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任何一人,往往无数大人物的失败都是由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所导致的。”林天宝伸手轻轻刮了刮田菊香微微出汗的瑶鼻,叹道:“这个社会,多认识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林天宝苦涩一笑,道:“如果能让姗姗姐你心情好点,挨了一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心下暗忖,在‘未来世界’中,宋远航‘小白脸’虽然才华惊艳,可卑微出身却没少挨你咒骂、耳光过,我林天宝虽然和他不是同一人,可也毕竟具有一段相同的意识,今日我心甘情愿承受你一记耳光,就算我和你主从地位彻底扭转的开始吧!

车门打开,大批上班族涌上了公交车,一个三四十岁的粗犷汉子,取笑了田菊香一句:“小妹妹和情哥哥亲热,可真是羡煞了我们这些人啊!”

“噢!”岳美玲一声悠长的改娇吟,彻底证实了林天宝心下猜测,弄得他的大手不知到底应该放开还是继续停留在那方寸之地,继续享受既潮湿又柔软的温玉感。

看到林天宝乖乖坐下,岳美玲一脸欢喜,微微泛红的一对美眸,凝视着他,媚眼电光闪烁,涟漪荡漾,引得林天宝心下阵阵狼嚎。

岳美玲惊咦一声,问道:“宝宝,你这儿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毛毛啊?”她微微发颤的双手,突地变得大胆了起来,如同瓮中捉鱼从四周将罩住。

“好了,岳母大人,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这样呆在雨中真的太冷了。”林天宝转过身,目光正好和瞭望的张建业对上,他摆摆手,大声喊道:“张叔,小宝先走了。”

呜咽抽泣的岳美玲,芳心感情复杂,双股刚一抵触上林天宝膨胀的部位,对张建业深入骨子里的情意,就促使她好似弹簧一样弹起,坐在了林天宝身上。此刻,她时而蹙眉,时而冷笑,时而抽噎,神色变幻不停,脸上醉酒后的酡红也如落下的潮水一样急速消退。

可是,岳美玲的内心却荡起惊涛骇浪,眼前浮现出二十四年前的画面。

岳美玲伸手,将林天宝从沙发上拉起来,脸上浮现出愠怒神色:“不要躺着看电视,这样对视力不好,你难道想和晴晴一样,小小年纪就戴上了眼镜,被村民们取笑你四只眼吗?”

“恶心东西,市气象台早就预报了,西山大部分地区,傍晚会降雨。”岳美玲气愤骂道,心下一阵委屈,嫁个如此丈夫,当年真是瞎了眼。

岳美玲给林天宝愤怒的一带,踉踉跄跄倒退了三四步才终于站稳,愤声骂道:“你……妈……”可一对上林天宝那严肃表情,她心下一阵打鼓,红彤脸色一下子就笑靥如花,摇了摇林天宝手臂,问道:“妈有帮忙的地方吗?”

林天宝从澡堂走出的王玉梅,黛眉一皱,恼怒道:“我和你大哥,是自由恋爱后结婚的,哪怕我生于旧社会,也不会给别人做小妾。”说着,王玉梅抓起林天宝,抱着他进入了澡堂。

“给新出窑的瓦片烫伤的。”张建业弯下身,拉起厚实裤子,瘦骨嶙峋的右腿上红艳艳的一大片,从脚踝一直向上延伸,到达了大腿根部。

林天宝白了一眼对方,哈哈笑道:“大爷我现在也练了功夫,对付你们这群小耗子绰绰有余。”

“而你当日满身是血,伤痕处处,站也站不稳,这些姐姐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可这才两三日时间,你身上连一快淤青都没剩下点点,脸色却红润、滑腻,玉梅嫂子功夫有了突破都是你这个模样。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你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向清灵娓娓而语,娇魇似笑非笑,秋水凝眸闪烁着智慧光芒。

一路上,他总想着法子逗笑嫂子,可王玉梅走在前面,一直不吭声,让他也觉得无趣至极。

丝丝拉住被子一角,林天宝哀声道:“轻灵姐姐,我没有发烧,我现在发冷啊!”

