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哪有!”顾浅草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盯着那边。那女人的手在摸哪里?跳个舞而已,她想摸遍他全身吗?

顾浅草刚想伸手,夏克立刻就挤身到他们中间,挡开霍斯的视线,“抱歉,我们少爷不能喝酒。”

用过早餐,顾浅草乖乖地跟着男人上了飞往意大利米兰的飞机,第一次出国,却没有丝毫兴奋可言,也懒得去问去哪个城市,做什么,反正即使他不想,男人也肯定有办法让他点头,坐在头等舱里看着底下越来越远的风景,远处云卷云舒,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此刻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微皱的眉头,英挺的侧脸,斧凿刀刻的五官,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一如既往地令人沉迷。

“不听话的小孩我是不会让他舒服的哦。”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舔了舔他脸上的泪痕,“我有说过让你叫我什么的吧?”

“我若是不想让别人找到你,那就肯定没人能找得到。”夏沉渊轻描淡写道。

地上的人置若罔闻,全体挪到他脚边,拽着他的衣角,声泪俱下,“求您不要这么残忍,就算不想吃也请您帮我向老板求求情吧!得罪了他,他会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小草,不要这样,你这样伤害自己姐姐会心疼,真的。让我替你包扎好不好?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的家人想想,如果你就这样枉送性命,你的爸妈会怎样?你有想过他们吗?”

“不,不要再说了唔……”看着镜子里不断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大阳-物,每次撤出时都会带出艳红的媚肉,然后又连根捅进到最深处,淫-靡到了极点的画面让顾浅草开始不安地挣动,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不要啊啊……唔这里……啊在……”不要在这里!

“不,不要,求你!”顾浅草吓得浑身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镜子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映入眼帘,男人捏住他下巴的手终于松开,重新捏住了他胸前的另一个乳粒,一左右全都落进了男人中,被肆意地揉捻、亵玩。

当然不会有任何回答,小家伙趴在他膝盖上,小心翼翼地往楼上偷看了一眼,瞬间又埋下了头。夏沉渊也朝上边看了一眼,坐了不到两分钟,终究是起身上了楼。

“怎么会无关?我跟你舅舅是……”

顾浅草垂下眼帘,尽量避开那人极具压迫的视线,男人的大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他颤动的眼睫,“说你爱我。”

可你偏偏杀了我舅舅!你杀了我舅舅!

“下车。”

“你舅舅是一名卧底,从他踏进警局的第一天起,个人档案就被秘密封存,接受全封闭式卧底训练,最后潜入savior组织,在那里当了长达六年之久的卧底,直到四年前身份被识破……”

“那就吃掉好了。”

“你不是我养在笼子里的鸟,我希望你是自由自在的。”

“嗯,她好像遇到了很严重的事,现在被拘留了,待会儿下课我去警局一趟。”

顾浅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脑海里瞬间掠过无数个疑问,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携带枪支怎么过的安检?”

“那我呢?”顾浅草脸色有些僵硬,指间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麻麻痒痒,让他不禁红了耳廓。

顾浅草说着说着,眼眶蓦地就红了,夏沉渊微微一愣,想伸手去抱他却被他躲开,“快去路边打车!现在就去医院。”

答案是不行。

两个小家伙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跟在顾浅草身后进了厨房,完全忽略了身后坐在沙上脸色黑到了极点的某位大叔。啧,要不要趁小孩不在的时候把这两只碍眼的东西沉进大海?

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被侵犯的错觉让他觉得异常不安,身体却也因此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一定会!

陈靖涵见他来了兴致,忙起身横到他们中间,“你冷静点,你会弄伤小草的!”

“我喜欢干净,懂?”

“啊?怎么打车?叫你叔去接你啊!他闲的很。”整天就知道下命令,全公司上下最闲的就是他了!

“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我说过的话我当然不会忘。

手机再次响起,顾浅草直接按掉,再响起又再按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快点回家去,捂着被子打醒自己!手机一连响了好几次后,那头的人终于放弃,了条短信过来,顾浅草本来想直接删除,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小笨蛋,我现在在c城,你说我的心上人是谁呢?”

高架桥过去了

全都进去了。

见男人半天不出声,顾浅草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又黑又亮,微微泛着点紫,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猛兽,紧紧地盯着猎物,散着危险的气息,让人没来由地一阵惊慌,下意识想从男人身上下来,还没开始动作,就被男人一把掀翻在床。唇被凶狠地堵住,醇冽的男性气息瞬间灌满了他的口鼻,衣襟被粗鲁地扯开,扣子直接飞溅出去,哗啦啦掉得到处都是。

“玩?去哪?”

顾浅草被男人蛮不讲理的话激怒,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句:“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爱心和同情心?”

“呆呆的,傻傻的,憨头憨脑,脸捏起来也舒服。”

“叔,外边下了好大的雪,今天你别来接我了,路滑不好开车,我待会儿走回去就行。”顾浅草在课间给夏沉渊了条短信,男人这两天休息没去公司,此刻应该正在家里等他放学过来接他。

“没什么,清洁工拖地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桶打翻了。”夏沉渊从善如流道:“走,咱们进去把饭吃了就回家吧!”

看着眼前笑得一脸促狭的男人,顾浅草气不打一处来,“你正经点,我跟你说真的呢!你要是敢在外边随便勾搭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阉了。”

“没事。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的工作是私人保镖。”何析如实回到。

顾浅草抱紧了眼前的男人,心里突生一股悲凉,你根本就不明白。我会害怕,会迷茫,是因为你始终都只是一个谜,你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将你的一切告诉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与你相爱了,我要的是相互坦白,全身心的信任,而你却总是把我关在门外,同衾共枕,两个世界。

“行啊,一会儿就打电话让人送张大点的床过来。”

这样的叔,我才不会不要,傻子才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