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的岳美玲,终于赶到,一对发冷的美眸斜睨了一眼给她搬出凳子的丈夫,话也没有一句就愤怒了抛下了丈夫,跑向最西侧的工棚。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针织衫,配搭着白色休闲裤、黑色拖鞋,在婉约的灯光映射下更显妩媚妖艳,颦眉、蹙鼻,一缕缕臊媚气也随之外溢,简简单单的动作也无比吸引人的眼神。

得到林天宝称赞,岳美玲给了他一个娇艳的媚眼,可却气鼓鼓的盯着丈夫,怒道:“砖窑上有他徒弟们照看,妈妈我让他呆在砖窑外,可他总是不听,要每时每刻的守着他那几个破窑子。”

对着林天宝的后背,岳美玲低啐一声:“大小鬼!”如打情骂俏的声音,酥腻娇软,林天宝心生摇曳,拿起捣药的铜冲子回头,却发现岳美玲早已跑了出去。

从此,王玉梅心狠手辣的名声,传遍了整个西山市,连道上之人也对她畏惧三分,而省城中也留下了威名。

林天宝一出生就死了娘,当年能够吃上岳美玲的奶水,也是张建业难得的男人了一把,压制住了一贯霸道的老婆岳美玲。

突地,林天宝觉得西山的小混混们、面前仇人都很可怜,也很臭屁,他们根本不知道西山市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李玉姗早已宣判了他们前途无亮的悲惨人生。

轻灵姐姐你还真猜对了,弟弟这两日正在吸收从别人身上获得的能量。林天宝当然不会傻傻的揭破,满脸苦笑,道:“轻灵姐姐,你可是跨世纪的知识分子,怎么也相信市里无聊之人的呢?我们林家可能有高深功夫吗?我四叔家靖远小弟一直说他炼成了降龙十八掌,早已天下无敌,可前年年底比武还不闹得灰头土脸,成了垫底之人,臊得我四叔四妈也脸上无光。”

三五十人骑着便捷式摩托车,手执粗短一致的砍杀工具,如此凶猛的一群人,林天宝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估计自己明日又会出名了。他用手指搔搔头,嘿笑着住掩饰尴尬,哀求道:“圆圆姐,求求你打个电话,将他们全部都召回来吧?”

看到被窝中的林天宝,向清灵玉魇上升起浓烈惊愕,急声问道:“小宝弟弟,你身体怎么样了?”说着,她疾步走到林天宝床边,凝脂玉肤凝练的芊芊玉指落下,口中还愧疚道:“都怪天华不懂事,连小宝弟弟都敢欺负。”

妙音师太恢复了飘然出尘之态,两泓秋水带着关怀,问道:“小宝,你练了多久了?”

嗯了一声,张敏一脸烦恼,道:“昨天,我遇到了一个从天台山下来的尼姑,她说我命运悲惨,天生就是做小三的料。所以,她硬要收我为徒,让我随她回天台寺做尼姑。”

“嗯,玉儿姐对小宝很好啊!”林天宝一脸认真表情,忖道,张玉一出医院,称呼就从大姐变成了玉儿姐,以小时候的姐弟情来打动我。

张敏站在林天宝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天宝哥哥,你说这套新衣服好看吗?”她两泓秋水紧盯着林天宝,无比在意他的意见。

二十三岁的张玉,身着一件敞开白衣,双袖挽到了小臂末端,里面的浅灰色内衣,搭配着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裤,将曼妙而又丰美的身段,束缚得更加高挑动人;同时两色的装束,也映衬得雪一样洁白的肌肤更加玉润,玉颈上围着的格子状白色短围巾,让显露在外的一截颈项更加神秘美丽。

“秀儿,你真好,如果你再不出来,你敏感的姐姐肯定会高氵朝连连,诱惑得我也难以收场”林天宝舍弃张玉,快速走向张秀,关切问道:“秀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嗳,来了,来了,我儿子也要一起去。”岳美玲左臂紧紧抱住林天宝,右手顺势拉上了门。

呵呵一笑,林天宝大手擦拭着汗水,道:“玉儿姐小时候也背过小宝,小宝就是背玉儿姐一辈子都不会累。”

“爷爷,你当年如果不将孙子破阳体堵塞,孙儿就不会被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白脸意识侵蚀了。”林天宝硬生生停下脚步,牙齿将嘴皮也咬出血,终于顺利的遏制住了冲动欲望,口中愤恨道:“偷窥这样下流、猥琐之事,我林天宝身为林家后人,绝对不能做。”

——小宝乖孙,具有破阳体之人,体格强壮,天资聪慧。你肯定猜测到这些年身体羸弱的原因了吧?对,这是你‘破阳体’被林家积累了九百年古药封闭留下的后遗症!当年,爷爷做出这个决定,也无比痛心,连你奶奶也无法理解,最后郁郁而终。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两个死对头,首次没有掀对方的台。可王玉梅身为林家儿媳妇,也暗暗为林天宝三四年的混混生涯担忧,提议道:“小宝,你还是答应玉华姨妈,帮她看小镇上的酒店,找一件正经事情做。”

田菊香没有求死的过激反应,林天宝一阵也暗喜。可一想起王玉梅的评理方式——拳打脚踢,他又一阵恐惧,低头告饶,道:“菊香嫂,你可别将今日之事告诉我嫂子。否则,她又会狠狠揍我一顿了,让我在床上躺好几天。”

“啊,美玲阿姨,你不是两月前就将秀秀妹子的婚事退了吗?”走出院落的王玉梅,一脸惊讶之色问道。

今日此刻,林天宝以更独到、更敏锐的眼光最近距离观看眼前的少妇,却惊异发现了她质朴风情下的撩人之处。

赵天宝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王玉梅心下微喜,小宝现在比过去如闷葫芦一样看着舒服多了。可一想起大清早就遭受轮番轰炸,她脸色一沉,重哼一声,问道:“小宝,你昨晚询问市委书记的情况,大伯问你是不是想要找她报复啊?”

