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就做掉了‘洪哥’,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洪哥’是他做掉的,就算有人怀疑过也因为没有证据而起不了风浪,因此他就自己做了江北片区的老大。丁怡薇也是在同一年死去的,死的时候文锦苏三岁。

当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其实和那个电视节目的内容并无关联,因此,对于一些看过重庆的《今夜不设防》节目的朋友的联想,我只想说抱歉,这,只是个故事,蕴涵着伤痛应该让你感慨的故事,我只是在那些真实生的事情基础上,让故事的情节展改了路径和一定的结局,因为想让自己写的轻松一点,不会那么难过。

白羽轩看着这样的王立恒,脸色有点难看,欲言又止,忽然就听见王立恒自己轻声叹息的声音,大声的喝来了手下,“阿成,送丁小姐回文小姐的住处。”阿成领命而去,他就又对白羽轩说,“留下来多陪我安静的坐会儿吧,这棋不下也罢,这世间的事情又有几个人说的清楚。”说完他就有些颓然的瘫倒在沙上,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直回荡着白羽轩之前说的话,记忆就悠悠扬扬的回到二十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和她恋爱的男生以外,我绝对是她最最信任和依赖的人,而就是这个人在顷刻间毁了她的一切我小心翼翼的唤她的名字,她不应,试图小心翼翼的拉她的手,却被她惊声尖叫着甩开,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蜷缩起身子躲在墙角里。我试图接近她,她便恨恨的看着我,说:“我恨你,永远恨你。”

不一会儿她就和老伯说完了话,很自然的抬头便看见了我们,脸上的笑容就飞扬了起来,快步的走了过来,带着些许歉意向院长问好,“院长,真不好意思,让您亲自跑一趟……”

这样想着,我就又转身往回走,却忽然看见一个人影窜过来,我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腹部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的抬手捂住了那个伤口,指间有湿热的液体蔓延,我真的觉得好累,好困,也许这样便是我最好的结局了,那我就好好的睡一觉,如今我连莫南也应该舍得下了吧,于是,弯起嘴角微笑,我看着我面前有些模糊的人影,只知道他有一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我闭上了眼,是恨我么?无论为什么,我都把命给你好了。跌倒,失去意识。

“锦苏,你一直都说要我相信你,我就信了,当王先生告诉我说你和白羽轩曾经是恋人,并且当你到了上海以后还一直瞒着我和他来往的时候我都没有怀疑过你,还不惜将王先生给骂了。”说着,莫南忽然的就笑了,那笑让我看得心都快碎了,“后来,王先生就建议我去收购天建,就当是做个试验,如果你和白羽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就必然不会过问,如果你来找我放过他就表示……锦苏,我以为我不会输,可是我还是输了,输得很彻底。”

他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幽幽的吐着烟雾,“有位先生打电话告诉我的,天建也是那位先生提议我收购的。”我微微皱眉,“先生?”我的心里在疑惑的同时又浮现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莫南继续道,“姓王,好象叫王立恒。”

“放心,锦苏,我不会伤害你的朋友的,只是留她做几天客罢了;天建的问题一解决,你便可以俩接她了,至于莫南那里关于丁小姐的失踪,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说,”我没有答话,转身迅的离去,却又一次被他叫住了,然后听见他说:“白先生,文小姐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也该送她回去吧?”

那个黑衣的男人就忽然的伸出了手来拉住了我的手臂,皱着眉头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芷希一把挥开了那个男人抓着我的手,一脸嘲讽的笑意,用那种很鄙夷的口气道:“怎么……不让人进还不让人走了不成?”她一边满眼不屑的瞪着那个男人,又一边作势帮我拍了拍那个男人之前抓着我的地方,好象那个男人的手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一样,她继续道:“你们这么一大群的大男人难不成还怕多我一个小女人来着,我又不是老虎,顶多就是一妖精,还没那么大的能耐,吃不了你们的。”

芷希笑着用手指头轻轻的戳我的头,“哪儿有,还不是和其他的医生一个样,一定是你的身体太弱了,然后在你的潜意识里就产生了一种惧怕医生的心理,就像小孩子怕打针一样,一见了医生就得哭鼻子。”

丁芷希看着这两个人的资料,然后就开始拟订了她的复仇计划,经过了一年的时间,又通过了几番更改也算是日渐周密,于是,当她从私家侦探那里得到夏旬和江敏雅回到了上海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实施。

