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少?”

手指忍不住在上头摩挲了几下,克制又温柔,那两个疯狂的夜晚里,他在这个地方亲过很多次,却没敢在那上面留下痕迹,那会叫人怀疑,也会给桑旖惹麻烦。

额角的头发被轻轻撩开,湿发从他的指尖拂过,丝丝凉凉,却带起了一阵酥麻和痒,骆远的眼神微微发沉,想去吻她,可手却被桑旖拉下,浅浅的一个吻落在了掌心,她缓缓坐起,在彼此缠绵的对视下,身体也贴上了他。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来,走一个!”

现在想想,倒也算阴差阳错,毕竟在桑旖原本的计划里,也是有场绑架的,一场自导自演,“主谋人”是徐艳的绑架。

太爽了,爽得骆巍有一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玩女人的时候,十七八岁,可能都没有,可头一次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俩人就只是光着身子在床上蹭蹭摸摸,底下那玩意就能硬上大半天。

女人这么识趣,骆巍也忍不住笑了声,人缓缓蹲下,凑近了徐艳的耳边,“怎么?没憋住,尿身上了啊?”

微一皱眉,桑旖很快转过了头,心尖荡漾的那丝涟漪仿佛也在转身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桑志国和徐艳的房间在二楼,因为关系不好,桑旖一直住在三楼,平时也很少会去二楼。那声音一阵一阵的,听着也有些诡异,沈阿姨心下一惊,也赶紧放下了手里正处理的菜,从厨房出来时,刚好看到桑旖带上二楼房间的那扇门。

“桑旖上个月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照程序来说,要是没有这次的绑架,那些股份现在应该已经顺利过户给了桑旖。”

“饿不饿?”

“有说有笑的?徐艳不是被绑架的吗,还是说,她是自愿上的绑匪的车?”

然而话还没完,一记耳光又重重甩了过来,欲火被激成了怒火,骆巍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扯着她的头发,阴森森地又在嘲讽:“就你这种逼玩意还敢威胁我?找死呢是吧?!”

桑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距离,模糊的人影一下子晃入眼帘,渐渐清晰,那是骆远。

骆远半搂着桑旖,体贴地在给她喂水喝,可能真是渴的厉害,直到一杯水快要见底了,桑旖才放开。

“难受,是吗?”

微硬的指骨,涨红的皮肉,挤压摩挲着产生了另一种热,她明明只是抹了几下,可那根生龙活虎的东西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硬。欲望蠢蠢欲动,全都堆砌在了下腹,在不间断的喘息里,汗好像也越来越多,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落。

那里怎么会疼,不过是痒而已,痒到了胯下,憋着闷着,很快就能烧起火来。

昏黄的灯光下,她朝他过来,隔着几步的距离,骆远却克制的移开视线,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市场里本来就吵,这,这没听到电话,也正常啊。”

骆巍连连点着头,生怕自己表态晚了又会招来一顿胖揍,可他这种吃过牢饭的人,忘性总是很大,骆巍在点头的同时也在恨恨的想,等老子拿到钱,肯定把你和那臭娘们一块收拾了!

然而骆远,却没有可怜她。他没进来,也不打算过来安抚,在骆巍那些底气不足的诋毁中,只一言不发的带上了门。

她没穿裤子,过长的衣摆虽然遮住了大腿根,却没遮住底下那双纤长的腿,骆巍流氓似的一直盯着,就算上头带着伤,也不影响那双腿的美感,光溜溜,白花花的,摸起来的手感,肯定比他肏过的那些女人的都要好。

屋子里一片安静,太安静了,总会叫桑旖想起不久前的那场放纵。花心那边又有些酥麻酸胀了,本能的反应,她想要纾解,可却又忍不住看着骆远,看他淌水的身体,也看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紧抿的嘴唇,咬得用力的下颔线。

“我总不可能为了一通电话,哪也不去,就在家等着吧?”

有水淌过他的下巴,些许水珠缀在了喉结处,桑旖走了神,在视线停留的那几秒里,她忽地抬手,指尖轻轻抹开了那些水珠。

未来得及咽下的唾液拉丝,从彼此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缠绵不已,却又牵扯着淡淡的血丝,淫靡而又艳情。

再说吧?

明明他们的关系是他占据了主导,可偏偏骆远却又那么的害怕桑旖,害怕她那些审视的目光,还有那些会叫自己乱了阵脚的三言两语。

骆巍看着他,目光带着些探究也带着些深沉,静了几秒,他突然问道:“那妞说的话,你觉得能信不?”

“总让我摸她奶子,还要我用手指插她逼,水流地一塌糊涂的多,等我硬了立马就把屁股凑过来,要我赶紧弄她,肏她,狠狠地肏她!”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不是,还有她的喘息,像雾像雨又像风……

好比现在,熄灯后的男生宿舍,总有人会挑起她的话题。

心神不由一荡,骆远也清楚看到了桑旖瞳仁中的自己,是错愕的,是微恼的,可也是紧张的。

骆巍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就算要怎么样,也不可能是现在啊,钱还没到手呢。

膝盖直接磕上了地面,皮肉翻卷,是火辣辣的疼,细小乌黑的泥沙混进了滋滋渗出的血里,桑旖一路哭叫,一路挣扎,最终,被骆巍扔在了外头肮脏不堪的角落里。

倒是他那个老婆,还算镇定,把人拉去楼上房间劝了几句,再次下楼的时候,桑志国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桑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不少,但透过窄小的天窗,依稀还能看到外头微弱的天光,还有零星落在那上头的雨花。

妈妈?还真是烧糊涂了。

乖乖nv?程译下意识又看向了桑旖的那张照片,nv孩长发及肩,星眸如水,那张脸,就算是没什么表情,可不管怎么看也都是漂亮的,怪不得她那些老师在得知桑旖被绑的消息时,各个都担忧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