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泪者,以泪水话别最后一程;苦愁者,悬万愁只搏黄泉一路;诉天者,告天威吾辈终有一场!

这婆箩岛有一独特奇观,就是或许这岛离东土大6很近的原故,这岛与大6之间有一条通路随潮息而出,随潮长而没。据说此岛上古时代已经是这样,所以到此到此一览奇观的善男信女也是无比的多。

沉思苦想中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说到这韩山又是突生几分感慨,站起身形,向西远望。悠悠地说道:“西霞之山,霞光满天。那西霞山圣霞西照的人间美景,万年间人们是早已忘记,而那回生洞前、封神台上据说是观看圣霞西照的最佳地点。以至于东土仁教与东土众生都广泛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重临西霞赏圣霞,东土众生安一生!’。但沉醉三金以后,这重临西霞山,重赏圣霞美景又是几时能够实现呢?”

“徉徉离支的人们,经过许多年的调查与打探才弄清了那山洞名为回生同,虽是不知它是如何生成的,但却探查明白了那灵教妖界的祖师,妖九龙真圣当初就是在这回生洞中修化习法的。从一些在灵教那里搜来的记载与灵教的一些教规分析,那妖九龙真圣破关出洞以后,便在回生洞前施下了永世不变的绝命禁锢,当世的人、仙、妖、鬼都是难逃这封神台的索魂夺命阵,别说仁教弟子,就是那灵教妖界的领高手也是没有胆量上一次封神台。”

韩山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脸上还出现了几分的愧色。

韩山听他此言,也是颇为同感地说道:“不错啊!虽是短短二十几年,却真好象天上地下一般。原来是见到我们仁教便退避三舍的妖界灵教,现在已敢目空一切地公开挑衅了。我们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他们留下的无上仙法。”

听他说了这些,韩山也是有感于怀,心中暗想:‘我们东土这些门派也是应该好好想想了,整日只顾修真斩妖,光耀门户,争斗不休。若东土真有一门能像这小和尚所说的佛门那样,渡人以导善恶,演天地万物于善化……’想了想,心中又是一阵的苦笑。未一言地继续细听那普卓小和尚讲那西天佛门传奇。

韩山在弟子的陪同下一边巡视仁教的情况,一边又忍不住地往那龙守山看了几眼。

少战鼓,热血沸腾,人已激昂。

“什么?”独孤仰止是一掌击在茶几上,怒声地喊道:“是谁敢如此胆大!本爵决不轻放了他!”

秦树还是一丝疑惑在说道:“那北爵鹤环不是说龙守山下,仁教出了一位绝世神人吗?主脉诸位高手尚败于他手,那我们又岂能有获胜的把握!”

一灰衣男子尊声说道:“属下在,护法有何指派。”

玄关千载,修一世重法;

而独孤仰止此时却是双眼紧闭,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除了那眼角的微妙的变化。谁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中是作何打算。

金虎大人一听贵为灵教护法的独孤仰止,如此说词。当是一错身形,倒身形跪倒在地,几分惶恐地说道:“师叔祖息怒。师叔祖对虎儿有再造之恩,虎儿怎能忘记?纵有千错,虎儿也定要改上千回。还望师叔祖息怒。”

变化!变化!天大的变化!灵狐独孤仰止一时的性格突变,让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那童江依然是面含微笑地说道:“老前辈!您所说的也应该是一家之词、您也是一厢情愿。您所说的那救世尊仙是何方神圣,晚辈童江却实不知。而在山前建大功者也定是天下仁教高手。我龙守一门是自知门小派蔽,法术低微,也常盼望能有不世之才光大本派,但那也只是多年的妄想而已。舍药施善之德,老前辈能够记下我龙守一门,蔽门和家师已是感激不尽,但这阙天下之功,老前辈就千万不要再与本门关系到一起了。”

此话一出,惊呆了所有人;此话一出,应该是把那救世尊仙与他的龙守山划分得非常清楚。难道这其中真还有天大的隐情不成。

疑虑大于疑虑!

“长门放心,有此龙守一战,我等已知分合之利弊。此次西征,我等定会与其他各派弟子齐心协力,直捣西霞华阴山。”

“啊!”一声对天的怒吼,那是视天不公的怒吼。

‘不后悔吗?’她又一次问自己,又一滴泪水轻轻在划落。难道万年的等待、万年的期盼只能换回这些吗?已经足够了吗?她把双眼轻轻地闭上,因为她已经看清了玄光背后的模样,真的是他,她要把他永恒地记在心里。就算那即将的死亡,也不可以抹去她对他记忆。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是真的吗?真的是他吗?万年的等待,真有今日的重逢吗?她的心中有一滴泪水滴落,那是悬了万年的泪珠、万年苦候的心酸。

路更长,漫漫长路上,谁扶我成长;

然后坐回原处,品茗乱想:“不去帮忙,又这样关心,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我看是啊,心事太多了,所以就非常难猜。灵狐、圣母,都是我灵教的头面人物,听说她们都有上万年的修行了。都是一个灵教的怎么就那么多恩恩怨怨呢?唉!不想这么多了,她有她的疏魂殿,我还是想想今天我自己的春床之所吧,我今天-------”

“忠魂!”

那敬意,有那仁教,有那灵教,还有那花草。

这遮天轮,原来只是玄武背后的护身龟甲。玄武演化成人后,这厚重的龟甲还在背后,很不雅观,也很碍行动。后来有赖灵教圣羊护法妙手之术,将其取下。又帮他将此龟甲炼化成绝世神兵利器。从此这遮天轮便与玄武一起名扬天下。终归是血脉有灵、相通。今日遮天轮遭此重击,也难怪玄武背后一痛。

在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在他神志不清之时。那玄武的遮天轮已经对他起了第一轮进攻。无数的巨箭向他极射出。在他及将死于非命之时,一人影更是极快赶到。一手将他抓起,凌空而去。另一只手,手中法宝上下一晃,顿时身后出现两道冰墙。这道冰墙迎向巨箭,冲向巨大的遮天轮。

这时,站在灵教阵中的南宫云雀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不善、也不喜欢这一套俗世旧礼的玄武叔叔,怎么一见仁教的这个老道,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带着这种疑惑看了看一旁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