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草心中微动,有那么一瞬突然觉得飞机若是就此坠落,能跟这个人死在一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自己死了,但是仇也报了,是否就可以跟眼前这个男人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开始了?

“嗯……轻点……啊哈……”顾浅草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扭着腰想要逃离底下的撞击,在体内作恶的阳-具却如影随形,总能又狠又准地顶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不要……啊啊……别,我真的……啊哦……唔……”

“你!”顾浅草瞬间红了眼。

夏沉渊甩开她的手,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出了房间,欧阳蜜琪也赶紧跟了出去。顾浅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抽痛,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你就会真的打我,对吗?反正我现在不过是你圈养的一只小宠,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如果连最微弱的反抗都要被你残忍地剥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顾浅草浑身一震,登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对啊……我爸妈,还有我爷爷奶奶,外婆……如果没有了我,他们该怎么办?”

“不!不!啊啊哦……啊……”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碾过,顾浅草整个人陷入了疯狂,刚疲软下去的性-器瞬间又挺了起来。

“很舒服吧?嗯?”

“喵”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猫叫声,夏沉渊转过头,现奶牛不知何时已经卷成一团,窝在沙边,神情恹恹,时不时偷偷朝他瞄一眼,在触及他的目光时又猛然垂下头去,身上的毛微微炸开了些,“喵呜……”

“住口!你们没有资格提起他,滚!立刻!我不想见到你!”一听到“舅舅”两个字,顾浅草的情绪明显开始失控,“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恨你,恨你们每一个人!”

“我……好,我以后不会再提她,你别为难她,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还侵犯我的**,禁锢我的自由,擅自替我做决定……如果我还能继续保持无动于衷的话,那我真的是不可救药了!

“新家。”顾浅草微微一怔,脑袋显然还没能一下子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新家?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已经有家了吗?那个温馨舒适,5o平米的两室一厅,不要了?他这时才猛然想起,他甚至都没有回去过,只是从咖啡厅出来,打车回到小区门口,碰巧看到了把车停在外边的男人,然后直接上了车,连去哪里都还没问!

“他们杀死了我舅舅?对吗?”顾浅草咬住了嘴唇,眼神凌厉。

“什么?”男人停下了脚步。

“叔……”顾浅草心里一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千啊……”顾浅草略微迟疑了一下,“我有的,下课我就过去,没问题吧?”来学校之前妈妈给他卡里打了六千块钱当生活费的,房租是一次j□j一年的,虽说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但是老妈中途肯定还会给他打钱,总担心他钱不够花。其实跟叔在一起,大部分开销都由叔出了,他根本连掏钱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偶尔自己去菜市场买菜。

“你想知道啊?”男人眼里闪过一抹促狭。

“我问你,这个到底怎么弄的?”顾浅草蓦然提高了嗓子,夏沉渊不禁有点懵,想不到这小孩会突然狠,“被人打了一枪。”

“呃……我说了,其实不用……”

没人回答,顾浅草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顾浅草给奶牛和雪球喂了食后,自己的肚子又开始唱起了空城计,昨夜体力消耗过多,今天又滴水未进,胃有点疼,头也晕晕的,浑身无力,像是随时会倒下一样,走路都是飘着的。夏沉渊看不下去,直接将他拽了过去,“你又进去干嘛?整天都不吃饭,想升仙啊?”

臀瓣被分开,顾浅草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要到这一步了吗?反抗肯定是徒劳,他知道那人不会放过他,心里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样矛盾的自己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顾浅草,原来你已经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呵,你不是不想他碰你吗?你不是说不想再见到他吗?你不是觉得他恶心吗?你不是已经决定……就此远离他吗?那你他妈现在到底在干嘛?让他亲吻你,抚摸你,还想让他操-你、干你!还因此兴奋得无法自制,像只情的母猫,你更恶心!

“让开。”夏沉渊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寒眸中迸射出的嗜血火光让顾浅草浑身一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那双墨中带紫的眼睛一瞬变得幽暗无比,紫色蓦然变深,在暗处翻腾,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蛰伏在里边,蠢蠢欲动,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吗?根本不用出手,单单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手感到无形的压力,忍不住败下阵来。

“你……”少年的眼眶蓦然变红,“这么说我去陪别的男人上床你也无所谓了?”

“我本来想给他个惊喜的,结果他人都不在,唉……”顾浅草倒在床上,闷闷不乐道。

“嗯?”

顾浅草眼睛定了定,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屏幕上,他果然是这个世上最蠢的人!

“嗯哼,要知道你这家伙连自己都没法照顾好。”顾浅草耸耸肩,目光又变得凌厉,“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抽烟你就唔……”夏沉渊直接以口封缄,喋喋不休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下来。

“宝贝真棒。”男人凑过来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手扶着他的腰,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地舔舐,“全都吃进去了呢!”

“可是……能不能……”顾浅草有些急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像是做贼般别过了头,咬咬牙道:“不要开着灯。”

“去了你就知道。”

“说什么我也不会把它丢掉的!”顾浅草挣了挣他的手,一脸倔强地看着他,“你也不行!”

“去死!这是什么烂理由啊?”

那晚顾浅草被迫咽下男人射-出的液体,然后又被按在墙上狠狠地要了一回,回到床上再要了一次才放过他,嗓子都哭哑了,第二天两腿酸,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去跟何析学什么武术了,最终还是打了电话给何析跟他说改期。那只该死的禽兽得了甜头后也同意了让他以后跟着何析学武术,但是只能在周一至周五没课的时候,周末是必须要留给他的。

“嗯,好。”顾浅草跟着他往里边走,“叔,你不是说要开会吗?”

“还行,挺漂亮的。”顾浅草不疑有他,如实回答。就是有点怪。“嘶……疼!”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顾浅草挣扎了一下,却被狠狠地箍在怀里,男人抱着他的力道变大了些,“干嘛突然咬人家手指啊?很痛诶!”

“保镖?那你平时还要上课,岂不是很忙?只有周末吗?”

“不是。”

“你换床单和被套不用把床也换了吧?你那张床已经够大的了。”

“我去把地扫一下吧!”顾浅草有点不放心,刚才瞄了一眼厨房,锅碗瓢盆乱成一团,整个厨房被他搞得像是灾难片拍摄现场一样,蜜琪说的果然没错,叔好像真的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看那十根手指白得跟葱似的,细腻光滑得连女人都要甘拜下风,一看就知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进厨房的次数肯定也是屈指可数。

“两碗。”

“宝贝,叫我的名字。”低头吻去小孩脸上的泪珠,夏沉渊用力地冲撞着另人疯狂的那一点,像是引诱又像是威胁般重复道:“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某叔开始想入非非,床上运动什么的才没有很期待呢!

“你有什么愿望不妨说给我听,我想我比上帝靠谱。”

“大叔……”怀里的小孩突然把头埋在他的颈间低低地叫了一声:“你家是不是很有钱?你其实有很多亲人的吧?你有家人的对吗?”

夏沉渊被推了个措手不及,想不到这小孩突然会狠,不禁有些懵,坐回到驾驶座上,半天才回过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浅草,“行,你说。”

“奇怪的问题是指什么?”王馨明知故问,抬头看了一眼前边,突然愣住,“你男人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