“小宝,你太小看破阳神功了。八百余年来,它稳居武林第一神功宝座,无论别门别派功夫如何提升,都无法撼动它的崇高地位。身具破阳体的林家之人虽然无法修炼绝世神功,可你们家历代女人却受益匪浅。”妙音师太说到此处,突地停顿了下来。

林天宝目光随着张敏视线,远眺着磅礴大气的天台山,感慨道:“天台寺三位主持,将近二十年都没有收过弟子了。妙音师太收徒消息刚起,全市到寺里拜师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没有想到妙音师太却亲自下山选徒了,更慧眼识珠的看上了敏敏你,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莫大的一件佛缘吗?”

林天宝看得心疼不已,急忙补充道:“玉儿姐,你等小宝将话说完啊!真要救治雷兴成,小宝必须到西山上采药,然后配制中药材,刺激他的求生意志才行。”

啪嗒一声,林天宝背着厨房方向,在张敏翘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色微怒,斥道:“敏敏,以后再戏弄我,我就将你衣服,让你在屋子内爬三圈。”

岳美玲拉住大女儿,玉手轻抚她脸颊,疼惜道:“这这一天多,都让你累成了这样子,脸上都起了痘痘了。玉儿,难道你婆婆她没有过来照顾小成吗?”女儿永远都是自己的最好,一旦在婆家有了不如意,娘亲就会心肝绞痛,认为被公婆虐待了。

张秀螓首摆动,不肯接受‘坏蛋’的热情,语气也越发愤怒:“你……呜呜……”她的怨恨还未出口,娇红双唇就被挪移而至的厚唇给堵住了。大舌接踵而至,大力顶撞着她紧闭的,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撑开了她紧咬在一起的两排贝齿,在里面尽情的肆虐了起来。

逮住右腕的美妇玉手,酥腻如玉,林天宝身体上升起丝丝温暖之感,无比喜欢被如此亲密接触着。可一道道猥琐至极的目光,却如催化剂一样激怒了他:“师傅,你催促我们母子下车,难道一心厚此薄彼,让我们上林村中人也站在路旁等下一班巴士吗?”

丝袜褪去,一只绝美绝伦的玉足显露在林天宝眼前,如一弯小巧精致玉月,给了他魂魄最强烈的冲击。林天宝没少看女人玉足,可首次觉得美人玉足是美得如此的惊心动魄,令他神魂为之倾倒。

后背上灼热得几乎将她烫伤的光芒,让王玉梅一阵大怒,喝问道:“谁?"同时,她放在颤抖的上的玉手一分,对澡堂外偷窥之人进行了反击。只见她右手一揽,取过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身体;左手一拉,就将烛台上的蜡烛捏成碎块,手指急速弹动,从无数个小孔射出。

呼啦一声,林天宝手中白绢,被他滑动的手指从四角撕得变了形。一根手指挤入丝线的细缝,发力一弄,他顺利探到了里面的一层轻纱,一阵摸索,终将密层内的宝贝弄了扣了出来。

“干妈和姨妈对小宝好,这难道还有内情吗?”

心中最柔软的一块禁地,被少年信誓旦旦的话语触及,田菊香眼眶中泪水再次流淌而出。林天宝不敢再呆,出门对吴大婶哄了一番,就快步走出大院。

上林村二十五年来最美丽的女人,脸如圆月,晶莹剔透,黛眉如山,凤目眨巴,闪烁出一丝对未知人生的渴求,仔细一看,总会发现她两泓秋水中对目前更刺激事务的追求。

田菊香身上一件普通衣服,随她走过了有五个春秋,和她总会显得蓬蓬松松的乱发一起,将她美丽风韵遮掩了大半。

“我去做早饭了!”被小叔子两束发绿的狼光紧紧逼视,王玉梅有一丝身为女人的自喜,更为小叔子晃晃荡荡不做事儿、弄得婚事遥遥无期而烦恼。疾步转身下楼,王玉梅还不忘叮嘱道:“小宝,你带全昨晚准备的祭品,去拜祭一番祖人。”

