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彻夜未睡,可骆远这会儿却很清醒,只是脑子有些乱,因为骆巍昨晚临时改的计划。

手指带着汗,骆远碰了碰她的脸,桑旖配合地将脸埋了进去,灯不算亮,可她的眼里却含着光,那些桑旖一直不想承认的情愫全盛在了眼里,不能否认,也无所遁形。

骆远低头嗤笑了声,也轻轻嘬了口酒,他没喝多少,是因为今晚需要一份清醒。

那通电话是在给桑志国一个选择,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然而那样的机会,桑志国并没给她。

尝到甜头的男人这会儿自然是放不开手了,舔着脸凑近,骆巍又暗示性地用挂着唾液的性器去蹭女人的脸。而徐艳只侧在一旁干呕着,并没有躲开,她很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男人,更知道,用怎样的筹码去做一笔交易。

他以往虽然玩的都是些站街的小姐,可那些女人里也有做的爽的,有时候高潮来了,他就压着人一直肏,肏的那些小姐憋不住直接潮喷,尿了一床的水,现在想想,那种要尿时被夹在里头的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嘴角扯了抹淡淡的笑,然而那双黝黑的眼睛却冷冷盯着角落里的人。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請収藏hAitángsんひwひ海棠書屋點て哦m

算算日子,那正好是她出事前的一周。

“呦,这年头还流行母凭子贵呢。”

血红色的塑料袋中装着几样零零碎碎的东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桑旖依稀能够看到,里头有个长扁型的盒子,那应该是药,而她多多少少也猜出了,那是什么药。

那边桑志国还在沙发上坐着,在大齐进来后就一直朝这边张望,欲言又止的那副表情似乎很想知道案件的进展。

空气中响起了男人的粗喘还有粗鄙的那些下流话,胸中一阵作呕,头皮也是被人扯得生疼,舒服日子过多了,养尊处优的徐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咬了咬牙,她发了狠,手下死命一拽,疼得骆巍龇牙咧嘴骂了声“操”,同时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这样的反应倒是取悦了桑旖,抵在胸口的手绕到身后,桑旖半眯半睁着眼睛,懒洋洋地和也他问了声“早”。

身体不断的紧贴,缠绵当中又会无情分离,然而每一次的分离过后,迎来的总会是男人要命的顶弄,肉体拍打的声响不绝于耳,也越来越快,臀部在这样的刺激下剧烈收缩,腹部也在不住地抽搐。

空气燥热无比,热得也叫人心慌意乱。

掌心里火热的一捧,硬杵杵的正对着桑旖,怒涨通红的性器,青筋环绕的棒身,在桑旖的注视下,情不自禁的还在左右摆动。

柔若无骨的那双手,正顺着腰腹往上,沿着身体的肌理,不曾停留,很快便到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就在她的掌下,那样的剧烈,也都是因为她。

视线碰撞中,她露出了一丝微笑,近乎欣喜的那种,看不出来一丝刻意的讨好。

客厅角落里的沈阿姨同样也在接受问话,问的问题和老李的差不多,沈阿姨照实回答,对比老李的紧张,她显然镇定了不少,只是脸色还是有些差。

而那个他怕的人,正抽着烟,用沾血的手指夹着那细长的烟。骆远每抽一口,骆巍的心就跟着收紧一分,只以为这小子又憋着阴招要对付自己。

她从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对谁都是。

关门后的骆巍,忍不住又看了眼带上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还是色胆不足,谨慎的,他还把门反锁了下。

小小的一个点,很快晕开,又很快的在她小腿上挥发蒸腾,像是渗进了肌肤里。桑旖忍不住瑟缩了下,细微的反应却引来了骆远的关切。

结果刚走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桑太太,绑匪可能还会再来电话,桑先生出去了,你……”

她想到了自己锁骨处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白色的纱布,鲜红的血珠,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始作俑者。有那么一瞬,她想掐住这个男人要命的咽喉,以牙还牙,然后,狠狠的,重重的,咬上一口,鲜血淋漓那般。

他醉了,他应该是醉了,醉酒的人有足够的借口去任意妄为,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生死面前,人渺小得不值一提。

打湿的t恤贴在胸口,那里像是藏着什么,鼓胀地胸口起起伏伏,看来,微凉的水并没有洗去骆远体内的躁热。

骆巍要是不想要钱,他压根就不会信桑旖说的话,可他干了这么一票,为的不就是钱?至于用什么方法拿到钱,至于要绑几个人,对骆巍而言,并不重要。那他为什么还要问这种废话,无非是在试探,无非是担心他会反水,骆远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还能怎么求啊,每回都脱光了在炕上等我,灯还没关就上来脱我裤子。”

灭顶的快感来地猝不及防,也带出了大量爱液的泛滥,桑旖咬牙承受着那波高潮的洗礼,到这一刻她才愿意承认,是爽的,爽得她背脊发麻,身子不停地抬腰往上顶……

喉结滚动,血液奔腾,陌生朦胧的情愫一下子涌来,直冲下腹,他有了反应,那么的荒唐又那么的强烈,整个身体都是热的,躁动着,叫嚣着,莫名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像他想来这里找一个答案,那般的自欺与可笑。

哄笑声响起,震地相连的上下铺都在颤。黑暗中有火苗晃动,是有人在抽烟,那烟飘飘忽忽,很快便到了上铺,烟不算烈,味道自然也说不上冲,可落在鼻息之间,却一直挥之不去。

但那些,是滴在了她的胸脯,润色着淡粉色的花蕾。

“这个时候安慰安慰人家,保准,你要什么她就给什么的。”

“别他妈跟我废话,老子要的是钱,钱!钱!”

程译留了个心眼,又怕桑志国这边会露出马脚,趁着通讯组的警员给桑志国装定位窃听设备时,让人又去检查了下那笔钱。

抵在胸口的力道骤然抽离,束缚的气息一下子通畅,骆巍狼狈地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劲。

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交融的气息,太过亲密的状态,这些,都叫骆远不由皱了皱眉,可喉间却不自觉地滚动,仿佛在苦苦压抑某种异样的情愫。

不过程译又看了眼白板,他摇了摇头,照目前的线索来看,应该不是。真要是孩子的恶作剧,不会打那种勒索电话,甚至还要价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