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家族?顾浅草眨眨眼,有些愕然,这些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难道都是顺道带上自己家族的吗?那他该如何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顾浅草,来自savior家族?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不禁僵了僵,霍斯见他没有伸手也不以为意,转身在桌子上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喝一杯,如何?”

但他不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自从那天以后,自从下定决心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以后,他拒绝向男人吐露任何心事,内心所有的真情实感尽数隐埋,再也不会显露在脸上。你想演戏,我陪你,只是,逢场作戏,我不想散场过后却现自己的魂和心都丢了。

“我……我没有唔……”又一记深深的顶刺后,顾浅草顿时浑身痉挛,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在上边抓出几道血痕,“啊啊啊……让我射……唔嗯……”

“但是他们迟早会知道,要是现我不在学校肯定会到处找我,说不定还会报警!”顾浅草急道。

地上的人不依不挠地嚎了将近十分钟,顾浅草被搅的心烦意乱,没法再继续视而不见,从床上坐起,看了他们一眼,故作冷漠道:“你们出去吧!我没胃口。”

欧阳蜜琪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床上人立刻缩成一团,一脸防备地看着她,“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走开!”

“在这里有什么不好?身体明明很有感觉,前边小东西又开始渗水了哦,后面也是,像是要把我吸干一样缠着我不放,你看我才稍稍往外头撤了点它就收缩得那么厉害,像是要把我永远地在体内。”

“你让你看着镜子!”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着镜子,“眼睛睁开!如果你想快点结束的话。不然……我不介意把外头的人召进来看你当众表演!”

将小家伙抱到了膝盖上,今天的奶牛异常配合,爪子安安分分地摆好,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夏沉渊心头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滋味,“雪球呢?怎么就你一个?”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吧?”顾浅草故作冷漠道:“你走吧!”

夏沉渊拧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头转了回来,盯着他眼睛的双眸泛着冷冽的寒气,“好,念在你一天之内大概难以接受如此巨大的变故,虽然这些都是你迟早要接受的事实,我教你怎么说。”

原本以为你是坏人又怎样?你做过多少坏事又怎样?我可以盲目爱你不去探究,假装蒙在鼓里,活在梦里,什么都可以接受,亏我还觉得,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十恶不赦,我仍旧爱着你,死心塌地。

车子穿过竹林,拐上蜿蜒的山路,长却不崎岖,泊油一直铺到依山公馆前,车子在仿古着色,雕着繁复花纹的高大铁门前熄了火,立刻就有着装正式的门卫走上前来,颔垂目,候在车边。

顾浅草猛然攥紧了拳头,“到底生了什么事?”

“别出这种声音。”夏沉渊伸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低声警告道。“呼呼……舒服,舒服,真的好舒服嘛!”少年转过头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被水汽熏得红扑扑的双颊泛着诱人的水光,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引人犯罪,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男人磨了磨牙道:“真想把你吃掉!”

“你不问我去哪吗?”

“好的。”顾浅草挂了电话,何析看着他愁眉不展的脸,“怎么了?又跟你借钱?”

“对了,”男人从盒子里将手枪取出,熟稔地拆出弹匣,从盒底取出子弹一颗一颗地填上,“我特地让人改装了一下内部结构,双排弹匣对应两个出弹口,不能同时用,只有一排能装进真的子弹,而另一排,只能装特制的练习子弹,打不死人的,就像我现在手上拿的这种,改天给隔壁房间的墙上安个靶子,没事你可以练着玩。怎么样?喜欢么?”

“婊-子?”顾浅草皱了皱眉,男人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指缝里舔了舔,吊起眼睛看着他,“对啊,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先去医院!”男人气定神闲的语气让顾浅草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还直接用手去挡?你不会先抓住他的手腕吗?直接就把手横在中间,你就是故意想要让我内疚,想让我良心不安,你就是故意这样!”

不如……就这样吧?就当一切都没有生过,那天他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还像从前一样,像没事一样,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扑进他怀里肆无忌惮地向他撒娇了?

随即又蹲了下来在明显长高了不少,毛变得异常蓬松的雪球头上摸了两下,“雪球也长大了!蜜琪姐姐家好玩吗?有没有想我?想死你们了。”一左一右将两个小家伙拥进怀里,亲昵地蹭了几下,才起身往厨房走去,“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会被看到吗?

“哼。”顾浅草冷哼一声,转身欲走,男人再次伸手来抓,却被他偏身躲过,夏沉渊长腿一跨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不料顾浅草出手如电,直接把他推开两米远,夏沉渊和陈靖涵皆是一愣,但男人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你想玩是吧?”

“那你之前为什么……”

“呃,还有十天左右,我已经回来了,刚从机场打车回来,现在在家。”

“没什么,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去死!”顾浅草吼完直接挂了电话,肺都快要气炸,那人是他的心上人,那他又算什么?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吗?敢情人家从头到尾就抱着游戏心态,就他一个小屁孩在这一头热,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前一秒还在幻想着跟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呢!被人骑一辈子,简直蠢得可以!

音乐又换了一,王菲那独具特色的声音,空灵之中又带着一丝慵懒缓缓地在耳边流淌:

才进去一半,穴口就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他实在没勇气再往下坐,想逃离却被男人扣住了腰,一个猛然挺身,直接将他钉在了上面,“啊!”顾浅草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了泪水。

“宝贝,今晚就主动一次好吗?我想看着你。”男人揽过他的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顾浅草双手按在他胸口,脸上有些赧颜支支吾吾道:“呃好,但……但是你要轻些,不能……嗯弄疼我。”

看着眼前一脸气恼,小脸憋得通红的小孩,男人脸上终于散开一抹浅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走向浴室,“去帮我热早餐吧!中午咱们出去玩。”

“是只狗就是不行!”

“因为什么?”

可不嘛,顾浅草的家乡c城地处南方,气候温润,四季如春,哪里见过像现在这般银装素裹的世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虽然蔚为壮观,美得庄严,却也让人不由地打起寒战。

顾浅草好奇地伸出脑袋往走廊里瞄了一眼,现地板是湿的,“刚才到底什么事?好大动静。”

“哼,别给我打马虎眼,快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顾浅草掐着男人的脸往两边扯,自从两人正式在一起后他就特别喜欢这么做,夏沉渊也由着他胡来,“怎么宽?怎么严啊?”

“什么工作?”顾浅草问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忙道:“我是不是问得太多了?抱歉啊,我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住了,尤其是碰到我感兴趣的事,你若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嗯。”男人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我不会让你觉得不值得的,我会让你得到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小孩,被人一辈子宠爱。”

“那你帮我洗。”男人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顾浅草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才不管你,反正今晚你就滚回你房间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