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脸上有些许惊讶的表情,我又道,“俞波他永远是我哥,你就多给他一些时间,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终究有一天可以令他彻底的爱上你,因为你很优秀,作为女人你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又如何能抓住男人的心呢。”

掏出手机来想给朵安打电话才现手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电了,换了电磁,立马就给朵安打了过去。我说,“朵安,我把我们老板给炒了。”她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早就该炒了,那一破公司。”

花了整整的一天,画了无数张的平面设计图,在电脑里把构图和文案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总算舒了口气,觉得很累,但是很充实,于是倒在床上就睡了,这天晚上睡得很踏实。

锦苏一怔,猛烈的转过了头来恨恨的看着她,她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物,“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立哥的笑容就又浓了一丝,那么冷酷无情,“我只是想证明一些东西,一个本来纯真的人在经历了仇恨,见证了无数的杀戮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仅此而已。”

是的,是戏,立哥当时对她说他要带她去看一部场很精彩的戏,然后就把她带到了地下室,强迫她看他的那些手下如何残忍的折磨那些被他抓回来了的人。锦苏跟在立哥的身后,还在地下室的上面她就听到了一声一声凄厉的哀号惨叫,声声叫得她毛骨悚然。等他们到了下面她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进入了地下室一眼便看见了那里满地的血污,地上还躺着一个女人,长纠结着掩去了她的面容,她衣衫凌乱,裸露在了外面的肌肤雪白却已经伤痕累累,伤口形状多样,然后,锦苏又现了那个女人的手是齐腕双双被斩掉了的,断腕处鲜血淋漓,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形状干涸了。

那年,锦苏的父亲文翔安正在和他的几个朋友合伙承包一个新的工程,说是修铁路的,每个人很稳妥就能找上个几百万。于是,文翔安便很卖力的和一个朋友跟太原方面做了联系还亲自去太原做了实地考察,回来后便开始着手寻找了大量的工人。因为那几个合伙人和文翔安都已经合作过好几次了,大家平时也都称兄道弟的,所以,几个合伙人之间这一次并没有签订什么协议之类的东西,只是在酒桌上商议了最后分成的事情,还都信誓旦旦的说,“有钱一起赚,腰赔就一起赔。”的确,做这一行的就是有赚有赔的,你要连这点冒风险的胆量都没有,还怎么出来混啊。

她只是很悠闲的喝着她的酒,看着我笑,笑容有些悲凉,就像重庆一月份的风似的,“下午吃过饭以后,那丫就飞回上海去见他老婆去了。”她说着,一仰头就把一整杯的酒喝下了肚子,然后又另外倒了一杯,接着说,“其实,你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就是他包养的情人。”

“俞波。”小溪忙完了,就温顺的靠着我坐下来,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猫咪,还是暖暖的毛茸茸的那一种。我就忽然的想,若是锦苏,她一定是那种慵懒而神秘的猫,她一定不喜欢窝在人的怀里,当然,她爱的人除外,她一定会一个人蜷缩在沙的角落里,听见响动的时候就冷冷的睁开眼睛,带着一丝的警惕伸出它锋利的爪子。

我就笑了,“我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来着,走了又不是不能再见了。”

我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俞波,他的脸上还有伤痕,东青一块,西紫一块的,像幅油画。现在的他比起上大学时的那个他可成熟的多了,我们都是变了的,谁也逃脱不。

我缓缓的回过身去,看着傅追鱼,目光清寒如水,这一次,总算把这个男人龌龊的嘴脸看了个彻彻底底,我说,“你给我闭嘴,在这里叫嚣啥啊,难道是觉得你无耻丑陋的这张兽脸还显得不够突出怎么的?”

