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美玲惊咦一声,问道:“宝宝,你这儿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毛毛啊?”她微微发颤的双手,突地变得大胆了起来,如同瓮中捉鱼从四周将罩住。

岳美玲奋力向外挣脱,扬起细的螓首愤怒的凝视着眼前可恶嘴脸,举起了右手给了林天宝一个响亮的巴掌:“小流氓,对妈妈也这样捉弄,你想要讨死啊!”

呜咽抽泣的岳美玲,芳心感情复杂,双股刚一抵触上林天宝膨胀的部位,对张建业深入骨子里的情意,就促使她好似弹簧一样弹起,坐在了林天宝身上。此刻,她时而蹙眉,时而冷笑,时而抽噎,神色变幻不停,脸上醉酒后的酡红也如落下的潮水一样急速消退。

三四辆装满了瓦泥的推车,被林天宝一辆接着一辆推入正西方向工棚内。此时,雨势越来越大,滴落在旁边水沟中,溅起一朵朵浪花。

岳美玲伸手,将林天宝从沙发上拉起来,脸上浮现出愠怒神色:“不要躺着看电视,这样对视力不好,你难道想和晴晴一样,小小年纪就戴上了眼镜,被村民们取笑你四只眼吗?”

“岳母大人,你可真聪明,揣测得八九不离十。”林天宝称赞一声,仰望着天空漂浮云朵越聚越多,道:“张叔,你暂时不要离开,在太阳下晒几个小时,让暖日促进下药草药理,帮你退一退砖窑上湿气、热气给你积下的病根吧。”

岳美玲给林天宝愤怒的一带,踉踉跄跄倒退了三四步才终于站稳,愤声骂道:“你……妈……”可一对上林天宝那严肃表情,她心下一阵打鼓,红彤脸色一下子就笑靥如花,摇了摇林天宝手臂,问道:“妈有帮忙的地方吗?”

三年前,省油气集团派了个五十人的钻探队驻扎在上林村,他们行为放荡,在酒后堵截住王玉梅。王玉梅当场发飙,将五大三粗的钻探队男人全部放倒,并废了其队长一腿,放言待对方回到省城后,上门去杀了他。一群人在女领队的带领下,灰溜溜的回到了省城。最后,干妈薛飞燕来电相求,王玉梅才放过了对方性命。

“给新出窑的瓦片烫伤的。”张建业弯下身,拉起厚实裤子,瘦骨嶙峋的右腿上红艳艳的一大片,从脚踝一直向上延伸,到达了大腿根部。

柳天华脸色苍白,明显还在吸毒,几缕黄色头发,遮住了颧骨高耸的一侧面颊,可却无法遮挡住他那两汪如眼镜蛇一样毒辣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儿。

“而你当日满身是血,伤痕处处,站也站不稳,这些姐姐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可这才两三日时间,你身上连一快淤青都没剩下点点,脸色却红润、滑腻,玉梅嫂子功夫有了突破都是你这个模样。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你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向清灵娓娓而语,娇魇似笑非笑,秋水凝眸闪烁着智慧光芒。

走在前面的林园园,突地转过身,怒火中烧,愤恨道:“他们以为你又被人给绑架了,全都带着工具到镇上、市里找你这个祸害了。”

丝丝拉住被子一角,林天宝哀声道:“轻灵姐姐,我没有发烧,我现在发冷啊!”

“格格,小宝哥哥,原来你过去半年,一直都在修炼神功啊!”张敏一直跪坐在蒲团,望向林天宝的双目却光耀褶褶,羡慕、崇拜夹杂其中。

林天宝目光随着张敏视线,远眺着磅礴大气的天台山,感慨道:“天台寺三位主持,将近二十年都没有收过弟子了。妙音师太收徒消息刚起,全市到寺里拜师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没有想到妙音师太却亲自下山选徒了,更慧眼识珠的看上了敏敏你,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莫大的一件佛缘吗?”

张玉在长椅上坐下,对默不作声的林天宝追问道:“小宝,你对兴成、对雷家抱有成见,可你不能不帮玉儿姐啊?难道玉儿姐对你不好吗?”

啪嗒一声,林天宝背着厨房方向,在张敏翘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色微怒,斥道:“敏敏,以后再戏弄我,我就将你衣服,让你在屋子内爬三圈。”

“哼,自己没有本事,却总说我成哥的心地险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林天宝身后响起,浓烈的厌恶情绪,尽显无遗。

张秀螓首摆动,不肯接受‘坏蛋’的热情,语气也越发愤怒:“你……呜呜……”她的怨恨还未出口,娇红双唇就被挪移而至的厚唇给堵住了。大舌接踵而至,大力顶撞着她紧闭的,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撑开了她紧咬在一起的两排贝齿,在里面尽情的肆虐了起来。

外面直道上小巴士嗡嗡声起,司机粗犷的声音高喊道:“老板娘,走不走啊,不走的话,我们就走了。”

丝袜褪去,一只绝美绝伦的玉足显露在林天宝眼前,如一弯小巧精致玉月,给了他魂魄最强烈的冲击。林天宝没少看女人玉足,可首次觉得美人玉足是美得如此的惊心动魄,令他神魂为之倾倒。

“天啊!小白脸你个色胚,意识灭亡后都不忘怂恿老子去窥视女人。骂拉隔壁滴!你怎么对我影响如此深刻呢?”林天宝内心埋怨不停,一直坚守的传统观念与小白脸放浪的纵欲思想形成了鲜明对比,弄得他满头大汗,脸色也随之起了巨大变化,时而苍白痛苦、时而嫣红兴奋。

呼啦一声,林天宝手中白绢,被他滑动的手指从四角撕得变了形。一根手指挤入丝线的细缝,发力一弄,他顺利探到了里面的一层轻纱,一阵摸索,终将密层内的宝贝弄了扣了出来。

“户口哪儿都不转去,就留在我们镇上的派出所。”林天宝斩钉截铁道,深邃的目光瞭望着半山腰近百亩平坦田地,反问道:“我们林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上林村,如果连我林天宝也离开了,这儿怎么还可能是上林村呢?”