林如辉眯着眼,回忆道:“你爷爷二十岁时候,成了我们小镇上唯一的私塾老师,教导所有富家子弟学习四书五经了。”

“我为什么要怕啊?”赵天宝十八年来首次如此放肆。可长期生活在这个嫂子拳威下,他心下还是无比忐忑,追问道:“嫂子,弟弟一高兴,今天就和小镇上那小群流氓干了一架,你不会真要狠揍我一顿吧?”

“嗯,就是牵牵手!”林天宝很鄙视过去的自己,连早就确定了名份的老婆都没有拿下。

岳美玲没来由的心里一酸,嗤声而笑:“小坏蛋,就知道骗人,秀秀每一次和你单独相处,不是被你折腾的满脸通红,连走路都忘了看前方。”

“是真的啊!”林天宝无比冤枉,哀声解释道:“秀秀姐面子薄,性格腼腆,我一牵她手,她就羞得不行,浑身直打颤,脸比初升的朝阳都还要红。”

“噢”了一声,岳美玲撑起玉躯,追问道:“你过去一直和黑熊赵小六这些色胚胡混,在幺妹娱乐城找过女人没有啊?”

一想起那些从外皮弄来的鸡,林天宝就一阵泛呕,急声辩解道:“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我和墩子从来不碰,在娱乐城内玩耍时候,我们二人一直单独坐在一起。”

“噢,我怎么忘记了,玉梅说过你有洁癖,对不喜欢的事物会远远避开。”从小看着林天宝长大,岳美玲早就发现他很自身自爱自爱,从不在外面胡来,他不但有点胆小,更似乎对女人有点偏见和恐惧感。

“嗯,我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黑熊、小六哥他们做那事儿,就有些想吐,浑身无力。他们几人还称呼我为和尚,一生都只能够吃素。”说起过去的糗事,林天宝也哭笑不得。

“啊,如此严重?”岳美玲芳心震撼,惊得一把抓起了林天宝还在退缩着的大手,更为二女儿的未来幸福担忧不已。

林天宝糊涂了,自己又没有得病,更不是病入膏肓,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啊?

岳美玲却没有放过林天宝,继续深问:“宝宝,你一旦想着和女人做那事儿有没有反应啊?看黑熊、小六做那事儿有没有需要啊?小鸟有没有雄起啊”

越来越尖锐的问题,问得林天宝都不知如何开口了,可一想到身旁美妇人理解错了,他内心就激动不已,她心里的堤防降到了人生中最薄弱的临界点了吧?

林天宝嘴角上翘,泛起丝丝得意笑容,心起戏谑,支支吾吾的掩饰起来:“有点……不强……”

“这是怎么回事呢?有多长了?”岳美玲心扉中,装满了对张秀、林天宝性福的担忧,浑然不觉和一个少年、后辈探讨这些事会很尴尬。

“第一次去找小六哥,没想到在包厢内撞到他在做那事儿;我当场就吐得脸也青了,被他送回家躺了三天才有力气去上学。”回忆起当年之事,林天宝阵阵脸红,幸好黑暗中没有人能够看到。

不知不觉中,岳美玲身体靠上了林天宝,语气中充满了回忆:“噢,我记起来了,那年你才十五岁,你不吃不喝的急得你爷爷开始生病了,而你二爷爷背着你爷爷将唐巫师请到了他家,给你做了一场法事。当时,全村村民都围在了中间大院观看,可却不清楚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嗯!爷爷就是那次急病了,从此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归了。”回想起慈祥和蔼的爷爷,林天宝双眼酸涩,泪水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滴答一声,岳美玲的手上一湿,她开导道:“宝宝,不要哭泣了,你爷爷年岁大了,安然归去,没有遭受什么病痛折磨,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用另一手轻抚林天宝脸庞,帮他擦去泪水,岳美玲安慰道:“没有了爷爷,妈妈以后疼我的宝宝。况且,你还有明月妈妈、红玲婶子,她们一直都将你当成宝贝在照看着,放在手心也害怕你飞了。”

“哎,都是我害了爷爷,如果没有我爷爷就不会那样早死了。”林天宝话中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爷爷林如海破坏他破阳体,给他留下了如此一个怪癖,担心他以后传宗接代也有问题,两三日束手无策,最终导致心理郁结而逝。

这些年,林天宝虽然一直和女性长辈们唱反调,总会气她们、骂她们。可岳美玲在明白因果后,一切不愉快都化为过往烟云,满腔都是浓烈母爱,对当年哺乳过的少年充满了怜惜和关爱。

“宝宝下午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灼热,也许我引导引导他,就能去除他身上的病根也说不定。”岳美玲爱意浓烈,一把抓起林天宝大手,放在她高耸胸脯上,满腔柔情的叮嘱道:“宝宝,你想要摸妈妈,现在你就大胆的摸吧?”

被温润玉手压着、牵引着,在那挺饱的硕乳上摩挲着,林天宝很享受,口中支支吾吾问道:“妈妈,这样不好吧?”他一双手也轻微的颤抖着,表露着紧张的心情。

“你个小坏蛋可别想歪了,妈妈可是在给你治病!”岳美玲义正言辞,刚刚擦拭眼泪的左手,伸向林天宝的胸口,还在不停往下摸去,口中却解释道:“我试一试,看看你是否能够雄起!”

就怕你试一试,会被我搞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林天宝连呼侥幸,她居然记不起醉酒后早已检查过藏着的那个火热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