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芷希先回到了重庆隐匿了起来,一方面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夏旬的一切,结果现,在他们出事的当天,夏旬就签定了公司的转让书,然后和一个叫做江敏雅的女人携款买了去深圳的机票,连夜离开了。

夏旬将钱包还给了丁芷希,里面除了几百块钱的现金不见了,其他的证件都还在,于是为了感谢夏旬,由徐晶晶做主邀请了夏旬去他们家吃晚饭。这一日的相处下来,丁芷希就现夏旬是个非常有风度的男子,神秘而充满着吸引力,尤其是对丁芷希这种还刚从学校出来不久的女生。丁芷希觉得夏旬的身上有一种沧桑感,虽然在他们的交谈中,他都显得那么的风趣随和,但是,她就是感觉到了。于是,她对夏旬这个人就充满了好感。

丁芷希便抽噎了起来,带着哭腔道:“江小姐,那我可不可以亲眼见见你,我的母亲生了重病,一直最惦记的就是我这个失踪了的妹妹,要是我们真的很像,我就想请你帮帮忙好了却了我母亲的这桩心愿。”

丁芷希留下来陪了锦苏两天就匆匆的告辞了,她取了车便一路疾驰,看着前方的路她就有些心神恍惚了,几次都差点撞上了别人的车,她终于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人坐在车里呆楞了许久,忽然的就趴在方向盘上大哭出声。听见有人敲响了车窗玻璃,她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儒雅的男人,正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她低下头去迅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摇下了车窗玻璃,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男人却依然满脸的笑意问道,“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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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晚七点,他会派车去接文小姐的,请文小姐安心等候便是。”钟董事长又道。我说,“好。”便和莫南告辞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我一直在猜想着那个幕后的人是谁,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头绪,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对付莫氏,又和我有什么渊源?一系列的疑问让我觉得有些头疼。

“对方公司叫做世洪,据我的了解在上海的世洪只是一家分公司,总公司在重庆,但是最近,世洪的董事长竟然亲自前往了上海亲自坐镇,姓钟。”说到这里,我就蓦然的愣住了,脑海里迅的闪过了几个念头,难道是为了钟依娜,似乎不大可能,虽然钟董事很疼他的这个女儿,但是就为了出那一口气而这样的不计血本的代价恐怕也太大了,于是,我沉默了,始终想不透那一层,他们的动机到底是什么?那么,会不会是莫南父亲那一辈的恩怨么?若是,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仇恨才会让一家公司不顾后果非要将莫氏逼上死路了。

当我再一次的醒来,头上敷着冰块,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手里拿着温度计,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睁着眼睛左右看,头脑里一片空白,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叫着我说:“朵安,朵安。”见我醒来他似乎很开心,眼睛里全是欣喜,像是落满了星星。我皱了皱眉,把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慢慢的坐起身来,有些许不满,问道:“你是谁?”

他忽然就生气了一般,使劲地将我按在车座位上,声音里透着的哀伤几乎让我心碎,他说,“朵安,你就如此恨我吗?”

在我住院的这段日子里,每天除了锦苏陪着我,就是展浩每天早上九点准时捧着一大束的香水百合,拎着我在大学时最喜欢吃的那种早点出现在病房里,像一道阳光,蓦然地给病房里带来了欢乐的气息。

石岩放开了她的肩膀颓然的瘫坐在沙上,半晌,忽然的笑了,“眉,你爱他,那他爱你吗?你的爱与他对你的爱相比谁多谁少?”苏眉就仰起头笑了,笑得妩媚娇俏,“我爱他就如他爱我,何来谁多谁少?”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石岩,他脸上的血管都若隐若现了,欺身向前,一把将苏眉按在身下,狂怒地撕扯她的衣服。“我现在就在你喜欢的这个小子面前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个男人。”

苏眉枕着阿郎的胸膛,觉得自己真的离幸福不远了,现在,她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属于她真正的爱情。

坐在从壁山到南坪车上,挑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座位,我看着车窗外不停地倒退而逝的风景,我轻声的在心里说:“秦川,把我像你的初恋女友一样放在你的心底吧,我……也一样。”

我没有说话,但心里有什么东西就瞬间软去,他忽然就侧过身来将我紧紧的拥进了怀里,继续说,“我很早以前就想过那种平淡塌实的生活了,真的……很好。”然后,我们都沉默了,他伸出手去熄灭了灯,我们一夜安睡。

这些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都是后来才慢慢的由他自己告诉我的,而我知道的时候竟然接受了他那套奇怪的理论。刚认识他的那几个月,我只知道他的家境不好,父亲几年前去坐了牢才回来不久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他的母亲在他的父亲还在坐牢的时候就丢下了他和他的妹妹两个人改嫁到了深圳,于是他和妹妹早早的就退了学独自的在社会上打拼过活,我非常的同情他,觉得他是个令人疼惜和佩服的男人。

王浩然也慌了,便从床上起来穿上了裤子起来,从身后将我拥入了他的怀里,我挣扎他就抱得更紧了,然后我就放弃了挣扎,不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他想要得到的也已经得到了,我还能怎样,他俯在我的耳边忽然的开了口,“朵安,我是真的爱你。”

我想想也是,对于我们这些英语六级轻易就给拿了下来,都在琢磨着要不要再去过个专业八级的人来说,比他们看得透彻来着,要是他们也能过了,还会在那里说什么爱国不爱国的问题吗?我就想啊,要真是遇见伊拉克战争爆在中国了,他们那些打着爱国的旗帜说不应该学英语的主儿,没准都躲在最后边儿,拿别人当人墙堡垒,要是打了胜仗就从后面再溜到前面来摇旗呐喊,“我爱中国,我爱中国。”

“是啊。”她说,我刚要露出灿烂的笑脸;爱夸奖她的英明的时候,她却又说了一句令我绝倒的话,她说,“所以嘛,你要和浩然慢慢的培养感情噻。”我彻底无语,无奈,换了衣服以后,被这个恨不得早些把我踢出这个家门免得我影响了她和老爸的二人生活极其没人性的老妈拖下楼去吃了早餐,然后又被她送上了王浩然的车。

“俞波……他还会回来吗?刚才她那么生气。”小溪问,眼睛眨巴着又落下泪来。锦苏对着她微笑,“会的,因为他是你的老公啊。”

比如说偶尔的一个周末他们依然会一起去买上一些猪肉、白菜、鸡蛋还有方便面什么的做一顿简单的‘大餐’,那种‘大餐’是以前他们生活条件还很差的时候用来‘打牙祭’的,这样保持下去算是纪念也算回忆,凌燕达说,兰雅还是喜欢把好东西都往他的碗底塞。

我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可能醒过来,但是,我真的捡回了一条小命,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映入眼睛的是满目白色的的病房,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身上正穿着大号的病服,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子,牵扯了伤口,就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低呼出声。然后就听见护士小姐温柔的声音,“先生您别乱动,伤口还没愈合好呢。”我寻声望去,就看见了那个护士小姐,穿着粉蓝色的护士服,漂亮极了,脸上还带着暖暖的笑容,我想她肯定比南丁格尔漂亮多了。于是,我也对她笑。

遇见锦苏的时候,我对她说:“锦苏,我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可以引起我的兴趣。我割过脉,却没能割断,因为当死亡真正的快要来临的时候,我现自己是没有那份勇气的,于是就只有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那时候,没有人可以理解还年幼的我心里承受的那是怎样的一种压力,而那种压力足以让我彻底的崩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