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脸上还出现了几分的愧色。

“后来佛主与诸弟子商意,虽是妖祸灾源已经找到,但如何根祛却非易事。佛门本为西天一教,保一方安宁已成己则。于是佛主决定在天山山口旁边建一引妖降心院,以佛门善心大法进行修化,以佛门修身弟子在此日夜呤颂我佛齐性正经,将东土遁逃至此的妖孽引入此院,以静心佛门真法渡化其心、其身。阿弥陀佛!”

听他说了这些,韩山也是有感于怀,心中暗想:‘我们东土这些门派也是应该好好想想了,整日只顾修真斩妖,光耀门户,争斗不休。若东土真有一门能像这小和尚所说的佛门那样,渡人以导善恶,演天地万物于善化……’想了想,心中又是一阵的苦笑。未一言地继续细听那普卓小和尚讲那西天佛门传奇。

最是人生得意处,半取移山也还乡!

少战鼓,热血沸腾,人已激昂。

说到这她抬头看了独孤仰止一眼,但那独孤仰止仍然是双眼紧闭细心聆听,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于是自己又继续说道:“此人在灵狐护法您的面前是毕恭毕敬、尽心尽力的模样,但背着您他尽做一些丧尽天良的勾当。而且此人y乱之心甚重,这阳夏城……”

秦树还是一丝疑惑在说道:“那北爵鹤环不是说龙守山下,仁教出了一位绝世神人吗?主脉诸位高手尚败于他手,那我们又岂能有获胜的把握!”

在每个人都在细心聆听之际,独孤仰止忽然停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失败了,终究是失败了,我们在这也不能怨天尤人。唇亡齿寒,已不能代表现状,这应该是切服、断指之痛,更是不共戴天之仇。灵教后退已是饥寒交迫,我等理应扶救。若仁教各派真的胆敢西追而来,我们这些灵教忠魂之士,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玄关千载,修一世重法;

独孤仰止略笑点头,忽而淡出四字:“东迎强敌。”又并无其他。而就这四个字,却是让在场的每个人心中是顿起波澜。

金虎大人一听贵为灵教护法的独孤仰止,如此说词。当是一错身形,倒身形跪倒在地,几分惶恐地说道:“师叔祖息怒。师叔祖对虎儿有再造之恩,虎儿怎能忘记?纵有千错,虎儿也定要改上千回。还望师叔祖息怒。”

那侍卫连忙轻声说道:“金虎大人我们是一直在找,可是到了现在属下们还是没有找到金虎大人。”

那童江依然是面含微笑地说道:“老前辈!您所说的也应该是一家之词、您也是一厢情愿。您所说的那救世尊仙是何方神圣,晚辈童江却实不知。而在山前建大功者也定是天下仁教高手。我龙守一门是自知门小派蔽,法术低微,也常盼望能有不世之才光大本派,但那也只是多年的妄想而已。舍药施善之德,老前辈能够记下我龙守一门,蔽门和家师已是感激不尽,但这阙天下之功,老前辈就千万不要再与本门关系到一起了。”

那少年甚是礼貌地一躬扫地说道:“韩山长门,久慕大名,晚生童江,这厢有礼了。”

疑虑大于疑虑!

各门各派的弟子分列开来,挑选各自门派中受伤轻,法力高的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