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身下男人没有丝毫回应,让岳美玲芳心更痛,哽声道:“我宁愿不要,你不让你糟蹋身体。”

戴着一顶斗篷的林天宝,正使劲将最后一辆泥车推入工棚。他身躯微弓,亟张力量将修长身躯衬托得很是健美,紧背心紧贴在身上,裸露在外的匀称双肩,还有两行水珠向下滑落,可他却没有顾及,反而使出了奋身力量,推着数百斤的泥车前行,只有手臂上高高鼓起的股二头肌,印证了他比牛犊子都还要强大的力量。

突地,林天宝心下疾跳,成展熟美妇人达到身旁,才费力的收敛心神,微笑问道:“嫂子有没有询问——今晚在你家里干什么事情啊?”

岳美玲话语充满了幽怨,恼怒,也有丝丝无奈。对岳丈生理有了深刻了解,林天宝当然猜测到了他大部分时间呆在窑子上的主因——躲避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岳母大人啊!

林天宝一手提着塞满了的铜冲子,一手提着装满了药酒的酒馆,走出储物室,一路上听见一声声凄惨哀嚎。

林天宝仰起头,轻轻摇晃,道:“嫂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柳天华过去四五年所做之事,足以枪毙了。新任市委书记上任后,下定决心政治社会治安,对所有涉黑之人狠抓狠打;不久后,柳天华的惩罚就会降临,你又有何必如此生气呢?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看到张建业一瘸一拐,行走也困难,林天宝迅速翻出窗台,顺着毗邻着卧室的光滑枇杷树抄小路下了楼。

刹那间,林天宝觉得这些人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和他们争斗也会掉了身份。快步走上大道,他大声骂道:“一群可恶小丑,从那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别呆在这儿让大爷我看了恶心、呕吐。”

西山市武术之风盛行,林家每个奇数年举办一次比武大会,在拳脚、器具方面验收家族弟子的功夫;进入改革开放后,西山市所有练武之人都拖家带口的参加这项比武,场面完全模仿影视剧中武林盛会。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给你配了手机,也不见你何时带上,让全家每时每刻都为你个混蛋操心。”林园园口中虽然埋怨,可还是一一打电话告诉家人‘混蛋’回家了。

“轻灵……姐姐,不要……摸!”林天宝给体内时冷时热一阵折磨,早已精疲力尽,说话也轻若蚊蝇,更莫说有力气去阻挡向清灵急速抚上他额头的手指。

“几天时间!”林天宝含糊回答,一脸怅然:“我练过之后,除了精力充沛一点,没有任何效果,连力气也没增长丝毫。”

西山市有两座山,一座是旅游资源丰沛的西山,另是和西山遥相呼应的天台山。此山是全省最富盛名的佛教胜地,从武则天大兴佛教开始自今已有一千二百年,可香火从未断过。

一双玉滑小手轻捧面颊,张玉神色凄然,抽泣道:“小宝,玉儿姐的丈夫如果不醒来,姐姐这一辈子就完蛋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让玉儿姐二十岁出头就守寡了啊?”

“很不错!”林天宝由衷赞叹道。

张玉对林天宝的话无比愤怒,螓首轻微摇晃,一对金色耳坠荡漾出褶褶金光,和举起准备打林天宝的右臂上手链光泽交相辉映。一身休闲搭配的美少妇,在身上价值上万的饰品的点缀下,做市长儿媳妇几年来所沉淀下的尊贵雍容显露了出来。

张秀娇哼一声,并不理睬林天宝,转身再次进入卧室。林天宝抢在张秀关门之前,也跟着进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生气美人儿。

如果西山是上林村青年、少年思索人生的后花园,那么牧野镇、西山市区就是他们打闹、折腾的前院。在家里呆了两三天,林天宝早就在暗寻机会逃出去。因此,他对岳美玲的连拉带扯虽然有一丝故作的抗拒,可脚步却早已跟随她一起移动着了。

张玉轻啐一声,打开门扶墙轻轻的进入了房间。

自小,林天宝就被药水浸泡,早晚二时更承受巨大痛楚,无论是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以及心理意志力、忍耐都远远绝对超出常人。

可是,爷爷却有不得不做得理由——现代社会完整的道德伦理、林家传承九百年的儒雅门风,让世间再也容不下出现一个无视道德伦理的放荡子,而爷爷也不想做林家九百年来的第一罪人。