夏旬看见她似乎很惊讶,本来正在和秘书谈着什么事情的,一看见她,他便把一份文件交给了秘书,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说:“芷希,你怎么来了?”芷希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哭了,“旬,我以为……以为你消失掉了,表姐他们都已经报警了……打你的电话就一直关机,房子也给卖了……”

丁芷希笑容可掬的给她倒了杯咖啡,背对着她,一边给她说起自己那个所谓的失踪了的妹妹的事情,一边不露痕迹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小袋的药粉加了进去,调均然后端给了姓江的女子,女子端起来就喝了一口,丁芷希便又说,“明天我就想请江小姐陪我去见我的母亲,也好早些完成了她最后的心愿,至于报酬,我给江小姐一百万怎么样?”

“好的,一会儿见。”她挂了电话,眼睛里有一种决绝,冷冷的,如冬日的的冰雪寒意阵阵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就重新启动了车,不过二十分钟就停在了一家不算很大的诊所前。停好了车,拎着小包下了车,关好车门,抬头就看见了诊所的招牌,没有什么绚目的装饰,只是写着很素净的几个字。她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在脸上挂起了礼貌的微笑正准备开口,却一眼看清了坐在那里的男人,脸上就立刻失去了血色,那个男人有一张素净文雅的脸,正是她在路上遇见的那个爱多管闲事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立哥忽然就打来了电话,说他在离我家三百米外的那家小餐厅里等我,要我立刻过去。我说:“我不会去的。”他就在电话那头笑,“你若不来,我就要改变对莫氏的决定了……”

我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于是,干脆不想,开口说道:“先生,你好,我是莫世集团的文锦苏。”

我看着看了调查结果和我一样神色凝重的莫南,他说,“锦苏,你怎样看?”

第二天我出院的时候,锦苏帮我办理好了一切的出院手续,王浩然就开着他的小车来了,他看见我和锦苏刚走出医院住院大楼的门,他就从车上下来了,手里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朵朵鲜艳,娇艳欲滴。

我一怔抬头看他,半晌,又垂下头,“我没有男朋友。”说罢,我似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展浩是我大学时的好朋友罢了。”

本来我是想赶他走的,可是他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说,“朵安,我只想留下来照顾你,等你的伤好了我就走。”我就心一软,松了口,答应让他留下来等到我的伤完全好。

苏眉的脸色苍白,“石岩,你这个卑鄙小人。”石岩却不愠不怒了,起身,“记着,一周以后我们的蜜月之行,那时候,我希望你能忘掉那个窝囊的小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眉还记得有一次,石岩将她拥在怀里,很紧,忽然问她:“眉,如果哪一天我败了,然后死去,你会为我流泪吗?”

有一次,苏眉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看她画的商人,长的肥头大耳的,笑起来还是很和善的,那个商人看了她的画说很好,很有展的潜质,然后就让她拿着她的画去她的办公室签合同,结果一关上办公室的门那个男人就对他动手动脚的,说只要她肯从了他,他就给她包装那些画,帮她成名,她辈感屈辱的拿着自己的画逃了出来,一直流泪,然后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后来,她恍惚的就走到了路的中间然后被一辆黑色的宝马撞倒了,本来她以为那个车主会骂她的,但是没有,那个车主从车上下来,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名贵的西装,长得也挺英俊潇洒的,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这个男人只是很关心的问她说:“小姐,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苏眉一见到我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拉着我的手说:“微微,你这几个月一直都很忙吗?都联系不到你了,打到你的公司才知道你的新手机号。”

一切平静以后,我偎进了他的怀里,汲取每一丝的温度,我说:“秦川,我不是第一次,你失望么?”

我听见她的这句话,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并不是秦川的女朋友的,我就说“我只是你哥哥的一般朋友而已。”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忙碌中的秦川,正好看见他也看着我微笑着的眼睛,脸颊瞬间绯红,妮妮又笑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睨着我说,“微微姐姐别解释了,解释就等同掩饰这句话听过没呢。”

我瞬间里安静了下来,抬起迷朦的双眼,蓦然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上绽放的那一抹鲜红,如一朵话开得那么的娇艳欲滴,于是我哽咽着声音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