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变态的魔鬼。”锦苏失声的对他大喊大叫,眼里的恨意又浓了几分,她完全不能了解这个男人的做法,似乎她不过就是他的一个玩具,她总算想明白了他当初为什么肯出手救她,原来一切都早有预谋。

“但是什么?”锦苏问,“只要你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后来,这个工程最后是没有做成的,太原方面也承认了要对他们进行赔偿,打了个几千万的欠条却一直不曾兑现,而下边儿的工人方面一切都得由文翔安一个人来承担,他们也只认文翔安,因为当初和那些工人签订协议的时候,其他的合作人都在忙,便由文翔安签的字,那些工人都是些低层的小老百姓,也不想管你和你的合伙人之间是怎么的,反正他们只想维护自己的利益,于是,他们全数返回了重庆以后,便派了两个代表拿着那份文翔安所签订的协议来找他要几千个工人的误工费、车费以及食宿的费用。文翔安便去找他的那些合作人,一个一个的叫着兄弟一起商量,那些所谓的兄弟却说什么字是你签的就得你负责,还反过来要求文翔安赔偿他们在这个工程上的损失。

她笑,就像雅典女神一样的高贵端庄,说,“我看见了,只是在给丫装来着。”

我抬手,轻轻地揽住了小溪瘦弱的肩膀,“今天想吃什么?”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遇见了周公,周公说要我陪他下几盘棋,我说下象棋行吧,周公也拿眼睛横我,说,“孺子不可教也,简直是庸俗,庸俗。”正郁闷着的时候,晨光就丝丝缕缕的剪辑过了窗帘,折射在了地板上,我醒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拎着我的公文包准备去公司,刚走到客厅就看见展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满脸的沮丧。

我还记得我决定把莫南让给朵安的那个晚上,我一个人躲在多媒体教室里哭到了半夜,连朵安都忘记了来找我,在朵安她们的眼里,我一向坚强,总是笑盈盈的,她们都觉得我是那种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能化险为夷的人。那天是俞波到处找我,当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教室里,有些害怕,有些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电话一通,便立刻传来了他焦急的声音,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多媒体教室。他就说,“锦苏,你别怕,我马上来。”我便立刻哭得更厉害了。

我们沿着高高的阶梯一直往下走,到了最下边,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两个厮打的身影。匆匆的赶了过去,就看见兰雅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正在给凌燕达打电话,而展浩和傅追鱼咬着牙向两头怒兽打得正兴奋,而俞波在尽力的挡在他们中间想要把他们分开,却是徒劳,不时地被挥舞的拳头误伤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嗯那,知道了。”

羽轩觉得自己被锦苏骗了,但是,他送给她的银行卡她没有要,给她的房子没有要,他买给她的珠宝钻石她业没有要,却偏偏骗走了他的心,她竟然还是没有要,然后就这样轻易的从他的生命里消失掉了,他却无能为力,

慢慢的,我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了后来的麻木,就像做了一个演员,在不同的女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情人角色,永远的保持着不变微笑。我渐渐的开始学会了享受在女人们身上的那种快感,放开了那个职称的束缚,把那些交易当成了一场又一场的暧昧游戏,我们各取所需。也明白了,性也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人都会喜欢那种性爱所带来的极致的快乐和满足感。只是,我能够那么轻易的将感情和性欲分开了来,那些女人永远不会在我的心里留下位置,在那里,只居住着一个名字,锦苏,文锦苏,那个如白莲花一样的女子。

感觉到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了颤,她轻笑出声,“你很紧张呢,是第一次做吧。”她说,声音很悦耳又略显沙哑,声线就变得那么淡那么淡了,像风一样的令人捉摸不定。我抿紧了嘴唇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她常常在图书馆看书或者去学校的舞厅里跳舞,在轻音乐时她拒绝所有男生的邀请,只等到狂热的音乐响起以后,站在了舞台的中央,如蛇一般狂野魅惑,眼神迷离,宛若一个妖精,是的,妖精。我从不知道,一个那么美丽文雅的女子竟能将古典的婉约和现代的强烈妩媚,还有仿佛来自幽冥暗狱的诡异和小女子的蕙质兰心一同融合了,这多么的不可思议。

他说,“听说莫南家的公司倒闭了么?”

我看着他,依旧是那一张脸,唇上多了些浅浅的浓黑的胡须,成熟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

下午三点,我正在电脑前写着那个洗水广告的设计文案,就接到了兰雅的电话,说是咱们都分开了两年了,今晚我们社团要在学校的舞厅里举行一个聚会。

然而,白羽轩却对她刻意的戒备和疏远视若无睹,一路上对她照顾有加。包括在她晕机吐得一塌糊涂,难受得要死的时候,他依然无微不至,并且保持了很好的绅士风度,没有丝毫的越距,于是她有了些许的感动,与此同时,她又想,也许,这个人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羔吧,挺有意思的,所以,下了飞机她同意了他想送她去宾馆的请求,然后在办理好了入住手续以后,非常礼貌的将他送出了宾馆的大门。当他离开时询问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她说:“我是锦苏。”并写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

我和那些女人之间只是一种交易,一场又一场的交易,所以,我从不会过问她们的私事,当她们愿意倾诉的时候安静地聆听就好,我的职责不过十满足她们的欲望和难耐的寂寞罢了。在那一场又一场的交易中,我看见过她们的笑,也看见过她们的眼泪,有的女人痴,有的女人傻,有的女人心灵空虚身体寂寞,还有的女人惟有纵欲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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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爱上了她,无可救药,又是如此的幸运,我感觉到她也是喜欢我的,那种感觉如此强烈而真实。可是,最后,她却将我推给了李朵安,因为李朵安喜欢我,而她是李朵安的朋友。都说爱是自私的,然而她偏偏是个例外。

“他叫什么名字?”苏眉问。

我慢慢的弯起唇角,对他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来,尽量的显得的自然而轻松,虽然有些难,“过得可好?”

“恩那。”朵安的声音很温柔,淡淡的,暖暖的。像一杯热奶茶的感觉,“怎么,找我有事?”

“不好。”他也动了动嘴角,勉强的牵扯出一抹微笑来,没有了阳光的暖,不再明朗,“你知道的,锦苏,没有你我怎会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