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芷希是在一个饭后的闲暇时间告诉徐晶晶她和夏旬交往的事的,徐晶晶就笑,“恩,很好嘛,那个叫做夏旬的男人比我家的马泽强呢。”刚说完,在一边的姐夫马泽就抬起了头来看着徐晶晶,眼睛里有一抹受伤的神情,徐晶晶的笑容便明朗了起来,揉入了几分娇媚和柔情,抬手温柔的揽住了马泽的颈项,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轻声呢喃,“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们家马泽的。”马泽的眼睛里便飘满了深情的云雾,芷希便非常自觉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软软的床上,不禁莞尔一笑,她想表姐和表姐夫他们这样就是幸福了的吧,那么她和夏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幸福一辈子。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挺和善的样子,她看见丁芷希有些许苍白的脸色想了想就同意了,于是又问她的名字,丁芷希就笑得一脸明媚的说,“我叫江敏雅。”

丁芷希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重新将车窗玻璃摇了起来,沉默了半晌然后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她便轻声的说道:“你好,是秦海云秦医生么?”

他就靠着我坐了下来,将我揽在怀里,声音里全是心疼,“锦苏,你究竟怎么了?”

自从我们从世洪集团出来以后,我就现莫南的眉间始终有一种抹不去的深切的担忧,他说:“锦苏,其实,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那个人太奇怪了。”

“恩。”我点头,然后坐下,翻开了手中的文件,让秘书拿来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快的进入了文件资料库。之前在电梯里我就大致的看了看,了解了下我们公司目前的状况,,此时此刻,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一串又一串的数据,手心里全是汗水,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沉默的看着我,气氛很压抑,只听见我手指下的键盘和鼠标啪啪的声响。

锦苏闻言就收敛了心神,走过来坐在了我的床边,那个陌生的男人就很自觉的让开了,我又问锦苏,“锦苏,那个男人是谁啊,貌似跟我很熟,还有,我怎么在医院里。”还没等锦苏回答我的话,医生就来了,经过一番的折腾,医生的表情严肃,说我是因为上次的车祸再加上这次淋雨烧导致了部分记忆的丢失。

一个人开车回家,天下起了朦朦细雨。天色竟然和我的心情一样灰朦朦的。车开到了半路我这辆已经老去了的小奔驰不争气的抛了锚,没有伞,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过往的车辆也少得可怜,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又叫不到出租车,手机又不巧的没了电。我就一个人站在雨里笑,笑我现在的落魄,连老天爷都越来越喜欢捉弄我了。

我就笑了,拉着锦苏纤细的手,说,“真正的幸福并不是你眼睛所看到的那种表面幸福,而是你的心的切实体验,锦苏,我要的是用心才能感受到的幸福。”

林微看着李辉,在泪水里笑靥如花。李辉便拉着林微出了门,下楼取了车直奔苏眉给林微的阿朗家的地址,车开了近一个小时,左拐右拐终于到了阿朗家的楼下,上了五楼,敲门,许久却不见人来开门,于是他们下楼找到保卫科询问,科室里的人仰着头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问的是画画那小子吧,前几天已经搬走了,听说是要出国……。”

石岩的身体一怔,停住了手,苏眉惊恐的爬起来拉好了自己的衣服,缩起了身子,警惕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石岩只是颓然的站在那里,半晌忽然回头,目光凌厉,“明天,我在别墅等你,你若是不来,我便毁了你爱的这个小子的一切。”

苏眉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像个小女孩般。她伸手关了门,柔软的手臂便攀上了她的颈项,黑亮的眼睦中满目的深情,“阿郎,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从此,我的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每天去公司上班,接受人事部经理送的红色玫瑰花,大束大束的,朵朵娇艳,然后我就捧着那束花儿坐上他的奔驰小车跟他去约会,去高雅的西餐厅,去星巴克喝咖啡,去歌剧院听一场歌剧。我以为我可以很快的忘掉和秦川的那一切,为此我还换掉了电话号码,然而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我还是会很想他,想他那双明亮而纯澈的眼睛,想起他落在我肌肤上的那滴冰凉的泪水,然后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听着一曲《youFee1TheLoveTonight》俯视这个城市夜晚的点点霓红,任在风里飞扬起来的头下的那张脸上……泪眼朦胧。

开了门,点亮了灯,秦小妮还没有回来,也许这个时候,她正满眼的忧伤,脸上带着虚假的媚笑蜷缩在某一个男人的坏里。留下这偌大的屋子显得空旷,静得寒意阵阵,秦川就把电视打开了来,便立刻热闹了许多,有了生气。

秦川住在壁山,而我住在南岸区,放国庆长假的时候,我第一次去了壁山,去了他的型设计室,然后就亲眼见到了他的那种生活,是与我截然不同的,可是我还是不受控制的迷上了他,并且似乎有些不可自拔。

渐渐的声音嘶哑脆弱了下去,有一种奇异也可以说是美妙的感觉慢慢的弥漫了我的全身,让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栗,那种火热而炽烈的气息像一场诡异的火席卷而来,将一切淹没,我仅剩的一丝意识也消失在一阵轻微的疼痛之后。

于是,我迅的收敛好心绪,冲他们嚷嚷,“磨磨蹭蹭的干吗啊,快点儿给我上车,迟到了老爸可是要骂滴。”然后就看见他们笑了,有些许宽慰,立刻上了车和我一起去了舞会的地点。

“什么?”我从更衣间里露出一个脑袋来瞪着已经很自觉的坐到我的床上去了的老妈。

说着,锦苏放开了小溪,转身拉着朵安准备要走,朵安却指了指角落里的莫南,他醉了。锦苏一愣然后说,“不能让他留下来,要是醒了准给俞波他们两口子添乱,展浩他们呢,怎么就这么跑了。”说着,她就给展浩打了个电话,让展浩回来接莫南,结果展浩说,“姑奶奶,我现在已经在床上窝着了,你行行好,安顿下他。”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再打竟然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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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感激,虽然常常听见有人说医生根本就不是天使是撒旦,可是毕竟这一次是他救了我的小命,那他就是活神仙。说实话,这还活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还能看见阳光,哦,不,是病房里的灯光,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情,让我蓦然的觉得那《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说的可真好,人的生命就那么一次啊,你没有理由不珍惜吧。好歹我也是个才二十五六的大好青年吧,都死过一次谁还想去死第二次呢,没准把阎王爷给惹火了,就算你本来命不该绝的他也先在地府里关你几年,到时间了再带你去投胎,搞不好还会把你投在牲畜界,那多冤枉,是不。现在我的精神就备儿棒,跟冷酸灵牙膏那广告里说的一样,牙好,胃口就好。我说,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抗拒,再抗拒,终于可以摆脱了,然后爱上了一个女孩,只是我的过去让我自卑的无法去索求,只能努力的去爱着,当我以为我的生活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的平静的时候,却现那个女孩不过是在游离的游戏着我们的情感,于是,我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