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德国青年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

顾浅草整天在家,不是看书就是跟老妈挤在厨房里学做菜,感觉离了那人做什么都兴趣缺缺,干脆就去报了个寒假武术班打时间。现今的中国武术大多是以养生和观赏表演为主,说白了就是中看不中用,花拳绣腿的玩意儿,华而不实,早已失去了传统武术的内涵。

“……”

正当他心灰意冷,准备彻底放弃走回家去的时候手机却响了,拿起来一看,上边“天字出头”四个大字无比刺眼,还是当初那人趁他不注意偷偷拿他手机改的。你他妈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居然敢给我关机,也不回我短信,我凭什么要接你电话?

“嘻嘻,早安!我的大叔。”顾浅草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下,咧开嘴,脸上散开一抹灿烂的笑,夏沉渊一瞬有些晃神,半晌才将大手按上他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回家要乖。”

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男人直接抄起他的双腿架到肩上,俯身下去将他纳进口中,“啊啊……慢……慢些……”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顾浅草猛然一颤,舒服得连脚趾头都缩卷起来,嘴里出类似于小兽悲鸣的声音,甜美而柔腻,撩人心弦,夏沉渊不禁加快了吞吐度,青涩而敏感的身体很快就缴械投降,小腹剧烈地痉挛数下,尽数喷了出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顾浅草继续道:“还有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不许夜不归宿知不知道?奶牛和雪球都要照顾好,蜜琪姐姐说她会按时过来帮它们洗澡,你若实在没时间照顾它们就带到她家去,她喜欢宠物,她说可以帮忙照看直到我回来。”

“哦,好吧!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狗,它很乖的,比奶牛乖多了。”顾浅草无奈地耸耸肩,终究还是将狗狗抱了出去,然后才走进房间,小奶牛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像往常一样肆无忌惮地窜到床上,讨好地舔了舔夏沉渊的手心,小主人如今好像更喜欢新来的那个家伙,看来他得加把劲讨好他家大主子了,否则日后在这家里还有他小奶牛的立足之地吗?

不就是一只小狗吗?家里又不是容不下,小奶牛他都能接受为何就不能再接受一只狗狗呢?外头冰天雪地的,把狗狗丢在外边肯定活不过明天,也不知道哪家这么残忍,几个月大的狗狗也忍心将它丢弃。

长长的小巷才走到一半,顾浅草直接把男人按到了墙上,迫不及待地地拉下他的头,把唇印了上去,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他主动,主动献上自己的吻,恨不得立刻奉上自己的一切。

“不……不要。”顾浅草死命摇头,一想起平常夏沉渊对他做的他就羞得想要一头撞死,这个身体的每一寸虽然早已被男人的唇舌爱抚过无数遍,但男人的身体他一次也没敢认真看过,实在太过羞人,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主导着一切,牵引着他在欲海里沉沦。

“叔,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顾浅草心里有些不安,男人在他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抚,“没事,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待在里面。”

站在接待处顾浅草心里不禁有点紧张,这公司看上去这么宏伟,想必规格一定很严,前台齐刷刷两排大长腿,踩着高跟鞋就没比他海拔低的,个个都是凹凸有致,曲线动人,那妆化的,那裙子短的……顾浅草突然觉得有些晃眼,脑袋微微眩晕,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选美赛点的后台呢!

“哦,那我先走了,假条给你,待会儿帮我给老师。”王馨说着,急急忙忙从包里掏出请假条塞进顾浅草手里,也顾不上把话说完就跑了出去。

“嗯,我想想哈,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叫何析,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生,好像是之前家里有事就现在才来报到,他就坐在我的后面,他都没怎么搭理班里的人,就跟王馨说了几句话。”顾浅草坐在他怀里,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哦,对了,他借了我的笔记本,也跟我说了几句话。”

“那边的床单已经脏了,睡着不舒服。”男人故意把话说得暧昧,顾浅草脑海中立刻闪过昨晚的情景,小脸瞬间红得通透,“你……不许再说了!也,也什么都不许做,我明天要去学校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不诱惑我我能失控吗?”

“谢谢忠告。我夏沉渊从来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有时间在那扯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趁早过来看看他,他看上去很不舒服。”

耐心开扩了一阵,那处终于变得松软,顾浅草差不多也适应了在体内转动按压的手指,夏沉渊直接抽出手指,将一刻也不能再等的**抵住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顾浅草措手不及,感觉到远比手指粗壮灼热的硬物一寸一寸地往自己体内推进,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疼……”

“呵,真好看,真是跟主人一样秀气呢!”男人轻笑一声,恶趣味地在那根挺翘的小玉柱上轻轻弹了一下,顾浅草惊叫出声,“不要!”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六点半,顾浅草起床的时候现隔壁的大叔已经不在床上了,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提醒着他男人此刻正在洗澡。脸上有些热,顾浅草转头跑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你才白痴!”顾浅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上边跳了下来。

“普林斯顿。”

“你也就跟我表了个白,然后把我按在车座上一顿猛亲而已,这个算不算奇怪的话和奇怪的举动?”