“嫂子,我可以干得事情多得是,何必去可怜兮兮的去求姨妈,让她将我当苦力一样使用呢?”林天宝微微摇头,为身旁众人目光最远可及西山市市府的见识浅薄而哀叹。

“小宝就放心回去吧,你现在变得如此热心,你嫂子也不会再打你了。”吴大婶眼睛看不到,一直将林天宝看成了个会哄人的小孩子。

岳美玲对王玉梅憎恨不已,却不敢和她彻底撕破脸皮,只有劝说起林天宝:“小宝,别听你嫂子胡说,你和你秀秀姐私定终生,感情牢固,哪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就一桩美好姻缘拆散呢?”

将近一米六的身高,虽然限制了田菊香的身段,可反衬托出她胸脯的硕大、浑圆。娇俏脸蛋,因为两三个小时找东找西的忙碌,犹如涂了一层朱丹,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樱桃小嘴,柳眉细眼,无不显示出她娇俏动人的一面。

‘小白脸’记忆中对西山市唯一印象,就是市委书记李玉姗在九八年底打黑专项斗争中,连续三个月不回市委大院,一直住在玉华大酒店。而玉华大酒店的主人,正是赵天宝姨妈,为了证实‘小白脸’意识的真实性,赵天宝昨晚向姨妈拐弯抹角套话市委书记是否住在她酒店。

“二叔公,爷爷当年让你们念的是白话文,早就不学四书五经了。”林天宝纠正道。

赵天宝心在滴血,生于武术之风盛行的西山市,他却连几个小流氓都干不过。这一切,他过去都怪爷爷林如海太偏心了。

越来越温润、柔软的感觉,从掌心泛起,远比小白脸记忆带给林天宝的震撼强烈。从春草一样的小腹边沿,最终到达了好似大兴安岭一样深浓的原始茂林中。林天宝发现蔓草将他手掌都彻底盖住了,内心惊呼忍俊不禁,媚狐之体,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够将普通男人吸食致死。

二十五年前,张建业是西山市有名壮男,无数少女择偶标准。可娶了岳美玲后,虽然三分之二时间都呆在砖窑上,夫妻同宿时间较少,可身体还是给折腾得一年比一年差,在生了四个女儿后,他就彻底断了再生养个儿子的念头,宁愿日夜都躲在砖窑上,也不敢回家。因为一回家后,他总会被岳美玲缠上床,搞得他骨头酥软,心口发凉才会放过。

岳美玲掌心一滑,手指捏住林天宝食中二指,划过上面的小口,接着达到了她早就黏湿的幽谷,嗤笑道:“宝宝,现在相信了吧,你过去一直都被别人欺骗了。”

“啊——相信了,相信了。”林天宝手指刚一碰上两片肥肉,就给外溢的黏黏春水淋湿了,心下岁暗笑美玲妈妈的透骨,可口中却惊呼道:“妈妈,你怎么尿尿了呢?”

扑哧而笑,岳美玲揶揄道:“今晚酒喝多了,你闻一闻是不是臭的。”可是,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手指碰触,带给她一股猛烈电流,刺激得她双手滑落,修长的丰腴粉躯猛的一颤,悸颤双腿往中间一夹,将林天宝两根钻探的手指紧紧夹住了。

呼呼——

林天宝献宝的深吸一阵,惊叹道:“妈妈,我没有嗅到臭味,除了发香味,乳香味,就是一股牡丹花香了。”进入宝山却没有获得宝藏,林天宝当然心下不悦,试探性的将手指向着触手可及的湿润幽谷钻去。

“去,哪里有花香啊!”岳美玲口中虽然反驳着,可心下却喜悦不已,对她身体上溢出的芳香很骄傲,画蛇添足的补充道:“你红玲婶子,身上也有一股牡丹花的味道。”

“啊——”林天宝哪会不明白这种牡丹花香是熟妇的味道,由衷称赞道:“妈妈,你和婶子都国色天香,当然自带牡丹花的芳香了。”

岳美玲双腿反复交差,让腿旮旯和林天宝大手摩擦着,宣泄着她火烧火燎身体内的。

幽幽一叹,岳美玲哀声道:“可是,在你张叔鼻孔中,这牡丹芳香却一直刺鼻的狐狸尿骚味,他每一次后,都被熏得打摆子,怕的总是和我隔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