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遭到巩琳的强烈反对,“不行,我女儿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妈妈的婚礼也不能例外,一定要惊艳登场。”

袁夕风情万种地绕场一周,和一众相熟的好友一一举杯,经过周**身边时没有看到徐栋,她故意停下脚步,对她说:“你不是想夺走我的一切吗?来啊,来咬我啊!我能做到的,你就算是挤破脑袋也做不到。有本事你红给我看看啊!”

爱情在金钱面前,总是渺茫得近乎可悲。

事业上的渐入佳境,让她时常忘了周明谦的存在,可在喝醉后的唯一意识,就是回到这里,闻着屋内熟悉的味道,她才能完全松懈下来。

徐栋闻言一怔,“刘叔,你在哪看到袁夕?”

车子停稳,袁夕高昂着头缓缓打开车门,一直沉默着的周明谦突然从身后伸手,长臂一捞,将车门重新带上,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不曾开始?你说得轻巧!那一夜之后,你觉得我还会放手吗?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有是有,就是不明显。”袁夕淡定地仔细观察,“内裤湿透了,赶紧去换了继续跑步。”

看他优雅的吃相,袁夕终于受不了肚子的抗议,败下阵来,以最快的度解决掉那份莲子百合粥,还不忘挑剔,“莲子不是建宁白莲,百合也不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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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夕和周明谦对视一眼,显然明白生了什么,第一时间走出更衣室的门,接受满堂宾客质疑和不屑的目光。

“不,不,不,亲爱的,我绝不会只动你一根头的。”周明谦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想吻遍你的全身,看着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模样,又岂是一根头可以满足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巩琳也觉察出不对劲,可到底见惯了男人献殷勤的各种花招,脸色很快平静下来,但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袁夕脚下一崴,整个人从高运转的跑步机摔了下来,还好她的反应快,及时护住自己的脸,单膝跪地被跑步机甩了出去。

袁夕拿枕头挡住她的视线,强硬地拒绝:“如果那个人不是周礼坚,我想我会很乐意接受我的第三个后爹。”

“老婆,我不得不提醒你。为了提高你的耐心,你已经把长波渔场的鱼养得满身肥油,可是三个月来你一只都没钓上来。还有,我书房的宣纸比咱家的卫生纸用得还要快,更不用说你这几个月来的置装,一天弄脏一套衣服,真不知道墨水是怎么蹭身上去的。”袁皓业细数她的罪状,无奈地扶额,“夕夕、徐栋,你们陪小妈去吃东西,我过去打个招呼。”

他扣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与他共舞。

记得他在耶鲁的第一年拿了全额奖学金,他的父亲听到消息一个电话过去,第一句就说:“你找的枪手挺不错的,下次别找这么好的,差不多就得了,咱老周家不缺这点钱,也不争这点面子。”

袁夕白了他一眼,翻身与他拉开距离,踢掉高跟鞋,光着脚去踹他,“你珍藏的威士忌就这么被我喝了!你心疼了吗?”

趁着消息还没传开之前,她踩着高跟鞋在别人好奇的目光中走进电梯,露出她引以为傲的笑容,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优雅定格。

巩琳神秘一笑,从烤箱内捧出形状怪异的一坨,说:“所以,你妈今天学会了做蛋糕。”

“好吧,说明你的来意。”袁夕不想跟他绕圈子。

徐栋蹙起眉组织语言,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在挣扎,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为了保护在乎的人不受伤害。

徐栋攥紧他的衣领推进屋,抬腿一勾把门带,“你们昨晚在一起?”

“你……”袁夕握紧拳头,神情倏地沉了下来,“周明谦,你们就是这样互相打掩护的吗?”

袁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空乘留下的小纸片撕成碎片,取出手机开机,把自己回国的消息群给祖国的小们。

“伤好了?”三天后,袁夕出现在靳帆的公寓,勾起他的下颌仔细端详,“厂商那边已经在催了,靳腕儿,麻烦你,不要跟个娘们似的,快点给我收拾妥当,工作去。”

靳帆很委屈地别过脸,“怎么,你手下多了几个新人,就开始刻薄虐待我了?”

袁夕挑眉,“你是不是觉得最近我没带你锻炼,你开始皮痒了?”

“我觉得,你忽略我了,你应该意识到,我在追你,你好歹给点反应。”

“靳大腕,到目前为止,你只是我的赚钱工具,你要是想追我,麻烦你配合点,先让我满足再说。”袁夕毫不犹豫地扼杀他一点一点向她靠近的念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开始任何一段感情,或许她心中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靳帆挫败地垂下头。

“还有!”袁夕目露凶光,“你最近给我安分点,不要给我惹事!那些新人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过去,连祖坟都要被人连根拨起。”

袁夕接手了两个新人。一个是通过选秀节目出道的栗晓,表演非常到位,只是外形并不太讨喜,总是给人冷漠不容易亲近的感觉,媒体对她不太感冒。另一个是曾经获得戛纳影展的宫敏言,带着一身金光闪闪的头衔回国展,遭遇种种不顺后,投入宁暄的旗下。因为她自身所取得的成绩,对国内的媒体不太友好,拒人于千里,终于被多家媒体联手抹黑,人气一落千丈。

两个都不算是刚出道的新人,但对袁夕来说,她们就是她手上的新人。

“一时的成绩,并不代表你会一直成功下去。靳帆是男的,你可以和他闹绯闻,把他捧上一线。可是女星呢?难不成你也可以和她们搞暧昧?”宁暄甩了一叠新出炉的报纸杂志给她,“看看这本新出的智周刊,上面刊载了宫敏言和她儿子在美国的生活照,你如何解释一个从没出过绯闻、被誉为本世纪拥有最干净气质的女星,会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难道是跟你生的?”

袁夕语塞。

“还有这个栗晓,她以为自己是一线啊,没事就摆张冷脸给谁看啊?她的资料里说自己曾经支边二年,我派人查过,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资料显示她在哪一所学校任教。我不希望被人挖出来,你尽快摆平这些事情,否则的话,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靳帆!他不是在追你吗,怎么变成和同。性。恋人同居?简直就是一团乱。”

袁夕拿着那本叫智的周刊,这就是直播婚礼的那个认证微博,在婚礼结束后一个星期,正在创刊行,所有的报道全都指向袁夕手上的三个艺人,并且是大篇幅的报道。

袁夕拿着那本翻了无数次的周刊,皱着眉问:“能查出智周刊的幕后老板是谁吗?”

“我要是能查得出来,还要你干嘛!”宁暄真的动怒了,英挺的眉扬起,眉峰探成一个川字,“一个星期内你要是摆不平这些事情,我拿什么和顾导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