心中最柔软的一块禁地,被少年信誓旦旦的话语触及,田菊香眼眶中泪水再次流淌而出。林天宝不敢再呆,出门对吴大婶哄了一番,就快步走出大院。

当年,岳美玲姐妹岁父母来到西山,和大群神神秘秘的‘臭老九、走资派’一样,受到了林如海救命之恩。二三十年过去了,每次从电视、报纸上看到个别还有残余印象的省城要员,岳美玲都震惊于林如海的老谋深算,让林家随时随刻都足以崛起。正是对林如海留下人脉的恐惧和希冀,岳美玲甘心将最漂亮的二女儿嫁给了一无所有所的小混混,并处处巴结着林家。

田菊香身上一件普通衣服,随她走过了有五个春秋,和她总会显得蓬蓬松松的乱发一起,将她美丽风韵遮掩了大半。

十岁起,赵天宝就成了王玉梅母女的专用沙包,瘀伤处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养伤上。虽曾无数次向爷爷诉苦,可林如海都笑而不答,反问是不是需要他的老拳也揍一揍;赵天宝唯有仰天长他,出生在这样一个重女轻男的封建式家庭中,只有闷声承受,甘受嫂子和巧巧‘女儿’的折磨了。

“听得进,听得进!”林天宝脑袋不停点动,心下却感叹起来,‘小白脸’对自己的影响渐渐显露了,变得喜欢听取别人意见,不再一意孤行了。

“啊,你不怕?”

“真好,美玲妈妈还有媚狐的称呼。”林天宝脑海中,幻化出数具活色生香的朦胧胴体,可凝神分辨却无法真正看清,连个别特殊印记也隐隐约约。

一阵思索、回忆,林天宝脑子越来越疼,无奈下不得不放弃了探索宋远航‘小白脸’生前的显赫的主顾们身份。

林天宝低头看了眼水面,发现二兄弟怒气冲冠,满脸殷红,迅速跳出浴缸,抓起洗衣机旁一件馨香浓郁的蕾丝内裤,缠缠绕绕、抽抽裹裹好一会儿才释放出激情。

“果然比五个打一个要舒服、爽快。”用黑色蕾丝擦净,林天宝随手丢到地上,浇水洗浴了几下,神清气爽的穿上了浴袍走出浴室。

“宝宝,坐过来。”岳美玲对林天宝不断招手,目光中带着丝丝疑虑,问道:“宝宝,这些赚钱的办法,都是你自己想出来了的吗?”

“是的,妈妈。”林天宝看了看报纸,坐到了岳美玲的左侧。

岳美玲一对美眸,刹那间迸发出出浓烈的火焰,满脸惊喜,丰满的郁香美躯移动一下,就张臂抱住林天宝,小嘴在他面颊上热烈的亲吻着,断断续续道:“小宝,你真聪明,妈妈说过,只要你愿意创建公司,绝对会有无数新奇的赚钱手段。”

一丝丝连绵的香津,布满了林天宝的左右双颊,可岳美玲的激动心情久久没有平息下来,还在不停的亲他。被成熟美妇紧紧抱在怀中,林天宝深深的感受到了她一对硕乳的惊人弹性,丝毫不弱于她的女儿张敏。

“呜呜……呜呜……”林天宝人差点压入了沙发内,不得不发出呜咽声音抗议。

岳美玲脸色微红,松开林天宝,急声问道:“宝宝,你看准的几个行当,告诉过别人没?”

“没有啊,我林天宝又不笨,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啊?”林天宝当然明白岳美玲的小算盘。

岳美玲高兴得满脸媚笑,将掉落在沙发上报纸还给林天宝,叮咛道:“这些报纸是最近三季度的,宝宝你今晚就不要走了,等妈妈给你张叔将晚饭送过去后,我们母子就一起具体合计合计,看我们是否有更多的赚大钱法子,最快的成为百万富翁,不,是千万、亿万富翁。”

妈妈要留宿我!林天宝忽略了岳美玲后面的话语,目光发直的紧盯着上楼换衣的身影,心下充满了惊喜,欢快回答道:“妈妈,宝宝赚钱的办法成百上千个,可大多都需要你的支持。”

“好的,只要宝宝愿意独自创业,妈妈和你姐姐妹妹都任由我的宝宝驱使。”岳美玲走在回廊上,挥手决定了影响西山市未来发展的少年起步。

具有十年超前意识,林天宝完全能依靠他的眼光,去和姨妈、干妈等省城中人合作,可这些人无不是百万、千万富婆,他就是和她们一起干,成功了,也难逃寄人篱下、打工仔、更甚至小白脸的尴尬境遇,这是心高气傲的林天宝所无法承受的。因此,和知根知底的张家母女一起创业,更让林天宝既有人手驱使,又会给人生带来无尽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