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蜜琪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床上人立刻缩成一团,一脸防备地看着她,“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走开!”

“啊啊……不……啊别,呜嗯……不要……”刚刚□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强烈的刺激,顾浅草被顶得身体一颠一颠的只翻白眼,止不住地求饶,“唔啊……不要……慢啊啊……”

“你让你看着镜子!”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着镜子,“眼睛睁开!如果你想快点结束的话。不然……我不介意把外头的人召进来看你当众表演!”

“那也是他自己做的。”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吧?”顾浅草故作冷漠道:“你走吧!”

“脸红成这样。”下巴被捏住,男人转过他的头,在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眼里盛满了温柔,“气急败坏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原本以为你是坏人又怎样?你做过多少坏事又怎样?我可以盲目爱你不去探究,假装蒙在鼓里,活在梦里,什么都可以接受,亏我还觉得,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十恶不赦,我仍旧爱着你,死心塌地。

抱歉,孩子,放开你我做不到,我给过你选择的。

顾浅草猛然攥紧了拳头,“到底生了什么事?”

“我故意的。”男人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就是要这么宠着你,把最好的都捧到你跟前,让你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一直宠着你,惯着你,直到把你宠坏,再也看不上别人,再也离不开我。”

“你不问我去哪吗?”

“小草,我……你现在能来警局一趟吗?我被拘留了,需要一笔保释金。”那头的人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对了,”男人从盒子里将手枪取出,熟稔地拆出弹匣,从盒底取出子弹一颗一颗地填上,“我特地让人改装了一下内部结构,双排弹匣对应两个出弹口,不能同时用,只有一排能装进真的子弹,而另一排,只能装特制的练习子弹,打不死人的,就像我现在手上拿的这种,改天给隔壁房间的墙上安个靶子,没事你可以练着玩。怎么样?喜欢么?”

顾浅草微微一怔,猛然想起他胸口上的那道伤疤,直接扒开他的衣服,看着他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上那道狰狞的缝痕,抓着他衣襟的手轻轻地缩瑟了一下,“这个……到底怎么弄的?”

“先去医院!”男人气定神闲的语气让顾浅草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还直接用手去挡?你不会先抓住他的手腕吗?直接就把手横在中间,你就是故意想要让我内疚,想让我良心不安,你就是故意这样!”

仍旧没人搭理,不开心全写脸上的某小孩直接拎着菜进了厨房,习惯性地煮了两人的饭,做了两人份的菜。

随即又蹲了下来在明显长高了不少,毛变得异常蓬松的雪球头上摸了两下,“雪球也长大了!蜜琪姐姐家好玩吗?有没有想我?想死你们了。”一左一右将两个小家伙拥进怀里,亲昵地蹭了几下,才起身往厨房走去,“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顾浅草难耐地抓着椅背的两边,承受着男人不断落在背上的啃吻,“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身体的每一寸,只有我能触碰,别人碰不得,你也一样!”

“哼。”顾浅草冷哼一声,转身欲走,男人再次伸手来抓,却被他偏身躲过,夏沉渊长腿一跨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不料顾浅草出手如电,直接把他推开两米远,夏沉渊和陈靖涵皆是一愣,但男人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你想玩是吧?”

“呵,我不信!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信!”少年一脸不甘,“我不信你会爱上别人!他在哪?除非我亲眼看到,不然死也不会信!”

“呃,还有十天左右,我已经回来了,刚从机场打车回来,现在在家。”

“我不离开!永远不会,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保证,我誓!你要不信,我现在誓也行!”顾浅草截断他的话,脑海里闪过还是小孩模样的叔,小小的一个,精致得犹如漂亮的sd娃娃。小小的男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说话,一个人走路……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着你,每一个,这是承诺。”

“去死!”顾浅草吼完直接挂了电话,肺都快要气炸,那人是他的心上人,那他又算什么?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吗?敢情人家从头到尾就抱着游戏心态,就他一个小屁孩在这一头热,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前一秒还在幻想着跟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呢!被人骑一辈子,简直蠢得可以!

