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和嫂子后妈生活在一起,林天宝可没少对她们进行偷窥,小白脸的意识,更促使他不甘被如此亵玩、如此无视。他当然要还击,双手一起出发,脱起岳美玲身上碍事针织衫,露出了那具丰润如玉的娇艳胴体。

瓢泼大雨一点也不像春雨,很反常,击打在斗篷上,四溅开来,落入尘土中,生命虽短却刹那间美丽无华。

从简单的话语中,林天宝听出二人关系有好转的趋势,也一阵欢喜。

“小宝,幸好今日我自作主张,硬要你张叔过来,否则,依他的到赤脚医院治疗,虽能治好也会留下七分毒,每逢春草发芽、阴雨天气你张叔肯定会腿痛。”岳美玲话语中充满了侥幸,可双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失望。

一点都不知道伺候老公,不知是如何做人妻的!林天宝心下嗔怒,急声喝道:“停停停,你这样折腾张叔,他伤腿不疼才怪。”狠瞪了岳美玲一眼,林天宝迅速将她推开了,伸出双手将张建业横抱上凉椅。

同时,她娇哼一声:“嫂子一气之下就糊涂了,如果能早想到这些,哪怕当着向清灵的面,也要将柳老二双腿打断,让他以后连回上林村的能力都没有。”冰冷的话语,带着一丝丝寒气,林天宝当然不会怀疑嫂子的决心和狠辣。

岳美玲两泓秋水,一扫林天宝精壮身体,移开落在自己丈夫头上,幽幽想到,同样是男人,自己丈夫怎么就不经整,刚播下四颗种子就彻底阳痿了呢?

此时,柳天华身旁一小弟帮他拿下了披着的名牌西服,露出了他齐肩下紧裹的虬结肌肉,而另一小弟更是满脸献媚神情,毕恭毕敬的给他点上了一支烟。这一个派头,像足了黑社会大哥的行头。

“小宝弟弟,姐姐身为林天华的嫂子,哪会不清楚他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格呢?他挑准好日子过来,又怎么会放过侮辱你的机会呢?并且,他那群小弟在拳脚上面也很有一套,揍人总会专拣人体脆弱地方下手。”向清灵玉手一伸,阻止住林天宝辩解。

可见,林家子女只要走上正道,个个都是有本事、有能力的主儿,唯独林天宝是个最没出息、混吃等死的家伙,让所有叔伯兄弟、婶娘姐妹放不下心。

这一时段,林天宝只感到了沁骨的寒意,身体都在不停颤抖着,哪有一丁点发热发烧的感觉呢。

林天宝拥有超时代意识,脑子中存在成千数百个画面——宋远航‘小白脸’坐在电脑前看小说,心神完全沉浸在法宝满天飞、主角牛逼得举手抬足填海搬山的修真世界中。心中喜悦刚一闪过,林天宝就淡定了下来:“算是吧!破阳神功,一门破败残功罢了!”

张敏脸色发白,双手不停捶打着林天宝胸口,怒声道:“坏蛋哥哥,敏敏都快被烦死了,你却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不愧是在政府办公室做主任的女人,认错的说辞也如此委婉。林天宝初一听,还以为张玉是在真心称赞他,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美。可转想到醒来才两三日时间,张玉也清楚这事儿;张玉有心让她救治丈夫,肯定是她也报了一丝希望,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一股子幽怨,那一腔幽肠,具有一脉脉销魂蚀骨的味道。过去,林天宝总会失神、愧疚,被张敏戏弄于鼓掌间。

“就说第一个工作——西钢的副主任吧!那纯粹就是一个闲职,每天必须跟随炼钢工人一起干活,不但要承受高炉人气的炙烤,还要搬送沉重的铁石,我工作几天时间,浑身就痛得不行,差点留下了病根。一年后进的西山市智能集团,做那该死的财会部副主任,雷兴成更是要置我于死地,让我给他大哥雷兴宗做替死鬼。”一年前智能集团看似风光无限的财务部副主任,林天宝此刻想想,后背就泛起沁沁凉气,当时如果没姨妈救出自己,现在真的再吃‘公家饭’了。

面前娇媚玉脸,被涨得红红的,如一个熟透的红苹果,魅惑无比。林天宝心生摇曳,按捺不住低下头,张嘴在上面轻啃了起来。

牧野镇位置特殊,是西山市郊外一个畜牧业发达的小镇,传说上古时期的炎帝部落也到此牧野。而上林村地理位置更特别,横亘在小镇和市区中间的西山半腰上,距离市区、小镇都路道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行程。

从电视橱窗旁拿出一瓶红花油,张玉才绕着道坐到沙发上,动作轻柔曼妙的脱下右脚上的白色丝袜。

更加响亮一波水声,仿佛富有韵律的勾魂之音,将林天宝一颗正人君子的魂魄勾引走了,脑子中残留下了龌龊的急色想法,尽是记忆中的王玉梅的诱人胴体。

发泄之后,林天宝一头大汗,一脸潮红,状态极差。按照摸索出来的呼吸方式,调息了足有半个小时,林天宝身体上的酸痛才除去了大半,低头看着手中画了一套拳法的秘诀,咧嘴笑了起来:“爷爷,你连嫂子都不信任,真是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提起一捆枯枝,王玉梅对不知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户口到底是转入市里、还是省城啊?”

