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每隔一个小时送一次食物上去,希望顾少爷到时候真会如您所说的那样,饿极了会开始吃东西。”老管家摇了摇头,推着餐车往厨房走去,“唉,可怜的孩子。”

顿了顿,又说道:“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王馨?”顾浅草在他怀里轻轻地挣了挣,出口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我不想再在你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夏沉渊手里拎着他的手机,轻轻地晃了晃,还没等他冲过去就径直拔出手机卡,当着他的面,折断,“这种东西,你已经不需要了。”

顾浅草醒过来的时候,轿车已经驶离了郊外,此刻正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诧异地眨眨眼,看着窗外曲径通幽的风景,忍不住问道:“要去哪里?”

“我就知道!舅舅不可能……没事的,你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顾浅草一脸情切道。

“你已经成功了。”顾浅草低哼一声,道。

“嗯,去吧!”男人破天荒地没有再纠缠,而是直接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身体蓦然放松,顾浅草的心却沉重了起来,“叔……”

“拘留?出什么事了?”顾浅草猛然拔高音量,引来班里不少同学的注目。“我只能讲三分钟电话,保释金是两千块钱,你就说你能不能帮忙?不能的话我找别人了。”

“你说呢?”

夏沉渊怔忪片刻,笑道:“我以为你要非礼我。”

“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男人满不在乎地拉着他往回走,顾浅草却停住了脚步,“必须去医院!”流了好多血,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碎玻璃扎进肉里,有的话说不定还要动手术。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着急,“你怎么能直接用手去挡?那可是碎瓶子,你不知道会扎伤手吗?”

馋嘴的男人闻着香味到了饭桌前,看着埋头扒饭的小孩,笑嘻嘻道:“不帮我盛饭?”

“汪汪汪嗷呜……”

“嗯,啊哈……”胸前的两点再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重重地拧了一下,刺痛之中带着一丝异样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沦为**的奴隶,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在男人的各种挑拨下做出诚实的反应。

“出轨的人是你!”顾浅草怒不可遏,心里仿佛在淌血,“什么叫你的人?我是你的人吗?”我不过是你一时兴起养着玩的宠物罢了!

“你信或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似乎有点明白第一次送他上飞机时妈妈眼里的落寞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于他来讲是自己长大了,**了,而在妈妈的眼里,是明明不久前还在她的臂弯里嗷嗷待哺,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的他,拽着她的衣角跌跌撞撞学走路的他,一眨眼就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离家上大学就意味着,很快就要步入社会找工作,正式工作后如果有心仪的对象或许很快就会组建一个小家,有了自己的妻儿,小家又变成大家,交流的圈子大多围绕着公司和家庭,交流的对象自然而然也变成了同事和妻儿,还能有多少时间陪伴在父母身边,陪他们聊天?

“小孩。”

“谁啊?”心里微微有些泛酸。

“知道了,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夏沉渊替他拉过行李箱。

男人低笑一声,手指突然没入他的臀间,沾着冰凉脂膏的长指敲开翕动着的洞口,长驱直入,顾浅草微微一颤,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按住了腰,“乖,别乱动,不要动,明白吗?我不想伤了你。”黯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自制的情-欲,耳边的喘息变重了许多,顾浅草不敢乱动,乖乖地趴在男人胸口,任由男人的手指在他底下开扩按压,手却突然触到一道粗糙的疤痕,低头去看才现夏沉渊左胸口的位置赫然有一道足有两寸长的伤疤,曲曲扭扭的缝合痕迹跟一条大蜈蚣似的,看起来触目惊心,“这里……怎么弄的?”离心脏这么近,该有多危险?又有多疼?

“我,我不要……”倔强地摇了摇头,夏沉渊笑着在他腰间捏了一把,“是你自己先开始的哦,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喊停。”

男人仍旧不出声,神情有些恍惚,顾浅草气结,替他整理好领子往他胸口拍了一下,“我在跟你说话呢!”

“活该。”夏沉渊口气凶恶,手却一直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栽下去,眼睛不经意瞥见他怀里的“毛团”,气不打一处来,“你居然还抱着它?”

“我有些迟钝,笨笨的,感觉除了会做饭以外没一样比你强,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顾浅草仰着头,一脸委屈,晶莹的泪水不断自眼里溢出,挂满了小脸,“乖,再忍忍。”宽厚的大手在脑后轻抚,男人嘴里说着轻柔的话,动作却仍旧是强硬,不容拒绝半分,开始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

“你哪都不许去!给老子好好守着,若是再敢给老子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个月的工资和年底奖金全部充公!”

“那姐姐好看吗?送你过来的那位。”男人把玩着他白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武术?”顾浅草的眼睛亮了亮,“哪种类型的?”

“傻瓜。”男人将他的脑袋按到胸口,将他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拥在怀里,“怕什么?怕我不要你?怕我始乱终弃?”

“什么呆?去洗漱,我送你去学校。”男人坐起身子,靠着床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看上去似乎还很困,顾浅草忙道:“你睡吧!我自己去就行。”

“家里有佣人,我干嘛要自己动手?”

“呃……”

“是这里吗?”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故意用力一挺狠狠地擦过那个点,意料之中地激起底下之人一阵剧烈的颤抖,带着哭腔低声求饶,“呜呜……不要……”

“老流氓。”顾浅草看着碗里越堆越高的菜,忙伸手按住男人给他夹菜的手,“够了,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今晚上不能吃太多。”

“好好,我再也不说了,你就是顾浅草,我的小草,我的爱人,我的宝贝。”夏沉渊低头在小孩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蛋,“这下可以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