“听得进,听得进!”林天宝脑袋不停点动,心下却感叹起来,‘小白脸’对自己的影响渐渐显露了,变得喜欢听取别人意见,不再一意孤行了。

“哼,你一高兴搞出来的事情,可真不小啊!”王玉梅神色愤恨,俯视着赵天宝:“你最好的朋友墩子,砍死了两人,三个月前被枪毙了;你大哥黑熊因为组建黑势力,手中握有十八桩命案,在审判大会结束后就立即执行了枪决;赵小六、王小五……”

低下头,轻舔了怀中娇娆的耳珠,林天宝轻声道:“我可是真正的男人,从来都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目光落在李玉姗打开的数张图纸上,他脸上戏谑的神情瞬间消逝,一脸凝重的表情。

坐在少年的怀中,相互短兵相接,李玉姗感觉身体又痒得厉害,也湿得很凶,可一看林天宝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又有些不敢动,只有悄悄的轻扭蜂腰,让充实的感觉向全身每一处扩散去。

“总体来说,西山经济区的规划在目前也算完美了。”看了一眼得意的美妇小偷,林天宝继续道:“可是,你在规划之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太过偏重于工业的高速发展,忽略了西山周围四五个村子优越的农业基础,也会造成三五年后工业后续力不足,造成本市三个产业发展失衡。”

嘤咛一声,李玉姗很赞同林天宝的建议,可越来越旺盛的火焰,却促使她更加需求,整个人如水蛇一样一样缠绕在林天宝身上。

图纸中高新经济区、旅游区、居民区等各类规划无比明晰,充分证明了李玉姗北京大学高材生的经济天赋。林天宝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意识——‘未来时空’经过十年实践后的惨痛教训和失败经验,提起笔在无数个地方篡改了起来。

“啊,你怎么否定如此多呢?”李玉姗看着一团团黑墨水的划过的地方,芳心疼惜无比,可接着写下的一行行字,看得她眼睛一次次发凉,为无数超乎想象的构思和设想拍案叫绝。

林天宝右手越写越快,可左臂却一提,将李玉姗丰盈的玉躯依靠在了书桌边沿,用他那一杆坚硬胜铁的的笔在李玉姗贴划下一笔又一笔。

娇吟阵阵,时快时续,夹杂在沙沙的写字声中,倏忽而响的惊叫之音,也从李玉姗口中发出,接着的是她春意荡漾的一对美眸无限柔情的盯着仿佛入魔少年的俊秀脸庞。

叮——

笔被摔落在地,林天宝看了看他没有一笔涂改的大篇大篇自己、图画,满意的点了点头,感慨道:“这个东西真不好做,累死了我成败数千个脑细胞。”

比他更累、更惨的李玉姗,一具起伏不停的玉躯,嫣红得几乎能够挤出血丝,一根根青色血管格外分明。她躺在书桌边沿,半边身体也悬在空中。可是,她仿佛没有察觉,一对春意浓浓的美眸,紧盯着林天宝,三分痴迷、三分崇拜,三分柔情,还带着一分自豪。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林天宝看到李玉姗呆呆发愣的样子,搓搓手,双手将她抱入怀中。

“噢,你工作结束了。”李玉姗回过神,看着一张足以影响西山市未来三十年发展的规划图,激动得语不成声,扭身不停亲吻着林天宝,赞叹道:“你太厉害了,就是我母校所有导师汇聚在一起,也无法制订出如此完美的规划来。”

“好了,我们都太累了,好好休息吧!”林天宝抱着李玉姗,转身走向床。

书桌上,数张西山市经济规划图纸的左侧边角,却残留着一滩滩的白色痕迹,记载着刚才那一出香艳疯狂的最有力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