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说是闻,所谓闻香识女人,闻香也能识红酒的,听到这里,我立马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对他说,“学长,看来你这老实的外表还是个假象呢。”他微微的愣了一下又憨憨的笑了。

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老爸老妈早。”老爸就转过了脸来对着我笑,叫刘妈给我端来了早餐,然后说,“朵安,今晚有个舞会,你让锦苏也一起来吧,好久没见着也挺想这孩子,听说她就要去上海了。”

新的一天,一切重新开始,我会为锦苏和莫南祝福的。

话还没说完又被叶小溪打断了,她说,“操,丫别在我面前装纯情,我他妈看着就恶心,不就比别的女人漂亮点儿风骚点儿吗,真他妈的下贱,是不是见着谁家男人都想往他那床上躺啊,连*都比你强……”小溪越骂越过分,苏眉的脸色刷的就白了,毫无血色的,俞波忽然的就对着小溪就扬起了手,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耳光声特别响亮,连外边客厅你的人都全部安静了下来,带着疑惑哄的围了上来。

莫南没有现锦苏眼睛里藏着的那些许浅浅的泪光,于是他就有些自嘲的也笑了,“也还好,只是有些累,我已经把公司重新得建立了起来,现在已经开始正常运作了,只是还需要时间来完善。”莫南慢慢的说着,他的眼睛一直的看着锦苏,他只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些能给他希望的神采,他是想如果自己能早日让公司恢复到以往的经营状态,锦苏是不是就不会再顾及什么和他在一起了?

他就笑,他始终就觉得我自卑胆小的孩子,他不相信当年的那个自卑胆小的孩子会有一天能变得如此强悍,他觉得那个孩子是无法摆脱他的,于是又试图靠近我,我迅地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护在身前,“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我慌忙的拿出了电话,按下了11o,对他说,“你再不走我就打11o了。”说着手指便放在了拨号键上。

然而,当我向他陈述了自己的那种想法之后,他竟然惊讶地看着我,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想和我生那种叫做“一夜情”的东西。

本来以为,像她那样在网络里喜欢和大家闹腾,宝贝宝贝叫来叫去的女孩子,应该那种很活泼外向且大大咧咧的人,虽然去看过他的博文以后又觉得博里的那个她和在群里闹腾得那个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竟能穿透了我层层的伪装而接触到我的内心。

我已经拧开了火,拿起锅铲,一噘嘴道,我已经开始罗,然后我们相视一笑,提起油瓶往锅里倒了油。这时俞波回来了,一见我们这阵势下了一跳,估计我们俩闹战争呢,小溪却盈盈一笑道,“亲爱的,我和锦苏比赛做菜,你就负责把菜拿出去哦。”我便捂着嘴笑,俞波微微一愣,看着默契的我和小溪估计是总算明白过来了,半晌,也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我捂着嘴偷笑,不和她讨论那问题,要不会没完没了的,我说,“好吧,我自己解决,你自己眼睛放亮点,别找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行。”

把电脑里的构图和文案拷在u盘里,把那些平面设计图装在包里救出了门打车去了公司,先去了我自己的办公室,现那里多了一箱不属于我的东西,正疑惑着的时候,秘书就叫我说总经理在办公室里等我呢。于是就没再多想,快的赶了过去。

于是立哥说,“锦苏,看来你还是不够心狠的。”之后,他便派人抓来了那个在太原曾想要她父亲的命的男人,带到了那个地下室,然后对锦苏说:“本以为你看了那么多会习惯并学会残忍,然后爱上这种血腥的味道的,可惜……。”说着,立哥就从刑架上抽出了一把刀来,递给锦苏,慢慢的说,“这是你的最后一个仇人,他差点就要了你父亲的命,我要你亲手杀了他。”

不一会儿,锦苏就听见了一个小孩子的哭声,她寻声看去就看着一个男人揪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进来粗鲁的按在了那个邢台上,孩子因为害怕而大声地叫着妈妈,妈妈,然而那个手下根本就没有反应,麻利的固定好了孩子的手脚。另一个男人就拿起了一个针筒吸入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水迅的注入了孩子的身体。渐渐的孩子的挣扎就越来越微弱,声音也越来越小声。