出门前狠狠地抱着雪球和奶牛蹂躏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拉着行李箱出去,“你一定要记得按时给它们饭吃啊,别饿坏了。”

才进去一半,穴口就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他实在没勇气再往下坐,想逃离却被男人扣住了腰,一个猛然挺身,直接将他钉在了上面,“啊!”顾浅草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了泪水。

夏沉渊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随手打开了床头灯,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顾浅草浑身一颤,忙不迭地想要伸手去关却被男人扣住了腕子,“继续。”

看着眼前一脸气恼,小脸憋得通红的小孩,男人脸上终于散开一抹浅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走向浴室,“去帮我热早餐吧!中午咱们出去玩。”

睡眼惺忪的小孩仍旧只是坐在地上,仰着小脸,神情懵懂,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没有,“起来。”夏沉渊心头一阵烦躁,直接伸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才刚站起顾浅草腿一软险些又跪了下去,“坐得太久了,腿有些麻。”

“因为什么?”

顾浅草的口腔完全被填满,舌头被挤压得酸,没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看得男人的眸色又暗了几分,动作变得越粗鲁,直接将整个插了进去,直抵喉咙。

顾浅草好奇地伸出脑袋往走廊里瞄了一眼,现地板是湿的,“刚才到底什么事?好大动静。”

“呃,什么?”顾浅草只是单纯被这豪华的办公室给震到了而已。

“什么工作?”顾浅草问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忙道:“我是不是问得太多了?抱歉啊,我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住了,尤其是碰到我感兴趣的事,你若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在想什么呢?”男人以唇贴着他的唇,声音低哑如大提琴,顾浅草盯着他幽深的眸子,闷声道:“我看不透你,我会害怕。”

“那你帮我洗。”男人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顾浅草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才不管你,反正今晚你就滚回你房间去睡。”

“厨房里都是碎片,你当心踩着。”顾浅草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这些……你以前都没做过吧?”

“顺便让人打包一碗肉粥过来,空腹吃药不好。”

体内的某处突然被狠狠擦过,小孩浑身上下一阵被点击般的猛颤,连脚趾头都曲卷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啊……那里不……要……”

“切,明明都是我做的。”顾浅草白了他一眼,走进浴室替他把毛巾给洗了挂好才回来坐到餐桌前,男人已经替他盛好了饭,见他过来,一脸殷勤地把碗推了过去,“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抱着硌人。”

“大叔,咱们回家吧!”许完愿的小孩从池边跑了过来,夏沉渊顺势拉过他的手腕,笑道:“许的什么愿望?”

这些女人外表光鲜亮丽,地位高不可攀,其实跟古代的和亲公主差不多,都是“定国安邦”,权力结合下的牺牲品。她们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注定了没有人身自由,青春、爱情、家庭……普通女孩应有的一切她们都没有,除了钱。说白了她们不过是各大家族间用来繁衍子息,达到强强联合,巩固家族地位的工具罢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男人压低语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j□j惑,异常动听,“还是……你其实是希望我做点什么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顾浅草抄起挎包就往外走,王馨忙追上,“诶,等等我啊,咱们一起走,我去外边吃饭。”

顾浅草头靠在她肩上,步伐趔趄,迷离的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突然亮了亮,王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正前方走来一个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头,看上去二十多岁,黑色风衣,黑,黑眸,黑色手套,马丁靴,直直地朝他们走了过来,王馨全然忘了动作,只是怔怔地看着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将她身旁的顾浅草扯进自己怀中,“喝醉了?”

“我们还没有教到这门课,这本书是我先去图书馆借来看的,以后想考研。”顾浅草抬起头来,有些底气不足,像是在征求前辈的意见,陈靖涵脸上散开一抹和煦的笑,按在他头顶上的大手揉了揉他细碎的短,温声鼓励道:“嗯,加油,你这么努力,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

“啊?”

原来,这个世上有人等待,是如此美妙的事,如此让人心安。总觉得无论前方潜伏着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想着有人还在等着你,等着你回去,就能毫无畏惧,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来,因为有了目的地,远方将不再是远方。

“赶紧买完东西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