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优良的家族熏陶,确实很容易培养一个人的气质和秉性。李玉姗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表情,让林天宝心生感慨。同时,他对于征服这样贵妇人的决心也越发坚定。

自从嫁到上林村后,田菊香还从没见过有什么事情让眼前少年如此尴尬,不禁暗觉好笑又好玩,继续深入,揶揄道:“去年,玉梅嫂子可悄悄吩咐过我,一定要看牢墩子,免得你们二人真的提前去将李书记截下了。”

岳美玲喘气结束,再次惊吓住了,伸手拉开林天宝留恋的大手,颤声说道:“多半时敏敏回来了,宝宝你赶快找个地方躲着。”

四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布局,伟在上林村比较常见。岳美玲性喜奢华,客厅布摆设得美观,基本上和她的镇长妹夫、林天宝婶子家有得一比。

“放屁!”岳美玲声音激动,双手拿捏住林天宝的软绵绵的小蛇,掌心轻轻的摩挲起来:“那些狗东西真是瞎了狗眼,当然不会明白我宝宝身怀异宝,是青龙下凡。”

哈欠——

岳美玲身躯一晃,躺在了林天宝身侧,惺忪的双眼瞬间睁开,热烫的小手轻抚着他面颊,咯咯直笑:“小坏蛋,妈妈美吗?”

戴着一顶斗篷的林天宝,正使劲将最后一辆泥车推入工棚。他身躯微弓,亟张力量将修长身躯衬托得很是健美,紧背心紧贴在身上,裸露在外的匀称双肩,还有两行水珠向下滑落,可他却没有顾及,反而使出了奋身力量,推着数百斤的泥车前行,只有手臂上高高鼓起的股二头肌,印证了他比牛犊子都还要强大的力量。

厨房内,香气四溢,香辣蹄花、酱肉丝、葱香鲫鱼脯、火爆腰块四份荤菜,都是林天宝的最爱。林天宝伸手刚抓起一块鱼脯,岳美玲手就打了过来,嗔声骂道:“馋猫,要讲究卫生,吃饭前必须洗手。”

岳美玲话语充满了幽怨,恼怒,也有丝丝无奈。对岳丈生理有了深刻了解,林天宝当然猜测到了他大部分时间呆在窑子上的主因——躲避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岳母大人啊!

看着走入洗衣台的妻子,张建业长叹一声,道:“小宝,你岳母人其实很好,只是……只是……我没用,她才一直怪我。”

林天宝仰起头,轻轻摇晃,道:“嫂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柳天华过去四五年所做之事,足以枪毙了。新任市委书记上任后,下定决心政治社会治安,对所有涉黑之人狠抓狠打;不久后,柳天华的惩罚就会降临,你又有何必如此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看了一下烫伤,林天宝吐声道:“张叔,你这伤并不严重,只是需要敷上家里治疗的草药就好了,只不过……”

刹那间,林天宝觉得这些人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和他们争斗也会掉了身份。快步走上大道,他大声骂道:“一群可恶小丑,从那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别呆在这儿让大爷我看了恶心、呕吐。”

林天宝点了点头,举手投降:“清灵姐姐,那日弟弟是有意让林天华揍的,因为弟弟才学了林家功夫,试验试验弟弟身体抗击打能力到底如何?”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给你配了手机,也不见你何时带上,让全家每时每刻都为你个混蛋操心。”林园园口中虽然埋怨,可还是一一打电话告诉家人‘混蛋’回家了。

西山市第三人民医院,创建于建国初期,占据了上林村土地,因此村民们一直都戏称它为‘赤脚医院’。

“几天时间!”林天宝含糊回答,一脸怅然:“我练过之后,除了精力充沛一点,没有任何效果,连力气也没增长丝毫。”

大美人的风情万种,有意撒娇,令少年骨子一酥软了,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林天宝伸出一根手指,动作轻佻的抬起张敏尖滑下颚,点头道:“看来我家敏敏心智坚毅,今生不和菩萨、佛祖结缘了,那么,小宝哥哥一定帮你,不让你被妙音师太时给逼迫着做弟子。”西山市市民,千余年来都一直很崇佛。

一双玉滑小手轻捧面颊,张玉神色凄然,抽泣道:“小宝,玉儿姐的丈夫如果不醒来,姐姐这一辈子就完蛋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让玉儿姐二十岁出头就守寡了啊?”