“好的,路上小心些。”

后来,锦苏还是看了那条信息,微微的挑了挑眉而后再次绽放出温柔的浅笑,然后放下手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击着音乐的节奏,她的唇轻轻的勾着一道弧,她对朵安说,“朵安,谁是我的劫难。”

在深圳的那一年里,我每天的陪在不同的女人的身边,年龄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相貌有美丽的也有丑陋的,但无一例外,她们都很有钱。

她放开了我的手,走到了桌边,拿起起瓶器打开了红酒的瓶塞,然后用毛巾托起酒瓶,将红色的醇香美酒倒进了两只杯子里。然后端起两个杯子走向我,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我,然后又转身离开去开了音响,在淡淡的音乐声里,屋子里就洒满了淡淡的蓝色光芒。仔细听,那曲子竟然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曲子,叫做ca,我还记得,锦苏也曾在她的文里提到过她最喜欢的曲子是ca的。我轻笑,有些苦涩的味道,一仰头便喝尽杯中的红酒,然后现锦苏的容颜就在心里更加的清晰,我也记得,她曾在她的一篇文字里说,红酒需要慢品,因为它是有灵魂的,它和人一样,有饱含深情的眼泪,就在那玻璃杯的杯壁上,或泪流满面,或黯然神伤。

那个时候,文锦苏这个名字在男生中间是很有名的,还有她的好姐妹李朵安,背地里生的好几起打架事件,有一大半都是为了文锦苏的,然而她从来的不闻不问,生活依旧有条不紊,淡然地做她自己的事情,她总是喜欢站在所有人的背后淡淡的微笑着,仿佛没有人能走进她自己的世界,也没有尘埃能沾染她。

林微说,“兰雅啊,你倒是说说他长什么样儿啊,到底什么地儿好啊,把我们的小兰雅都给迷住了……哈哈……。”兰雅噘了噘嘴,脸颊微红,很认真的思考了半晌,开口道:“我……我觉得他哪里都好。”

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慢慢的回身,是莫南,四年后的今天,再一次与他站在这一片紫藤花下,心境不同了,却又似曾相识,百般滋味,千转百回。

我说:“没问题,我通知她就好。”说罢兰雅便高高兴兴的挂了电话。而我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响,握着电话的手许久才缓缓的放下,头脑里立刻闪烁过了无数个模糊的影象。

在飞机上,那个叫做白羽轩的男人穿着她还叫不出名字来的名牌男装,坐在她的旁边。当她拿着机票和行李找到她的座位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带着一种惊艳的表情对着她很绅士的微笑。锦苏也笑,淡然而且高傲,因为她此时没有兴趣来结识新的男人,她去上海是为了工作,况且,那个城市里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虽然,已经觉得他和她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至少,这样不会伤他更深。

下午六点三十分,我和展浩一起来到了学校,展浩先去了舞厅,他急着想早些见到朵安,当初我现展浩喜欢朵安的时候,我已经和朵安在一起了,但是,展浩是知道我喜欢锦苏的,因此还揍了我一顿,这也是我决定和朵安分手的原因之一。

穿着黑色蕾丝长裙的女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忽然的拿走了我手中的空杯,然后优雅的拉住了我的手,声音温柔,“陪我跳舞。”我看着她的脸,那上面的笑容如此风情万种,但我头脑里是一片空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表情,只是微垂了头去,一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纤腰,慢慢的迈开了脚步,向前三步,向后三步,然后旋转,旋转……再旋转,看见她的蕾丝长裙飞扬了起来,一切便如梦一般的不真实。

看着母亲变卖了所有的饰珠宝、抵押了房产仍然没有还清债款,于是,我决定了去深圳打工看看,希望能尽快地挣回一大笔的钱来还债以及治疗父亲的病。

大伙就又爆出了一阵笑声,苏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你这么说来可是白说了,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说着,一双好看的凤眼瞅着有些不好意思了的兰雅,继续道,“还是我问你一点你回答一点的比较清楚,怎样?”兰雅便又咧开嘴笑了,可爱的娃娃脸上露着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无从回答。

拨通了朵安的电话,“朵安,晚上有空么?”

长久的沉默以后,我忽然的抬头,目光平静,微微的踮起了了脚尖,唇微启吻上了他的唇,淡淡的,然后在他愕然的目光里迅离开,我说:“莫南,我和你都回不了过去了,我们都不再是单纯的学生,就像这样,以前的我是决不会如此主动的吻一个男人。”

“恩那。”朵安的声音很温柔,淡淡的,暖暖的。像一杯热奶茶的感觉,“怎么,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