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过一些。”从初中被迫研究到大学毕业还在继续研究。

“你这个臭小子,一肚子坏心眼,今天晚上不收拾了你对不起爷爷掐灭的烟。”曾扩情骂道。

下午5时,孙先生登上永丰舰北上而去。

“我不委屈!我只求一个公道!”胖学员义正言辞的说。

“什么!”襄湘听了心中一急,今天正好放假,许多领导都不在岛上,万一出事就糟了,抬起脚就跟着那个学员往外冲。

“咳,我来看你们训练。”襄湘下意识的否认说,身为教官特意跑来感谢自己的学生,说起来是有些难为情的。

许多人都从未见识过真正的死亡,有人说人死了以后就是团肉,像猪肉、牛肉、羊肉一样,生前的一切全部被抹杀,静静地等待自然地消化。那些刺目的鲜红还在汩汩流出,地上甚至还有没死透的人在颤动身体。

蒋是太生气了,居然把一直隐藏的想法不小心说了出来。‘只知道反我,这种学生留着有什么用?’一句话完全暴漏了他想借助黄埔军校作为跳板的心理。

襄湘眼皮抽了抽,这是大人物,不能训完了事,得补救。

王柏龄的话很难听,简直像旧式的军阀一样霸道蛮横,黄埔军校应该是革命的新队伍,如果还像过去那样,那么新的军校办和不办有什么分别呢?襄湘听了皱了皱眉头,扫过那队学员,他们有人义愤填膺双眉紧锁,有人无动于衷见怪不怪,还有人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过了好久,蒋依然一语不发,蒋孝先对着他叔叔冷酷刻板的脸已经有些不安了,他的声音不再兴高采烈,磕磕绊绊的说:“叔叔,我是孝先。”

那个考官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可那考生的嗓门越来越大,引得更多人驻足观看,一旁的另一个考官皱了皱眉头说:“你的个子太矮,而且身体瘦弱,根本不是当兵的材料,不让你参军也是为了你好,在我们这里嚷嚷什么!”

蓝袍乡绅道:“贤侄谦虚了,如今国民党在整个广州建立了政府,赶走了陈炯明,大势所趋必将风云迭起。贤侄在廖部长身边,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以后封侯拜将指日可待,这也是我们整个云升镇的光荣啊。”

襄湘与蝶衣眼神一碰又互相分开,襄湘说:“是啊,我们认识。”

“我那天打听到了一个人。”襄湘没有理会二姨太的话,却是转移了话题:“就是……周兰欣,她过得不太好。”

襄湘心里泪了一下,从小学学到大学毕业,我能不了解吗?

“我叫杜良钰。”襄湘干巴巴的回答道。

还没来得及擦擦额头上的汗,襄湘忽觉后背一凉,周围的气温整个下降了三度,襄湘的小眼神向床头一瞄,一对黑黑的、亮亮的眼睛正带着些许愤怒或者说委屈的神情看着襄湘,他原本病的苍白的脸此时也显出不自然的红晕,似乎是发怒了,细细的眉毛皱成了一团。

“一切皆有先生的决定,我完全听从先生。”蒋走到楼梯口,向廖先生微微致意,转弯离去。

“上这儿站着,没长耳朵啊。”马老先生又说。

襄湘对二姨太说:“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不道歉,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他。”襄湘指着杜老爷说。

杜老爷拍着桌子说:“你还好意思问做错了什么,你先给我跪下。”

然后一不小心被真正的老马瞧见了,老马说:“写的不错,年轻人就是要有能写出这样诗的气魄才行,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小杜你这个年轻人啊就是没有觉悟,以后要经常写点这样的作品。”老马拍了拍襄湘的肩膀:“这样吧,我决定了,我们这一版给你一小块专栏,以后你来写点东西,年轻人要有所追求,不要虚费光阴。”

着急火燎的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第二天一早襄湘肿着两个黑眼圈,铁青着脸在后厅会见了杜良默的新娘子和自己的新妹妹,新娘叫王彩英,新妹叫杜良燕。

一阵凉风吹进来,带着雨后泥土的清香,窗外的一枝枇杷树枝随风摇动。

尽管襄湘本身脸皮极厚,此时也有些脸红了,夺过二姨太手里的鸡汤,三口两口灌下去,一点滋味也没品出来。

淑惠甩给襄湘一个眼神说:“叫你去你就去,大小伙子哪儿这么娇贵。”

淑惠笑了一声,拿出手帕走过来,抹了抹襄湘满头的汗,啐道:“瞧瞧你,难不难受,满身的臭汗,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娘给你带了好多吃的,快去。”

“谁叫你们吓唬他要把他送局子,他急了能不掏刀子吗?”

说实话他写的很不错,班里尖子的名号不是白拿的,从赵老师欣慰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同学们都很给面子的纷纷鼓掌。

“六姨太的小轿刚被抬进来了。”

之后她和李少爷每天亲亲我我,却不见李家的人来找麻烦,于是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好日子到了,谁知几天后就落下了晴天霹雳,学校里到处风传她曾到跟许多公子哥有关系。李克盛开始也不相信,可无奈别人把她的特征说的那样清楚,甚至说出她背后有红痣,为了抓住李克盛的心,她早就把身子给他了,所以背上有没有红痣他一清二楚,渐渐的,他不来找她了,她去找他,他却冷冰冰的说要分手,李家的仆人把她赶出大门。

“切,你们说的好听,这小子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整天用鼻孔看人,你为他说话,以为他平时瞧得起你吗?”

先前的杜良钰在襄湘看来就是个天才,十四岁考上大学,现在就读静园师范大学文学系一年级,跟十七岁的哥哥杜良默一个年级。据说就是因为少小聪慧,所以很得杜老爷的喜爱。

有的时候,‘血花剧社’也会到外面进行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