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田菊香以为林天宝记不起来了,神色认真的轻点螓首。同时,性情柔软善良的少妇,垫起脚尖,用纤纤玉手轻抚林天宝额头,满脸关切问道:“天宝,你不会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吧?”

这样神奇的事情,‘宋远航’生前也仅遭遇过一次,虽然他凭借才华得到了几个贵妇宠爱,可毕竟只不是小白脸,在这方面从来不敢太过挑逗她们几人。

接触的玉手,温润腻滑,沁骨的丝丝凉意,扑灭了林天宝心中升起的一丝愠怒,呵呵笑道:“妈妈,你自己能坐上去,可唯独我却不行,你这分明是搞性别歧视嘛!”

柔软的凝脂美玉碰触把柄,吃林天宝浑身一颤,咯咯笑了起来,哀声道:“不要摸哪儿,哪儿最痒痒了。”

林天宝还没有骂出来,二人一前一后打了个喷嚏。仅仅穿着一件单衣的岳美玲,玉躯瑟瑟发抖,双手环住了娇躯,轻微的摩擦着,希望以如此方式增添热量。

这几年,和嫂子后妈生活在一起,林天宝可没少对她们进行偷窥,小白脸的意识,更促使他不甘被如此亵玩、如此无视。他当然要还击,双手一起出发,脱起岳美玲身上碍事针织衫,露出了那具丰润如玉的娇艳胴体。

风声、雨声,越来越大,大的林天宝也没有察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他气往一处使,鼓足一口气将泥车送入了工棚内,然后解下障碍物一样的斗篷,钻入了不足人高工棚内。

从简单的话语中,林天宝听出二人关系有好转的趋势,也一阵欢喜。

张建业一阵傻笑,心下又暖又酸,无脸见人的双眼,唯有仰望天空,突地拍打椅子,惊喊道:“看这个天气,如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下午就会降落了。”

一点都不知道伺候老公,不知是如何做人妻的!林天宝心下嗔怒,急声喝道:“停停停,你这样折腾张叔,他伤腿不疼才怪。”狠瞪了岳美玲一眼,林天宝迅速将她推开了,伸出双手将张建业横抱上凉椅。

撇了撇嘴,咕哝道:“在旧社会,你肯定在大地主家做小妾。”

岳美玲两泓秋水,一扫林天宝精壮身体,移开落在自己丈夫头上,幽幽想到,同样是男人,自己丈夫怎么就不经整,刚播下四颗种子就彻底阳痿了呢?

柳天华彻底放心下,双臂一挥,他身旁六七个兄弟,一起将林天宝围到了中间,而他自己却站在林天宝面前,踮起脚尖挑衅道:“没有了黑熊、墩子,我看你嫂子今日还能不能救得了你!”

“小宝弟弟,姐姐身为林天华的嫂子,哪会不清楚他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格呢?他挑准好日子过来,又怎么会放过侮辱你的机会呢?并且,他那群小弟在拳脚上面也很有一套,揍人总会专拣人体脆弱地方下手。”向清灵玉手一伸,阻止住林天宝辩解。

“小宝,跟我回家!”王玉梅声音平平淡淡,不怒不气,林天宝一时间无从分辨嫂子是否生气了。

这一时段,林天宝只感到了沁骨的寒意,身体都在不停颤抖着,哪有一丁点发热发烧的感觉呢。

数年‘沉疴’让林天宝养成了冷静沉着的脾性,对破阳神功的失望一闪即逝。可妙音师太还是从他闪烁的眼睛中看出了端倪,心下有了定计。

张敏脸色发白,双手不停捶打着林天宝胸口,怒声道:“坏蛋哥哥,敏敏都快被烦死了,你却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习惯性的伸出右手食指,林天宝搔了搔脑袋,道:“玉儿姐,小宝刚才所说的话也是气话,夸了海口。”张玉目瞪口呆,脸色苍白,双唇翕合,最终无力依靠在长椅靠背上。

