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楼下厅门被打开了。

穿着岳美玲的皮衣,林天宝很不习惯,还不断扫描四周,看距离最近的上院子是否有人在外。可岳美玲却不同,她高扬着头,轻扭蜂腰,款款行走,因为村民们总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她,而她也早已习惯,无所畏惧了。

“是啊,变声都有三四年了,可我哪儿总是不长一根毛。”说起身上异常,林天宝声音越发苦涩:“墩子哥、小六哥他们总是笑我,看不得男女搞那事儿是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还没有开始发育,就是长大了也是一个女人。”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很不好受,被一直看不起的岳母大人打了,林天宝气得举起右掌,准备如拍苍蝇一样拍死他,口中也骂道:“你个……婊……”

啪嗒一声,林天宝顺势将岳美玲的针织衫丢开。而紫色文胸也难以束缚住的硕乳,伴随着清新空气一阵颤抖,团团乳浪翻滚起来。白皙肌肤,恍如凝脂美玉,让人眼前一亮,平坦小腹,蔓延着一撮黑绒绒的毛发,弥漫着浓烈的诱惑。此时,林天宝也无法相信,岳美玲是四个长大成人的女儿妈妈,即将跨入四十大关的年纪了。

走在最后的岳美玲,终于赶到,一对发冷的美眸斜睨了一眼给她搬出凳子的丈夫,话也没有一句就愤怒了抛下了丈夫,跑向最西侧的工棚。

拍了拍林天宝并不是很宽厚的肩膀,岳美玲走向厨房,还不忘催促道:“快点洗洗脸,然后给妈妈端菜。”

得到林天宝称赞,岳美玲给了他一个娇艳的媚眼,可却气鼓鼓的盯着丈夫,怒道:“砖窑上有他徒弟们照看,妈妈我让他呆在砖窑外,可他总是不听,要每时每刻的守着他那几个破窑子。”

林天宝从小生活在爷爷、嫂子的双重压迫下,最擅长察言观色,当然明白岳美玲的心理变化,此刻更是不给她好脸色看,冷声命令:“你去捣药。”

从此,王玉梅心狠手辣的名声,传遍了整个西山市,连道上之人也对她畏惧三分,而省城中也留下了威名。

此时,林天宝暗觑一眼岳美玲,碰上了她两股火热得足以将人烫伤的目光。媚光四射的凝眸,荡漾着几许幽怨,如起伏波澜,涤荡着男人心扉。林天宝内心巨震,啧啧暗叹道,果然是一个怨妇,看男人目光如此烫人。

突地,林天宝觉得西山的小混混们、面前仇人都很可怜,也很臭屁,他们根本不知道西山市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李玉姗早已宣判了他们前途无亮的悲惨人生。

向清灵一旦冷静下来,就变得聪明无比,林天宝给看得如浑身赤裸,似乎被她研究透了,心下佩服不已。

三五十人骑着便捷式摩托车,手执粗短一致的砍杀工具,如此凶猛的一群人,林天宝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估计自己明日又会出名了。他用手指搔搔头,嘿笑着住掩饰尴尬,哀求道:“圆圆姐,求求你打个电话,将他们全部都召回来吧?”

掌心抵触在林天宝额头,向清灵感应到他额头的滚烫温度,嗔声道:“还说没有发烧,人都给烧糊涂了。”她还抓住被子的右手,使力将棉被掀起,语气沉重道:“小宝,你嫂子不在家,姐姐送你到‘赤脚医院’去。”

妙音师太恢复了飘然出尘之态,两泓秋水带着关怀,问道:“小宝,你练了多久了?”

张敏白了一眼林天宝,蛮狠道:“小宝哥哥,反正敏敏不想做尼姑,你一定要帮敏敏打败那个老妖精,将她轰回天台寺去。”

“嗯,玉儿姐对小宝很好啊!”林天宝一脸认真表情,忖道,张玉一出医院,称呼就从大姐变成了玉儿姐,以小时候的姐弟情来打动我。

“你——”从被打地方泛起的疼痛、酸麻感觉,无比复杂,刺激得张敏玉躯微微发颤,柔若无骨身躯踉踉跄跄的往左侧退出两步,避开了林天宝一手可及的范围,悬液欲滴道:“天宝哥哥,你怎么……这样子啊?”

二十三岁的张玉,身着一件敞开白衣,双袖挽到了小臂末端,里面的浅灰色内衣,搭配着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裤,将曼妙而又丰美的身段,束缚得更加高挑动人;同时两色的装束,也映衬得雪一样洁白的肌肤更加玉润,玉颈上围着的格子状白色短围巾,让显露在外的一截颈项更加神秘美丽。

大舌轻渡,缠卷住躲闪丁香,轻轻吮吸,津香滚滚。热烈的态度,吻得张秀双颊通红,媚态尽显,浑身无力,彻底依靠在了林天宝怀中。

“嗳,来了,来了,我儿子也要一起去。”岳美玲左臂紧紧抱住林天宝,右手顺势拉上了门。

嘤咛一声,张玉右手刚揉捏两下,就一脸痛楚,身躯剧烈颤栗起来。

“爷爷,你当年如果不将孙子破阳体堵塞,孙儿就不会被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意识侵蚀了。”林天宝硬生生停下脚步,牙齿将嘴皮也咬出血,终于顺利的遏制住了冲动欲望,口中愤恨道:“偷窥这样下流、猥琐之事,我林天宝身为林家后人,绝对不能做。”