嘿嘿一笑,林天宝轻声道:“菊香嫂,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保护你。”

岳美玲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玉梅,轻啐道:“野蛮人!”她脚步没有停顿,直接到达了赵天宝的面前,抓住他的右臂,冷声问道:“你的妈妈死时还没有断奶,我看你可怜,让你吃我奶足足两个月,我没有收父亲一分一文;你父亲死后建造坟墓的砖石,我没有收你一分钱;而你和秀秀谈恋爱,我不但没有因为你小混混的身份看不起你,更不收取你任何礼金,你给我说说,我岳美玲到底有哪一点对不起你这个女婿?”

此时,林天宝一不小心将田菊香衣服最上面一颗扣子扯掉了,从她微微松开了一条缝隙的领口,觑见了一抹白嫩如玉的肌肤,林天宝心中升起一股明悟,墩子这个好兄弟,果然跟着自己也学聪明了,老婆也从不让她打扮,遮掩住了她的美丽。

“哎哟,嫂子,你太狠心了!”后腚上的酸麻轻痛,差点让赵天宝没有爬起来,他不停埋怨道:“嫂子,弟弟可是病人,再也经不起你的摔打了。”

林如辉一番叱责,口干舌燥,不禁拿起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看到还没逃走的林天宝,问道:“你今日听得进二叔公话了。”

看着嫂子举起的拳头,赵天宝微微一笑,无耻说道:“嫂子,我可是病人,你不会真的要揍弟弟一顿吧?”

风雨之中的岳美玲,衣带飘飘,斗篷瑟瑟作响,丝毫不惧泥浆、水渍溅起弄脏衣裤,她欢快的跑着、蹦跳着,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她本就生得妖媚动人,身形曼妙窈窕,一袭单衣不断和、雾气、春草枝桠接触,如同一只化形的狐狸精,将欢乐也带给了林天宝。

“哎,性情跳脱的岳母大人和沉默寡言的张建业生活二十四年,可真是苦了她。”林天宝喃喃自语,丝毫没有察觉对张建业的称呼一直都在改变,由张叔降到岳丈大人,现在更成了直呼其名。

林天宝一直闲庭信步,相距五六米距离跟随在岳美玲身后,而她欢喜得也没有发现林天宝跟着。

在烟雨朦胧的傍晚时分,岳美玲去除了所有面具,如化蝶一样翩翩起舞,沉醉在纯净的优美自然中,忘了虎狼之躯对性的需求,忘了丈夫张建业带给她的半生耻辱。

绕着自家小树林跑了十余分钟,岳美玲身上寒意驱除大半,浑身暖洋洋的。她停下脚步,看到林天宝一脸欢笑,心下就气苦不已,满脸怒气问道:“小宝,你不会真去我家吧?”

“当然要去,因为你需要我!”林天宝跨出两步,达到了岳美玲身前,右手手指指着岳美玲面庞。

啪嗒一声,岳美玲一掌打在眼前比人还要讨厌的手指上,脸红得比八九点的朝阳也红彤彤的,娇躯直颤,骂道:“林天宝,你太无耻了,你以为我岳美玲是什么?荡妇?婊子?”

愤怒的成熟美妇,确实比她贪婪之光、狐媚之光耀耀时刻更美丽、更动人,任何时候都散发潋滟光泽的媚眸,这一瞬间迸射出散利刃一样的自我保护光芒,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林天宝早被岳美玲千刀万剐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林天宝通过岳美玲的双眼,看到了她放荡面具下贞洁无暇的内心世界,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柔和起来:“你确实是个称职的好女人,好母亲。从此以后,我不喊你岳母大人,和秀秀姐一样,称呼妈吧。”

一脸感慨的林天宝,过去称呼岳美玲为岳母大人,总会浓烈的种戏谑的味道。每一次喊出这四个字,似乎都在和她进行一场不等价的交易,他在以如此的方式买她并不看重的女儿张秀。

碰上面前少年如月光一样皎洁透明、充满了真挚感情的目光,岳美玲一下子就懵了,无法猜测出他的真实意图,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双手交叉,环抱住胸口,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乱来的话,我就咬断……”

“妈妈,你没有必要咬舌自尽。”岳美玲除了贪婪,还有一个怕死的毛病,因此,林天宝根本就不担心她会有决心咬舌自尽,一丝相逼。

林天宝右手一拂,指尖就点在了岳美玲指痕妖艳的面颊,然后迅速退出三步,道:“妈妈,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实身手的人。”

被林天宝手指轻轻拂过,岳美玲脸上指痕泛起阵阵痛楚,而她内心世界也一片腥风血雨,哀嚎不停:“惨了,惨了,这个无耻流氓原来心机如此深沉,怀有如此高明功夫,从小就欺骗过了他爷爷、嫂子的眼睛,我今日多半也难逃他毒手了。”

“你会点穴不?”岳美玲双眸转动,心思急转,可颤颤的话语,却让林天宝发现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决定不再戏耍她了。

林天宝摇摇头,神色严肃答道:“妈妈,其实一直都是你理解错了。我手指指着你,是告诉你脸上指痕很严重,需要我采用药水帮浸泡,否则,你明日会有指痕,村子中的人会笑你。因此,我说你需要我,是需要我帮将你脸上指痕去除掉,可你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