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蹲在一边,两眼紧盯着自己的网友丁一梅,心里的那份快意就别他哥的提了。丁一梅真是个成熟的漂亮女人啊,春风细柳的身材,白白细细的皮肤,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白色皮凉鞋,长睫毛,大眼睛,每走一步就有一步的风情。只是嘴唇不够红润,脸色也有些苍白,象一朵失水的玫瑰,勉强一笑还充满了忧郁。这就是在网上充当男人的丁一梅的真实面目吗?杨光很感慨,说真的,他竟然有点喜欢丁一梅身上的那种忧郁味儿了。

雪纯家的院子很漂亮,一幢两层楼,上下各五间。院子很大,得有大半亩,一年四季都是花花草草。但一年四季住在这大院子里的,也大多是王佑全一个人,他老婆死了两年了,儿子都成了家,雪纯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城里上学。

杨光只觉得后脑勺火辣辣地疼,两只耳朵里一会儿嗡嗡叫一会儿嘤嘤响,好象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我想跟你回农村老家过暑假……”林小夭脸往杨光胸前一贴,依依不舍地说,“可我爸非让让我明天陪妈妈去上海检查身体……”

雷婷不再理他,转脸问杨光:“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好吗?”

杨光指指自己的耳朵:“对不起,我的耳朵听不到了,是不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雷婷听到杨光说话,猛一愣,皱着眉点点头。她心里真是太激动了,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听着太熟悉了,太象另外一个人了!她忍不住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杨光,忽然觉得有些面熟,皱眉想了想,笑了:多少天以前,在省城火车站广场上,自己不是训过他一句吗?

想到这里,雷婷忍不住抿了一下嘴。

杨光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孩为何对方自己笑,他也不在乎,开始很气愤地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那公子哥就满不在乎地抖着一条腿听着。

这时,一辆警车开始在北环上疏导交通,车流总算又慢慢地开始蠕动起来。

“美女,你可不能光听一个聋子的一面之词呀!”这时,公子哥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抢雷婷挎在肩头的相机,雷婷轻蔑地一闪身,警告他:“再动一下我就收拾你!”

公子哥根本不在乎,刚想偎过去,一个交警走了过来,指着那辆红轿车很严肃地问他:“是不是你的车,违章占道,请马上开走!”

公子哥冲他一瞪眼:“是我的车,我就不开,怎么啦!”

交警的同事也过来了,一边训他一边看他的车:“你违章了还这么牛……”当他看清车牌照,一愣,事扯到一边,低声说:“走吧,上一回小李因为依法查这辆车还受了处分呢。”

就这样,两个交警沉闷地走了。

杨光和雷婷对视了一眼,这个气呀。没想到这人谱儿这么大,连警察都不敢管。

这时,公子哥更得意了,色眼珠子在雷婷的身上来回滚动着,伸手弄脚地就往她跟前凑,雷婷根本不看他,示意杨光跟着她到路边的树底下接着说。雷婷在前,杨光在后,还没走几步呢,那公子哥突然追了上来,伸手又去抢雷婷的相机!杨光大叫:“小心!”

只见雷婷一个侧转,一伸腿,那小子哇地一声就趴那儿了,路人见状观者无不开怀地大笑。

那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又羞又怒,挥拳就冲雷婷胸前打来。雷婷身子一闪,躲开了。

杨光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拳捅到那小子的肩膀上,把他打得后退了几步。

雷婷见这小子敢动手,也不客气了,跟着一个侧踹腿将他踢倒在地!原来,这个雷婷是会功夫的!

杨光和众人连声叫好!杨光更是带头鼓掌。

公子哥连喊带骂的刚想再爬起来,雷婷轻捷地跳过去,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大声喝斥:“别以为有辆车就是千年王八想横着走!”

公子哥恨得双手捶地,但什么狂话也不敢再说了。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车门嘭地一天,王三保跳了下来,冲雷婷大声喊:“那女的!住手快住手!”

雷婷回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这男的,你是谁?”

王三保瞥了杨光一眼,急得直搓手:“我叫王三保,是王县长的司机,他是习常市浙江商会会长钱正行的儿子钱方可,快给个面子吧?”

雷婷哼了一声,收起脚:“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姓钱啊。”

钱方可气极败坏地爬起来,直接钻进他的车,和王三保动着车,轰轰而去。

杨光盯着王三保的车,一下子就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和自己作对了,对王家的恨又增一层。

不出杨光所料,这个钱方可也是王三保的狗友,是他故意让钱方可来找碴儿的。刚才王三保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直到钱方可吃亏这才跳出来。当然,他并不害怕杨光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

记好事情的整个过程,雷婷把一张名片递给杨光,又写道:请记住我的手机号,有新闻线索可以直接打我手机。

杨光看看雷婷的名片,点点头:“雷记者的名字真好,刚柔相济啊。”

雷婷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件事儿,就又写道:“你家是农村的吗?能帮我办件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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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杨光和雪纯的第一次……

