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怎么能忘得了……

骆远的手无意识地碰了下纸杯,旁边刚吹完一瓶白酒的骆巍朝他晃了晃酒瓶,明显是醉了,举着那空酒瓶执意要和他碰杯,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念着。

桑旖没想到自己会碰上一场真的绑架,也没想到,会认识骆远那个傻子。

女人嘴角有不断被挤出的唾液,进进出出的那根性器上更缠着黏连不断的水线,他看得癫狂,忍不住又朝前狠狠顶了几下,命令着要她“咬紧些”。

走到跟前,骆巍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徐艳,故意的,他又拿脚尖蹭了蹭徐艳的小腿,昨天还趾高气扬的女人今天倒是学乖了不少,没敢再嚷嚷些什么,因为他的动作,只抖了抖那身矜贵的肉。

她一直都在利用他,不是吗?

沈阿姨喜出望外,问了几样她想吃的菜,急匆匆去了超市,然而回来时,却没在客厅里见到桑旖。她当时没多想,拎着菜就去了厨房,可小半会儿后,楼上却响起了动静,听声音,像是从二楼传来的。

“桑志国的建筑公司是家上市公司,最大的股东是桑志国本人,第二大股东是他已经去世的老婆,不过在他老婆去世前,曾经找律师做过手续,一旦桑旖成年,她那些股份会全部过户到桑旖名下。”

骆远并未回应,很多时候他都是这副默不作声的样子,就连在床上,他也是绷着那副严肃的神情。

程译不由皱了皱眉,见他面色古怪,大齐也忍不住凑过来看了眼。几倍放大的照片画面显然有些模糊,然而车内的情形倒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告诉你,我们早就报警了……”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依旧带着怦然心动,虽然轻触离开,可也吵醒了浅眠的那个人。

激情尽退的两人,除了一身的潮红和暧昧的那些吻痕,再也找不出前一刻放纵的痕迹。

视线缠缠绵绵,桑旖又朝骆远胯间摸了把,泻过一回的性器只半勃着,可尺寸依旧可怖吓人。湿黏的掌心故意压了压胯间那块乌青的地方,他受的伤,刺痛中夹杂着莫名的酸楚,叫骆远不由闷哼了声。

硕大的龟头吐着湿润的精水,半褪下去的内裤上还沾染着骆远动情的证据,桑旖故意用指腹揩了一把,搓捻按压着将溢出的精水缓缓抹开。

单薄的t恤被她一点一点卷起,微凉的指尖也在那块乌青的周围四处游移,她是故意的,分明没碰上什么要紧的地方,但却又要问他,语气认真而又关切:“这里呢?这里疼不疼?”

她明显冲过澡了,面颊粉红,头发还在滴水,但是故意的,身上没有擦干,那件套在她身上的t恤湿而透明,紧紧纠缠着那具美好的身体。而她里面,更是可以清楚看到,应该什么都没穿,两朵红梅挺立,膨胀而又暗示的顶着半湿的t恤。

也就是早上的事情,可能是因为紧张,老李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来,猛的拍了下额头,他有些着急的回答:“对对对,早上我手机放沈姐那了,我们去海鲜市场买菜,东西又多,我还要帮着拎东西,怕手机弄丢,所以就放沈姐那儿了。”

“钱我会帮你弄回来,但是桑旖,你不能动。”

眼睫微垂,泪也跟着落下,桑旖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任谁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看来还真成事了,这妞连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骆远的,只是清瘦单薄的身子套着大大的t恤,显然有些不合适,圆形的领口垮垮的挂在肩头,很风骚的,露出了曲线优美的脖颈,还有底下性感的锁骨。

他在帮她处理伤口,掌心轻轻拖着她的小腿,照旧还是那副小心而又认真的样子,认真到,裹在身上的那些水,越淌越多。

“关我什么事,那丫头又不是我女儿。”

这些,暗含着野性的荷尔蒙,甚至透过打湿的t恤看,性感而又张力十足。

他们在吱呀的声响,暧昧的水声中交换着唾液还有不稳的呼吸,唇舌间翻搅着浓浓的腥甜,那滋味应该说不上好,可高热之下,进退缠绵之间,又融化成了潮湿的甜腻,勾地人欲罢不能,只一味地坠落深渊。

骆远问,拿到钱会不会放了她,而骆巍回答,再说吧……

借着点残存的酒意,骆远还是走近了桑旖,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应该不敢这么直白地靠近她。

他接过,还是一声不吭的,只把车钥匙揣回了兜里,跟着不紧不慢吸了一口,便摁灭了指间的烟。

几句话而已,可又过于的直白色情,仿佛一场淫靡的欢爱就在眼前。饥渴的年轻小伙,听着听着,身体烫了,也硬了,嚷嚷着继续继续。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周遭很安静,只有下雨的声音。

同学之间经常会在背后这样指指点点,就连老师也对她的这些遭遇表示同情,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她很可怜吧。

墙上交叠的影子晃了一晃,俩人的视线再次撞到了一起,似乎,她赤裸着的身体也碰到了他的。

来回二十几公里的路,他半小时不到就回来了,这么着急,还真以为他会把那女的怎么样?

门是被踹开的,轰隆一声,响地震天动地,桑旖的心跟着一荡,还未来得及归位,又被人猛地拽着头发从床上拖了下来。

交易前夕收到这样的照片,无疑是一种警告,而桑志国在看到那张照片后,情绪更是很不稳定,他像是突然想起了绑匪那句不准报警的警告,后知后觉,发疯失控地就要把家里的警察给赶走。

人不见了,骆巍也像是忘记了前一刻的教训,冷哼地朝那房间“呸”了声,胸口疼的厉害,不过也就一阵,他嘀咕地骂了几句,多少还是有些顾忌,又看了眼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手上沾过血的确实不同,是不怕死的。

她忘了对骆远设防,甚至也忘了他们之间挟持的关系,竟然软软地靠在骆远怀里,孩子气一般抓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絮语:“妈妈……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