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啊啊哦……啊……”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碾过,顾浅草整个人陷入了疯狂,刚疲软下去的性-器瞬间又挺了起来。

羞耻夹杂着明显的疼痛却激起身体最原始的,难忍和窘迫之间顾浅草闭上了眼睛,脸上很快就泛起一片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喵”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猫叫声,夏沉渊转过头,现奶牛不知何时已经卷成一团,窝在沙边,神情恹恹,时不时偷偷朝他瞄一眼,在触及他的目光时又猛然垂下头去,身上的毛微微炸开了些,“喵呜……”

“你等一下,我让他把门打开。”

“我……好,我以后不会再提她,你别为难她,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你!”顾浅草大吼出声,扑过去抢过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录,里边早已空空如也,“你把我手机格式化了?那里有所有人的电话号码,那对我很重要你知不知道?”

“新家。”顾浅草微微一怔,脑袋显然还没能一下子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新家?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已经有家了吗?那个温馨舒适,5o平米的两室一厅,不要了?他这时才猛然想起,他甚至都没有回去过,只是从咖啡厅出来,打车回到小区门口,碰巧看到了把车停在外边的男人,然后直接上了车,连去哪里都还没问!

“你听过savior吗?”高振宇突然问道。

“什么?”男人停下了脚步。

“嗯?”

“两千啊……”顾浅草略微迟疑了一下,“我有的,下课我就过去,没问题吧?”来学校之前妈妈给他卡里打了六千块钱当生活费的,房租是一次j□j一年的,虽说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但是老妈中途肯定还会给他打钱,总担心他钱不够花。其实跟叔在一起,大部分开销都由叔出了,他根本连掏钱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偶尔自己去菜市场买菜。

顾浅草有些咋舌。

“我问你,这个到底怎么弄的?”顾浅草蓦然提高了嗓子,夏沉渊不禁有点懵,想不到这小孩会突然狠,“被人打了一枪。”

“我当然知道啊!嘶……还挺痛。”

没人回答,顾浅草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喵叫,紧接着是狗叫声,房门被敲了两下,外头传来男人无比熟悉的声音:“你打算在里边过一辈子了吗?”

臀瓣被分开,顾浅草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要到这一步了吗?反抗肯定是徒劳,他知道那人不会放过他,心里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样矛盾的自己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顾浅草,原来你已经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呵,你不是不想他碰你吗?你不是说不想再见到他吗?你不是觉得他恶心吗?你不是已经决定……就此远离他吗?那你他妈现在到底在干嘛?让他亲吻你,抚摸你,还想让他操-你、干你!还因此兴奋得无法自制,像只情的母猫,你更恶心!

“还有,涵哥不是陌生人!我平常在学习上遇到不懂的地方都会问他,而他总是耐心地帮我解答,他带我回来也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随便把气撒到他身上!”

“你……”少年的眼眶蓦然变红,“这么说我去陪别的男人上床你也无所谓了?”

飞机没有延误,准点到达的k城,顾浅草兴冲冲地打车回了公寓楼下,他没有告诉男人这个消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打开房门,里头静悄悄的竟没有人,奶牛和雪球也不在,不禁有些失落,怎么都不在?他回来也没把雪球和奶牛接回家吗?

“嗯?”

“我的心上人啊!”

“嗯哼,要知道你这家伙连自己都没法照顾好。”顾浅草耸耸肩,目光又变得凌厉,“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抽烟你就唔……”夏沉渊直接以口封缄,喋喋不休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下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抽出手指,硬物抵着软化的入口,扶着他的腰,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乖,自己扶着它,让它进去。”

“可是……能不能……”顾浅草有些急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像是做贼般别过了头,咬咬牙道:“不要开着灯。”

“嗯。”

“说什么我也不会把它丢掉的!”顾浅草挣了挣他的手,一脸倔强地看着他,“你也不行!”

“我身边机灵的人多的是,会说好话给我听的不计其数,不缺你一个。”

那晚顾浅草被迫咽下男人射-出的液体,然后又被按在墙上狠狠地要了一回,回到床上再要了一次才放过他,嗓子都哭哑了,第二天两腿酸,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去跟何析学什么武术了,最终还是打了电话给何析跟他说改期。那只该死的禽兽得了甜头后也同意了让他以后跟着何析学武术,但是只能在周一至周五没课的时候,周末是必须要留给他的。

“呵,呵呵,呵呵呵……是是,老大您快进去吧!别让顾少爷等急了。”anna欲哭无泪,老娘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冤啊!

“还行,挺漂亮的。”顾浅草不疑有他,如实回答。就是有点怪。“嘶……疼!”手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顾浅草挣扎了一下,却被狠狠地箍在怀里,男人抱着他的力道变大了些,“干嘛突然咬人家手指啊?很痛诶!”

“我从小父母双亡,师父收养了我,我师父是福建有名的武术大师,在洪拳上的造诣很高,新老一辈的武术家都很崇敬他,我跟着他从小学习洪拳,后来被别人相中,带来这里的。”

“不是。”

“少废话,赶紧的,还要吃早餐。”男人催促完就自顾自回自己那边洗漱去了,顾浅草打点好一切从房间里出来,男人也已经着装整齐从隔壁走出,“好了?”7788xiaoshuo

“我去把地扫一下吧!”顾浅草有点不放心,刚才瞄了一眼厨房,锅碗瓢盆乱成一团,整个厨房被他搞得像是灾难片拍摄现场一样,蜜琪说的果然没错,叔好像真的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看那十根手指白得跟葱似的,细腻光滑得连女人都要甘拜下风,一看就知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进厨房的次数肯定也是屈指可数。

“你白痴吗?”蜜琪怒不可遏,“你这家伙肯定是这个世上最差劲的小攻没有之一!赶紧把人洗干净,里边的东西都弄出来,这点常识都没有我服了你了。”

“宝贝,叫我的名字。”低头吻去小孩脸上的泪珠,夏沉渊用力地冲撞着另人疯狂的那一点,像是引诱又像是威胁般重复道:“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某叔开始想入非非,床上运动什么的才没有很期待呢!

“等等。”顾浅草突然将他推开,重新跑到许愿池前,从兜里掏出个硬币合在掌中,凑到嘴边,诚挚地闭上了眼睛,嘴唇一张一合默念着什么。从夏沉渊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地颤动着,让他想起在花丛中追逐戏耍的蝴蝶和茂密丛林里蹁跹起舞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