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项晨不解的盯著他。

如倩。

这药能使你的伤口早些愈合,虽然有些苦,但你一口气把它喝完,就不会觉得难喝了!项晨好言相劝。

是他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爱意吗?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他避开她,讨厌她都来不及,怎么有可能会爱上她呢?

何如倩察觉他异样的神色,趋前问: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对他有没有意思?

当然,我何如倩说一是一,既然我已插手管了你这件事,自然会替你觅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放心吧!她语气十分坚定,似乎十分有把握。

那此地是何处呢?花遣云放宽心,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先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原委。

何如倩望向来人,是一俊美清瘦的年轻男子,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男子的强烈怒意,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何如倩眸中透著些许赞赏,对于有人突然潜进她的房中,她竞能不惊慌害怕,并且还十分镇定,这实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自那次见面之后,原以为还会再见到他,但是他却始终不曾再来过。

对了!她方才那样说,不正符合他原先所想的吗?她越是讨厌他,此事就更万无一失了!如此一来,相信她必不会再有想嫁他之心吧!

何太君不住的点头说好,看来这次让她出去见识世面,果真让她的眼界更开,对世事也有更进一层的了解。

这一跌还真是非同小可,她可以想像她可爱的小屁股,此刻必是又红又肿。她揉著她可爱的屁股半晌,终于也注意到有人正用愤怒的眼神射向她。

她哭得这么伤心,他却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意,越想越难过,臭项晨、死项晨,呜……

他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抑是说错了什么?竟惹得她伤心至此。

方才,他不过是说了我没有与思雪纠缠不清,我与她不过是兄妹之情,虽然兄妹之情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想不透这句话到底有何不妥,竟引得她如此大的反应,先是怒而责骂他,然后便是嚎啕大哭。

他实在参不透个中原由,见她的珠泪如雨般不停的落下,他的心也隐隐作痛。

就算是我真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骂我,我只求你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她忿怒的推开他想为她拭泪的手。

你哭得这么伤心,我怎忍心不管你呢?他眉头深锁,不知该如何劝她收住泪水。

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走啊!

他苦恼的呆立原地,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她,竟惹得她啼哭不休。

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有?好,你不走,那我走。泪水滑落她的面颊,遮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