那一股子幽怨,那一腔幽肠,具有一脉脉销魂蚀骨的味道。过去,林天宝总会失神、愧疚,被张敏戏弄于鼓掌间。

“妈妈,你带着这个混蛋过来干什么啊?”张玉嗔怪道,一对娇俏凤目对林天宝没有丝毫亲热劲。

面前娇媚玉脸,被涨得红红的,如一个熟透的红苹果,魅惑无比。林天宝心生摇曳,按捺不住低下头,张嘴在上面轻啃了起来。

青中年们那赤果果的贪婪目光,直往岳美玲丰美身躯上扫视,恨不得将她当成一个熟苹果吃下。

从电视橱窗旁拿出一瓶红花油,张玉才绕着道坐到沙发上,动作轻柔曼妙的脱下右脚上的白色丝袜。

澡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桶,桶中温水升起氤氲白雾,让一具娇媚动人的玉躯欲掩欲现。伴随着王玉梅一头黑瀑布弹动,水雾变淡、变少,也露出了她白天鹅一样纤长的玉颈,而好似映衬的一对雪肩,此刻也更动人心魄,展现出上天赋予给她鬼斧天工的身姿。窗外的林天宝,被引诱得嗯了一声,兽血下,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热烈的捧住那对盈盈不足一握的肩胛。

发泄之后,林天宝一头大汗,一脸潮红,状态极差。按照摸索出来的呼吸方式,调息了足有半个小时,林天宝身体上的酸痛才除去了大半,低头看着手中画了一套拳法的秘诀,咧嘴笑了起来:“爷爷,你连嫂子都不信任,真是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为什么啊?”

嘿嘿一笑,林天宝轻声道:“菊香嫂,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保护你。”

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无边业火,林天宝冷声问道:“美玲阿姨,你和秀秀姐真上门退婚过?”林天宝以咫尺之隔的间距,首次认真欣赏身旁的岳美玲。

此时,林天宝一不小心将田菊香衣服最上面一颗扣子扯掉了,从她微微松开了一条缝隙的领口,觑见了一抹白嫩如玉的肌肤,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明悟,墩子这个好兄弟,果然跟着自己也学聪明了,老婆也从不让她打扮,遮掩住了她的美丽。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玉梅习惯性的拍打着胸口,玉掌将一对硕乳打得乳浪翻滚,两点嫣红和白浪形成了鲜明的映衬,一时间相互争艳,纯洁和妖娆齐辉。

林如辉一番叱责,口干舌燥,不禁拿起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看到还没逃走的林天宝,问道:“你今日听得进二叔公话了。”

唯有自己老爸林永和与名字一样,和气生财,财富没招徕来,反落得一身病,更给找了个后妈,弄得最后连房子都没给他留下一间。赵天宝到十五六岁时,每晚睡觉都必须和年近九十的老爷子挤在一起;而老爷子两年前八十八没爬过,赵天宝终于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间据说有百年历史的古老卧室。

嗯了一声,李玉姗黛眉轻颦,轻摇着身体,缓缓将从未见过的巨硕套入,切声一笑:“你也很荣幸,即将成为这栋别墅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被我养起来的小白脸。”

灯光婉约,清淡,一尘不染的卧室中,白色、粉红二色为主调,可窗帘卷起的玻璃上,却摇晃着一个红点。红点之外,衔接着一缕百余米光线,在另一端,一个身着睡袍、身材曼妙的美妇人,一手端着嫣红酒杯,一手举着军事望远镜,认真的观察着对面别墅中激烈上演的大片。

女上位中的丰美女人,好似在坚固磐石上打夯,蜂腰扭动,玉盘摇晃,引得无坚不摧的铁棍反刺着她,刺得她身体一次次悸颤,一次次后仰,青丝也随之轻舞飞扬,渐渐凌乱了起来,也被淋漓香汗沁湿了;她翕合,发出如怨似泣的悲鸣。

持续了二十分钟后,被动的少年终于不甘了,骨碌翻起,将她放下,趴下,从后面一次次的深深进入;他的雄壮、勇猛,让女人只有承受、迎合的份,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小宝,你最最可爱的妹妹,说过的话从没错过——你只要克服心里的恐惧感,凭借天生的雄厚本钱,能征服一切阻挡你前进脚步的女人,让她们彻底沦陷在的胯下。”美妇人发出一阵荡笑,其销魂程度,不啻于从她耳边传出的一声声靡靡之音。

可是,当她螓首一扬,一头金黄色卷发荡起层层金光,一张成熟娇魇红晕滚滚,媚眸中却涤荡着说不尽的失落和幽怨:“李玉姗,做小宝从男孩子蜕变为男人的洗礼人,也应该满足了。他带给女人的情爱、欢愉滋味,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能够享受的。如果你不是最受老头子宠爱的小丫头,哪怕让你遭受焚阴而死之厄,也不会放纵你获得如此美妙的享受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