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浅草未经大脑,脱口而出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刚坐下不久,就有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白人青年走了过来,手里夹着一杯红酒,顾浅草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了口袋,出门前夏沉渊把一件东西塞进他手中,他低头一看,现是之前男人送给他当生日礼物的那把m9式手枪,心中不由一颤,男人却笑着在他头上摸了一下,云淡风轻道:“今晚在场的几乎都是欧洲黑手党家族的成员,有很大一部分不属于savior,所以,还是带着好,以防有什么突状况。”

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若还想在一起,没有退路,唯有死路。

“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哦。”男人轻笑着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大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逃离,还托着他的身体画着圈往下按,每次下落都重重地坐在同一个点上,顾浅草受不了地甩了甩头,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呜……受……受不了……真的……啊啊……”

“安啦!别这么激动嘛!”夏沉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我看你一直不理我想趁机刺激一下你,我让你们班主任给你家里打了电话的,说你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封闭式心理学竞赛考试,有个人的和团队的,为期三天,在这期间不能携带任何通讯工具,所以,你家人这两天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由于长时间未进食,烧又刚退,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顾浅草很快就浑身脱力地跌回到床上昏昏欲睡,但他还没睡着就有几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跪到了床边,顾浅草微微一怔,不知道他们唱的又是哪出,本来不想理会,翻个身准备继续睡的,床边却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嚎哭声:“顾少爷,求您了,多少吃一点吧!我们几个是老板专门请来为您准备食物的营养师和厨师,老板说做的东西不合您胃口就把我们几个剁了拿去喂狗,求求您多少吃一点吧!再打翻一次我们都要没命啊!”

欧阳蜜琪见他脸上有些动容,趁机抓过他的手替他包扎,见他没有反抗,便柔声安抚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懂吗?”

“宝宝,乖,别闭眼,看着镜子,看一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男人稍稍放缓了度,火热的阳-物在他体内浅出深入地抽-动,“说话宝贝,我想听你声音。”

“才……啊哈,啊啊不要……”顾浅草惊异地看着镜子中完全变了一个模样的自己,陌生得让人害怕。微微张着的檀口,嘴唇因为自己情动时的噬咬泛着红艳的色泽,惊恐万状的眼睛惊愕地大张着,里面溢满了水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失焦的双眼迷离得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

害怕吗?

“小草,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陈靖涵懊恼地砸了砸门,现夏沉渊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上来,此刻正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滚,你听见没有?我家小孩似乎很不待见你呢!”

“嗯。”男人转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单手揽着他的腰,又拉过他的手搭到自己脖颈上,“可你还没说出让我高兴的话。”

“你笑什么?”看着眼前笑得恣意的少年,男人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不许笑了,停下来!”不喜欢这样表里不一的小孩,陌生得全然没了往日温情,宁愿看他怒目圆睁的脸,也不要看他一脸凄怆的笑容,刺目得让人心疼,“不许笑了,听见没有?”

“什么新家?这里是哪里?我们要去哪里?”

高振宇点了点头,面色有些沉重,“三年前savior竞选新任领,大会在意大利秘密进行,你舅舅当时也在,他收集到了新任领的资料和当时参加会议的各大家族代表人名单,由于事情败露,他给我们传输的信息中途遭到拦截,强行摧毁,我们只接收到了一些残缺的秘符,经解密组破译和这三年的调查,我们在前不久查出了savior现任领的身份。”

“没什么。”听不到就算了,这种类似于表白的话,谁要说第二遍啊?

男人转过了身子,眼睛看向了电视,顾浅草僵立片刻,终于转身走进了厨房。男人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地眯起了眼睛,我希望你是自由自在的,所以,别逼我把你关进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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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避过安全检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谁?”

“立刻!马上!”顾浅草冲他大声吼道,夏沉渊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好好,那我们走。”

“好香,看来回家这段时间跟你妈妈学了不少。”男人不以为意,自说自话地给自己盛饭,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嗯,不错。”

“关你什么事?”顾浅草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男人将他拉到了沙上,“老实给我待着,敢不吃饭揍死你啊!”

突然,身后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顾浅草浑身像是触电一般,猛然一颤,意识到那人此时正在做的事后,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开始挣扎,肩膀却被大力按到了座椅上,□被迫撅起,底下的风景在男人面前展露无遗,“啊啊……不要这……唔啊……别……”

“s!”陈靖涵终于吼出声来,顾浅草被他的声音震得一颤,同时也心里也掠过一个疑问,s?好像他第一次在餐厅遇见陈靖涵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叫叔的,s有什么特殊含义吗?正思索着,手腕再次被男人扣住,顾浅草还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人扛到了肩上,“放我下来!你做什么?快放我下去!放开!”

“你想上别的男人的床?”夏沉渊冷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少年心底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你还是在乎的对不对?”

“不在家?也是,你没在的话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本来就只晚上出动的,应该是去rose酒吧了。”

“其实……”

“那你……现在在哪呢?”回拨过去,顾浅草脸上有些烧,丢死人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意外地没有堵车,路边的风景飞快地从窗前掠过,这个城市里已经变得无比熟悉的一草一木,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和男人一起玩闹过的痕迹。其间又经过那个有许愿池的公园,路过那一排缠满茶靡花的黑色铁栅栏,花儿早已凋谢,枯萎的藤蔓被白雪冰封,脑海里又突然闪过那日茶靡花开到绚烂的样子,莫名觉得凄凉。

“别……别说……”双手无措地抵在男人胸口,感受着底下浅出深入的抽动,不一会儿体内的敏感点就被找到,坏心的男人开始咬住那处不放,重重地顶了两下,然后躺了下去,“自己来。”

“这个又不亮。”男人低笑一声。

“哼,故作神秘。”朝天翻了个白眼,顾浅草还是乖乖走去厨房替男人热早餐,同时心里还有些期待。平常周末他们很少出去,比起出门男人似乎更喜欢拉着他“滚床单”,然后抱在一起窝在床上一整天。

“行啊,真行!小鬼你今天是铁了心要为只狗跟我耗上了是吧?”

“本来就是。”

夏大灰狼诡计得逞,第二天在家搂着自家宝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天,周末这种大好时光必须要在床上度过啊!怎能浪费在外出上?只是以前他是一个人睡,现在有小孩陪着他睡,人生赢家,莫过于此!虽然后面几天小孩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但是饭,照给他做,衣,照给他洗,窝,自然也照给他暖,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取消了。”夏沉渊把他抱到膝上,拿起筷子塞到他手里,“赶紧吃,都快凉了。”

“下次再敢随便瞟别的女人,我可不这么轻易放过你!”耳边传来男人的磨牙声,顾浅草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啊?我哪里有乱瞟别的女人?倒是你,公司到处都是漂亮美眉,就没见哪个是长得稍微难看一点的,你整天跟她们待在一块就没有乱瞟过?说,到底有没有?”

“恰恰相反。”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