杨光极快地闭了一下已经酸楚有些的眼睛,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他和林小夭肆意纵情的种种,身体深处开始有种东西在燃烧,已经有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现在,真的想了……

一片树叶若即若离地贴着杨光的脸,叶片很,上面有稍许的油质,有些粘,杨光能闻到它们散出的强烈的雄性或者雌性的气息,甚至能感触到细小的叶脉和丰腴的叶肉组成的那些起伏而柔软的小皱儿……

雪纯的动作一直不急不忙的,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意……

看不到雪纯那处最神秘的女人湖,杨光不甘心,他小心翼翼地收回两只脚,刚想站得高一点儿,雪纯一伸手取下了水笼头,开始淋浴,水汽随之升腾,她曼妙的身体也跟着时隐时现起来。杨光自嘲地笑了一下,挤了挤有些酸的眼睛,长长地,长长地无声地吐了一口气,想象着一团女人香从窗口弥漫而出,将自己包围……

迷茫中,杨光的思绪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的下午……

那天,杨光把雪纯的裙子脱下来后,从没见过女人身体的他立即看呆了,虽然雪纯才十五岁,但胸部已经半隆,那粉娇到让人心疼的小小的樱桃儿,还有她下半身那件白白的湿湿的小内裤,都让他这19岁的少年郎有了一种强烈的原始冲动,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咬着嘴唇,两只手失魂落魄地就在雪纯胸部的那两处美地上轻轻地捂了一下……

雪纯立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肩头和胸前竟然随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眼睛没睁!杨光登时就吓醒了,赶紧用衣服把雪纯的上半身紧紧地裹起来,轻轻地放到草地上,起身给雪纯拧裙子,刚拧了几下,忽然听到身后雪纯低低地叫了一声“杨光哥”,把杨光臊得蹭一下就跳到坟头后面了,连声说:“雪纯……我可什么都没做呀!”

“哥,我冷啊……”雪纯颤抖着低叫道。

杨光抬头看看已经露头的太阳,慌手慌脚地把裙子又狠狠地拧了几下,隔着坟头扔了过去:“快穿上吧。”

雪纯应了一声,又小声说:“别偷看我呀……”

杨光红着脸连声答应。

过了片刻,杨光用手揪了一截青草咬进嘴里,轻声问:“好了吗?”

雪纯羞答答地说:“快了哥……啊……哥!……”雪纯突然一声惨叫!

杨光来不及多想,直接就从坟头上跨过去了,只见雪纯跌坐在草丛里,表情呆呆的,手里绞着她的小内裤,两条红花蛇紧紧地缠着绕着正从雪纯的腿边惊慌失措地逃向青蔴棵的深处……

杨光这才放下心来,刚想叫雪纯不要害怕,当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的两腿之间时,刹那间如遭五雷轰顶——他,第一次看到了少女最神圣最神秘的所在……无限娇羞,如受惊紧闭的河蚌,明珠则在暗含几重之内……

杨光浑身热,失神地叫了一声雪纯,一步一步地向她跌撞过去。

雪纯这才清醒过来,刚叫了一声“杨光哥”,杨光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她,雪纯轻轻地惊叫了一声,身体惊悚,颤抖如风中苇叶……

杨光的吻下意识地落在雪纯脸上、嘴巴上,还有脖子上,雪纯只是“哥、哥”地叫着,眼睛都不敢睁……

太阳突然间就出来了,辣地扑在杨光的光脊梁上,杨光近乎疯狂地掀起雪纯的裙子,用前胸紧紧地疼着雪纯半坡半软的胸脯,热得烫人,你热我也热,热得如此盲目而冲动……

青麻霸道的气味,混合着青草初长的气息,混在风里,混在一声比一声长的知了的叫声里,从杨光和雪纯之间近乎上没有的身体间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地穿过……

世界上唯一不用人教的除了食,还有色。杨光在雪纯的下面的小娇娇上颤颤地抚了一下,马上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裤子扒到自己的屁股以下,让自己的下体去寻找一处小小的桃花洞口……好象是找到了,杨光开始拱动自己的身体……雪纯的身体太单薄了,杨光的两个膝盖都跪进了湿透的泥里,一块瓦片硌得他的好疼,但他顾不了这许多,只是盲目而快地寻找着雪纯身体的出入口……

但总也找不到总也找不到……杨光偶尔抬起头,看到了楝梓树赭红色的树皮,他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急成了那种颜色,担心吓着雪纯,就把脸埋在雪纯的耳边,万分柔情地叫着“雪纯雪纯”……

突然间,杨光觉得自己的下体就要侵入了两瓣热润的女人花,他激|情陡增,全身颤粟,支起身子刚要猛冲,背上突然一凉,杨光大惊,觉得一定是老祖宗在用鬼手警告他不要做坏事,只觉得脊骨一紧,大腿根儿一酸,一种难言的快感伴着一阵律动,又有粘粘的液体从体内泄出,射在了雪纯的下面……

杨光大羞难耐,再也顾不上雪纯,提起裤子,抓起汗衫,飞一般逃向更深的青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