——破阳神功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两个死对头,首次没有掀对方的台。可王玉梅身为林家儿媳妇,也暗暗为林天宝三四年的混混生涯担忧,提议道:“小宝,你还是答应玉华姨妈,帮她看小镇上的酒店,找一件正经事情做。”

初春白天较短,西山山顶的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夕阳余晖映射着山山水水、树木人物,留下了一道道稀疏的潜影,道不尽一日的风流多情。

“啊,美玲阿姨,你不是两月前就将秀秀妹子的婚事退了吗?”走出院落的王玉梅,一脸惊讶之色问道。

对于墩子的尊重和友情,促使林天宝身体急速后退,躲开了田菊香的纠缠,急速向院坝外跑去,一边道:“菊香嫂,如果你再给我钱,我现在就走了,直接到镇上去住了。”

赵天宝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王玉梅心下微喜,小宝现在比过去如闷葫芦一样看着舒服多了。可一想起大清早就遭受轮番轰炸,她脸色一沉,重哼一声,问道:“小宝,你昨晚询问市委书记的情况,大伯问你是不是想要找她报复啊?”

“去去,不给你唠叨了,二叔公要去整理田地,准备培植今春秧苗了。”林如辉枯瘦的右手摆动,左手的锄头在转了半圈后,规规矩矩的扛上了肩膀。

“我为什么要怕啊?”赵天宝十八年来首次如此放肆。可长期生活在这个嫂子拳威下,他心下还是无比忐忑,追问道:“嫂子,弟弟一高兴,今天就和小镇上那小群流氓干了一架,你不会真要狠揍我一顿吧?”

众怒难犯,这个道理赵小山懂得。他狠狠剜了林天宝两眼,阴沉说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此时,公交车停靠在一个二里路站点,他跟随几个在加油站上班的乘客下了车。

“我呸!”林天宝脑袋钻出窗户,对回头的赵小山骂道:“狐假虎威的狗东西,不是叔叔一直将我关在村子里,老早就收拾掉你们赵家了。”

虽然早就听说过林天宝在混混中的厉害,不是身手,而是一张骂人的利嘴,可这还是田菊香第一次亲眼看到。她发软玉躯紧抵在林天宝怀中,嘻嘻笑道:“过去几年,你每周不是有一两次上镇上放风的机会吗?”

“放风?可每一次放风有嫂子跟踪在身后,就是和别人吹吹牛、打打屁,我也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得自己就像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每一次放风都心惊肉跳的。”林天宝说起过去三四年的凄惨生活,公交车上一众乘客纷纷笑了起来。

向飞一边售票,一边对林天宝道:“天宝,你这可是彻底得罪了赵家,我们全车的人都是见证人,都希望你早点收拾了赵家兄弟,顺利将赵明拉下马!”

砰——

公交车遇到一个大坑,颠簸得众人很难受,粗犷大叔感慨道:“路政工程是数亿的大项目,过去三年时间一直由赵明经手,市里无数懂这的人做过核算,发现赵明至少贪污了千万。”

“天宝啊,赵明仅仅是被拉下马,太便宜他了,你最好是将他丢入第五监狱,让他下半辈子都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

………………………………

在一位位乘客们的讨论中,直接枪毙了赵明还便宜了他,让他体会失去一切的凄凉才是最佳解决方案。

林天宝双手却紧抱着一具软玉温香的美躯,对他们不断点头,笑道:“你们放心吧,新上任的李书记是我三姨妈,我只要将收集到的资料一递交给她,保证赵家会吃不完兜着走。”

田菊香扬起粉拳,轻捶林天宝胸膛,咯咯轻笑起来:“天宝,你法螺吹大了,李书记上面三代人都没有来过我们西山市,她怎么可能是你的亲戚呢?”

“我不这样说,这些人谁个会相信啊?”林天宝低头而语,伸出的舌头对着田菊香晶莹剔透的玉耳轻舔了一下。

“嘤咛”一声,田菊香瘫软在林天宝怀中,嫣红犹存的玉魇,一时间娇艳欲滴,杏眸中泛起越来越浓的春意。

林天宝手臂环过田菊香的细腰,落在了她腿前,背着所有人视线,悄悄捞起裙摆,手指一压就摸到了里面的内裤是镂空的。娇羞的少妇,两片薄薄的双唇微微翕合,欲迎还拒的哀求道:“天宝,不要啊!”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她们说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期盼的。手指粘上的黏湿黏湿水渍,让林天宝得意的笑了,衔住田菊香小巧精致的耳垂,笑道:“菊香,你这件内裤真漂亮,摸着真舒服。是不是前两天和嫂子到市里一起购买的啊?”

“嗯!”田菊香的轻吟,不知是回答,还是满足的春语。可一对秋水凝眸中溢出了两行泪珠,声如蚊蝇的抽泣道:“你欺负……菊香……流氓……”在数十人面前,被一个有些喜欢的少年如此亵玩,田菊香本心虽然抗拒不强烈,脸面却丢尽了。

另一手从田菊香的挎包中抽出纸巾,递到抚揉了好一阵的右手上,顺着田菊香的腻滑的美腿,帮她擦拭着那些黏湿的水渍,口中轻笑道:“菊香,你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是在欺负你啊,分明是在帮你清理干净。”

整理结束,田菊香依靠在林天宝怀中,嘟着红唇道:“你就是坏蛋,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玉梅嫂子。”

“好了,好了。我陪你去搭配猪饲料,你也别向我嫂子告状了,这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林天宝当然明白田菊香羞涩心理,分明是在撒娇,瞬间一大通的甜言蜜语奉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