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锦苏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报仇,就不能再回头了。

那一切,朵安不是到,俞波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人能真正的理解她心里所承受的那种疼痛的感觉,有恐惧、仇恨、悲伤、绝望和血腥,简直令她生不如死。

话还没说完呢,她手里的那杯红酒就迎面而来,“我们女人怎么了,要是没有了女人,你们这些下流的男人还活着难受捏。”那些红酒沿着我的头我的脸往下淌,我才忽然的清醒了过来,打了个激灵,我刚才都说了些啥啊,那是失常了吧。

小溪看着我这样,就问,“怎么了,俞波?”我就收回了目光,看着他微笑,“没什么,就看见一个大学同学。”说罢,我就继续专心的开车,小溪很安静地坐在我身边,一切都很和谐。到了家里,展浩已经走了,小溪就像往常一样迅的帮我整理好了所有弄乱了的东西,把握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也拿去洗干净烫好挂在了衣橱里,而我坐在沙里,先是目光一直跟着小溪转悠,看累了就瘫在沙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噻。”

对展浩的那种看法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我们和他熟悉了以后才知道,其实他那人挺好的,很老实热心,我们就想要是他那样儿的人当官了,可能也能让小老百姓过上点好日子,可他却说他想要自己开公司,结果被我们意正严词的打击了半个小时,他终于被我们制服了,然后豪气冲天的说,“我当官,我一定要当官,当一好官”。

听见朵安低声的说,“展浩,你要再动手,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展浩蓦然的就安静了下来,拳头握得紧紧的,似乎用了很大的意念才克制住内心里的愤怒。傅追鱼倒是气焰高涨,开始大声的嚷嚷,“他妈的,展浩,你以为老子怕你,我们再来过,找个没人的地方来,老子可不像你,怕个女人……。”

“那我们赶快过去,你开车过来接我。”我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打开了衣橱。

锦苏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她正和朵安坐在咖啡厅里听着bsp;起先锦苏把手机设为了无声,任它的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她只是带着迷人的浅笑抿着她的咖啡,一丝一丝的苦涩在唇齿间留下淡淡的香。她知道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最终是会选择放弃的,她并不想多做纠缠。她只是想知道他会坚持多久,之后,她会丢掉那张电话卡。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多付给我那么多,因为,这是一场交易,我就像是一件商品,买我的顾客喜欢了,满意了,便高高兴兴的拿了前来买,给多少看顾客的心情。在这种交易中是无需问为什么的,顾客给,你就接。

但是,只是几秒钟的错觉,我便清醒了,还是不习惯,慌忙的松开了放在她的腰上的手,微微侧过了脸去声音低低的说,“对不起……我……。”

当我做了文学社的社长以后,时常收到一个笔名叫做曼珠沙华的人投来的文字,散文或者小说,文笔很好,句子都美得令人窒息,带着淡淡的忧伤,可以吞噬你得灵魂。后来我才从倪秋雪的口中得知曼珠沙华便是文锦苏,但是她是那么的低调,只是安静的写文,既不愿加入社团担任任何职务,也不参加任何的比赛,更不允许社团在刊物上公布她本身的名字。当我与她熟识以后我问过她是为什么,她说,“我只与文字的灵魂做伴,不喜欢名利,更讨厌束缚。”

俞波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理解,这些年我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经过了多少的努力才走到了今天,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像俞波像朵安那样好的出生的。我穷过了,享受过了贫穷的滋味,看了,看了这世间无数的事实论据,所以我想不能只要爱情而不要面包,我那么的喜欢吃,害怕挨饿的。

穿过了熟悉的林荫,蜿蜒的小道,深处,依旧是那一面石墙,木架,架子上是异常繁密蔓延着盛开的紫藤花,朵朵微笑着盛开,如此温柔,娴静美好。

我就笑,轻声的应道:“好。”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两年了,从离开学校起已经两年了啊,岁月之间已经物事人非。

收拾了简单的物品上了飞机,就在飞机上她遇见了一个叫做白羽轩的男人,本来锦苏以为这会和其他的遇见一样,算是个不错的艳遇的,却不曾想过,在她未来的生活中,这个叫做白羽轩的男人会是一把刀,把她扎得遍体鳞伤。

我将我去陪女人赚钱的事瞒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包括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不知道我的钱是怎样来的,若是知道了,父亲定是走得不安心,母亲也一定会气得追随父亲而去的。而我最想瞒住的还是锦苏,我怕她会瞧不起我。

她放开了她的手,好看的一对眉微微一皱然后又舒展开,只是耸了耸肩,抬手示意我不要解释,“什么都别说,不然会影响我的心情。”她说罢,再次的拉住了我的手引着我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没有灯光,却能看见那里有一张餐桌,上面摆着好几只白瓷盘,盘子里的红蜡烛燃烧着,大束的娇艳的玫瑰花在烛火间妖冶的绽放光华,散着温温吞吞的幽香。花的旁边有一瓶红酒,透亮的两只高脚杯在烛光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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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结束,大家各自回了座位,不一会,我便听见了丁芷希的声音,“哇,兰雅,有男朋友了也不早些个招供,想让我们严刑逼供呢,那可就怕你那位在后边心疼死了。”大家便全部起哄着笑起来。而兰雅,咧着嘴笑的很甜蜜的样子,她依旧是上大学时的那个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