午,奴见着阿笙姑娘拿着个火折子在院子外面玩,奴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根……”

“这……许是姑娘看错了?”

这番举动落在云婉眼中,委实是像在同她耀威,云婉一介阁中闺秀,不想再看二人于她眼前有伤风化地亲昵,匆匆找了个头疼的借口便告退了。

因此人虽尚算聪慧,但也未识人间苦,多有天真。她以为自己被母亲送给甫怀之,甫怀之看在她的家世、才情、相貌上,便会对她好,就像她父亲对母亲一样。她在心中已经半是将甫怀之当自己夫君看,明春来与她讲府里内务,她便拿人当好的,仔细听她说了一番。

“会抢阿笙衣服?”

邓成德根本不好女色,怎么可能会在潞王府上对着皇帝的女人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