“隔得有点远我看不清牌子,反正是一辆银色的跑车,那车身闪的,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啦!他还说你们住在一起呢!”王馨眼里闪过一抹促狭,“我说,那该不会是你家小攻吧?”

“唔,嗯嗯……”顾浅草在睡梦中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喉间出几声混沌不清的低哼,夏沉渊下意识放柔了动作,腾出间隙让他呼吸,舌头稍稍退出,等他不再挣扎再重新探入攫取他口中的芬芳。

李铭摇摇头,说道:“算了,今晚带他去我那住一晚好了,你帮我看着他,我送完他们再送你。”

“嗯。”男人点了点头,顾浅草又问:“那现在呢?你和他……还在一块吗?”

“不方便?你叔让我拿东西给你。”

“不明白不知道的是你!别总把我当傻子。”怀中的小孩突然狠推开了他,转身跑回自己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夏沉渊看着紧闭的房门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讳莫如深,如同罩在一层雾里,呵,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

“捉弄?”男人有些挫败地坐回到驾驶座上,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是,少爷。”叫阿哲的青年男子挂了电话,指挥手下将房间里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小偷推出了地下室,所有被绑起来的人都非常配合,唯有一个死死地赖在角落里不肯挪动身子,被人硬是从地上拉起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恐和懊悔,正是那天叫人打了顾浅草的那个人,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声哭道:“求求你,求把我送进监狱!我不要出来,求求你们。”

“行行行,这么大火气。”夏洛说完忍不住好奇,“那个挨打的该不会是……你手下的人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小偷扒手什么的想动他们怕是有难度啊!我说,该不会是那天我在学校门口看见的那只小猫吧?头软软的,眼睛大大的,小脸儿白白的,嘴唇粉嘟嘟的,整个人萌萌的,那个你的侄儿?”

话才刚说完便听到了敲门声,顾浅草撇了撇嘴,“说曹操曹操到,你去开门吧!”

夏沉渊压根没理他,不顾电梯里的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将人抱到了停车场塞进车里,低声警告道:“给老子安分点。”

“请闭嘴。”顾浅草长这么大头一次萌生出捋起袖子去揍一个女生的冲动,还好他自制力够强,不然拳头肯定就招呼过去了。在顾浅草心里,武力是用来见义勇为的,而不是拿来招呼姑娘的,他虽然不是什么文武全才,身体方面明显也趋向于文弱,但自小便有着一颗伸张正义的心,而且老天很快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夏沉渊随手抽出一把小的,把苹果递给了他,“洗洗。”

过了好一会儿,夏沉渊突然想起他有哮喘,忙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喂,出来了,再这么闷下去真得送医院。”

随时丢下几张钞票,周围的人群中传出一阵低呼,大多是幸灾乐祸,毕竟这种戏码在酒吧里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结局让人始料不及,过程堪称跌宕起伏。少年错愕地接住,眼睛愣愣地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高大得仿佛要用一生去追逐却也连他的一根头都够不着,这样的人,本不是他一个人尽可夫,靠卖弄纯清钓人的牛郎可以捉住的。

“哦,那我在门口等你。”顾浅草闷闷说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知怎的,看到大叔突然变得冷漠的表情,心中竟莫名地有些失落。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顾浅草烦躁地扯了扯头,自顾自地往餐厅走去。

夏沉渊怔了怔,伸手揉了揉那团扎在被子里的呆毛,“又乱想什么?我跟她只是朋友,我已经说过了。”

不一会儿顾浅草就回来了,肩上背着单肩挎包,手上还拎着一个塑料袋,夏沉渊坐在沙上托着下巴看他,伸手指了指他的房间,“里面那个家伙好像饿了。”

顾浅草脸上红了红,有些窘迫地抓了抓自己被揉乱的头,低着头抚摸怀里的小猫不说话。

“你读的是犯罪心理学?”饭后夏沉渊坐在沙上,随手拿起顾浅草放在桌子上的课本翻了翻,转头问道。

“你就是小孩啊!连做菜这种事情你都觉得有趣,那是因为你刚学会,只有小孩子才会对一样新奇的事物感兴趣,久了你就不会觉得好玩了。”顾妈妈说着,随手拿过遥控器将电视打开。

“真不用!”顾浅草快哭了。夏沉渊倚着门框看他穿鞋,觉得有些无语:“明明都急成这样了,还不用我送,总得有个理由吧?”

心情一时间变得沉重起来,顾浅草不敢再多问,他知道家庭对一个人来讲有多么重要,怪说不得大叔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原来是因为这种原因吗?

千万不要是后者啊!跟杀人犯住在一起什么的光是想想都要汗毛倒竖啊!要不要这么惊悚啊?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啊?妈妈知道后估计要疯掉吧?

顾浅草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跑车牌子,猛然愣住,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次,雷克萨斯!那真的是雷克萨斯啊!这是今年雷克萨斯推出的最新款限量版跑车吧?他记得他之前在汽车杂志上见到过,报价5oo多万,跟法拉利和兰博基尼等经典跑车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