那时候,放高利贷的人天天在家里来闹,锦苏把房子卖了还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最终落得无家可归的境地却仍然没有还清债款,那些欠下的钱一日涨的比一日多,多得她根本就无力偿还了,于是她只有躲,连公司也不敢去,也不敢随意上街走动。她本来想打电话给朵安、给俞波请他们帮忙的,但是,她却丢了他们的电话号码。

“醉了岂不是更好?”她笑着抢回了杯子,却只是放在桌子上没有再喝,我没有答话,却忍不住又问,“你为什么要去做……做……”话还没说完,我就又后悔了,我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真是好奇害死猫啊,我怎么就那么想知道苏眉那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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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猜不透女人的心思的,就像锦苏,她就是一颗包了糖纸的糖果,我看不见她的内里,还在学校的时候倒还好,可是自从大四时各自都在外面去实习了以后,我就又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锦苏了,待到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变了,变得更沉默,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备,依然喜欢没心没肺的笑,却感觉上是带了一张面具一样,让我觉得有些许的疏离,但我却无从了解她改变了的实质原因,难道只是因为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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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收起你的拳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飞扬跋扈的,我文锦苏不是吓大的,流血死人的场面我见多了,会怕你这个牲口都不如的东四。”说完,我就看见他的眼睛里燃烧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一张脸从绿的又变成了白的,估计他已经怒极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收起了他的拳头。

我问朵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来着?”

锦苏抬眼看着朵安,这个她的至密好友,许久。然后,微笑,那笑像莲花一般盛开在她的嘴角,缓缓的舒展着丰润的花瓣。她说,“朵安,一个只知道给你说些低俗的笑话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的男人能可靠么,一个只知道歇洛克•福尔摩斯的男人能和我国一辈子么?”

我将我去陪女人赚钱的事瞒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包括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不知道我的钱是怎样来的,若是知道了,父亲定是走得不安心,母亲也一定会气得追随父亲而去的。而我最想瞒住的还是锦苏,我怕她会瞧不起我。

“锦苏……。”喉间火热的感觉,让不由自主地唤出了刻骨铭心的这个名字,温柔的抬起手捧起了眼前的那张脸,那眼那眉,还有嫣红的唇,如此清晰,是她,这就是我爱的锦苏,刹那之间,心底掩藏着的那份深刻的爱意全部的涌上了心头,我不禁喃喃,“锦苏,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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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有多高?”苏眉继续问。

我垂下头,不看他,心里的某个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我轻声的说,“那是因为你离开了朵安而已。”

电话那头的朵安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锦苏,你说,莫南他会去吗?”

在上海,锦苏德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她忍不住打听过莫南的消息,他似乎去了深圳,并不在上海。她有些失望,但又莫名的安心,在最后的几天里,她便在白羽轩打电话请她吃饭看电影的时候欣然赴约。

她轻轻的摇头,问我,“莫南,现在的你能给我什么,你说,现在的你还能给我什么,你的爱还能如此的干净么……。”我无从回答,满心的绝望,是的,现在的我还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还没有那个能力,虽然已经还清了债务,却还只能勉强的能维持着基本的生活,离重新创建起莫氏的设想还差得太远太远,这样的我拿什么来给她幸福,这便是现实,我不能责怪锦苏的现实,这只是我们活着就应当具备的理智。

俯下身去狂热的吻住了那一抹妖娆的红色,柔软的触感那么的真实,灼热的气息蔓延开来,淹没了了我仅存的意识,然后我就做了一个如此美丽尔漫长的梦。梦里有一件黑色的蕾丝长裙缓缓地解开,滑落,露出了女子丰润美丽的酮体。女子披散的长轻轻的扬起,最后如海藻一般覆满缠绕在了那美丽的身躯上,隐约间小巧却丰盈的r房染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光晕。

说罢,我转身就走,领班的声音却很淡漠,“莫南,男子汉算什么,不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尊严嘛,只几个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