“哼!”了一声,林天宝心下却明白到底为何打张敏。看了看手掌,他却没有回答,做到了电视机前,认真观看着整点新闻。

张玉对林天宝的话无比愤怒,螓首轻微摇晃,一对金色耳坠荡漾出褶褶金光,和举起准备打林天宝的右臂上手链光泽交相辉映。一身休闲搭配的美少妇,在身上价值上万的饰品的点缀下,做市长儿媳妇几年来所沉淀下的尊贵雍容显露了出来。

一吻结束,二人已经站在了距客厅最远的一角。

如果西山是上林村青年、少年思索人生的后花园,那么牧野镇、西山市区就是他们打闹、折腾的前院。在家里呆了两三天,林天宝早就在暗寻机会逃出去。因此,他对岳美玲的连拉带扯虽然有一丝故作的抗拒,可脚步却早已跟随她一起移动着了。

意识一清,林天宝急忙蹲体,双膝跪在张玉身身前,将那一弯腻滑的玉足抢在手中,仰头对羞怒交加的张玉解释道:“玉儿姐,你的手法错了。这样弄一阵子,不但会加重你的伤势,更会造成你右脚浮肿,连穿鞋都困难。”

自小,林天宝就被药水浸泡,早晚二时更承受巨大痛楚,无论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以及心理意志力、忍耐都远远绝对超出常人。

四个大字,以狂草写成,放荡不羁,如交错群山,巍然耸立,带给林天宝排山倒海般的压力。

“嫂子,我可以干得事情多得是,何必去可怜兮兮的去求姨妈,让她将我当苦力一样使用呢?”林天宝微微摇头,为身旁众人目光最远可及西山市市府的见识浅薄而哀叹。

看着一双纤瘦十指,林天宝既恼又喜,凭空多出的对美女的强烈冲动和渴求,让他再也无法和林家之人一样清心寡欲,永远都保持一颗无欲无求的自然之心;而用了一遍就会变得无比熟练的挑逗手段,让他有种身为大男人的自豪与兴奋。

岳美玲对王玉梅憎恨不已,却不敢和她彻底撕破脸皮,只有劝说起林天宝:“小宝,别听你嫂子胡说,你和你秀秀姐私定终生,感情牢固,哪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就一桩美好姻缘拆散呢?”

“啊,宝爷你这样,让菊香怎么好意思呢?”田菊香忸怩说道,一对巧目泛起升起氤氲光泽。

‘小白脸’记忆中对西山市唯一印象,就是市委书记李玉姗在九八年底打黑专项斗争中,连续三个月不回市委大院,一直住在玉华大酒店。而玉华大酒店的主人,正是赵天宝姨妈,为了证实‘小白脸’意识的真实性,赵天宝昨晚向姨妈拐弯抹角套话市委书记是否住在她酒店。

“二叔公,您老忙,小宝不打扰您了。”林天宝被驱赶,一脸微笑,丝毫没有过去的不乐意。

赵天宝心在滴血,生于武术之风盛行的西山市,他却连几个小流氓都干不过。这一切,他过去都怪爷爷林如海太偏心了。

最近数年,无数人在耳边叙述林天宝其人其事,李玉姗对他也无比熟悉,首次见面就得到如此称赞,她当然很欢喜。

“好,这可是你硬要称呼我姐姐的,如果你后妈、小姑以后追究起来,你可别说是姐姐认的弟弟,而是你认得一个姐姐哟。”李玉姗莲步轻移到达了林天宝身旁,青葱玉指轻点他额头,得意娇笑几乎跃进了眼镜下的双目中。

额头和玉指轻触,林天宝皮肤上迅速升起一股热流,浑身一颤,一贯稳定的破阳神功气息瞬间凌乱无章,脑袋也疼得要命,身躯摇摇晃晃,如暴雨之中的飘摇破船。

“啊!”李玉姗一声尖叫,伸手将林天宝扶在怀里,关切问道:“天宝,你怎么了?”

林天宝脑子乱了,一团团如浆糊的杂乱东西,不断浮现,搅得他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沉重如铅,浑身软弱无力,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哎哟,你好烫啊!”李玉姗一把抱起林天宝,走向江山上大道。

经过一群畏畏缩缩的混混身旁时,李玉姗冷声道:“赵小山,你叔父作恶多端,祸害了西山市成千数万人,可他明面上却是个政绩出色、讨好上面欢心的好官,让检查组一直都无法寻找到破绽。可你今日在公交车上的言论,让我真正找到你叔父的软肋,你们赵家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