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爽得骆巍有一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玩女人的时候,十七八岁,可能都没有,可头一次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俩人就只是光着身子在床上蹭蹭摸摸,底下那玩意就能硬上大半天。

门打开,一股夹着尿骚的泥腥味也扑面而来,骆巍有些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估计是那娘们没忍住尿身上了。他低吼了声“操”,吓得徐艳立马噤了声,略有些羞耻的还朝角落里缩了缩。

微一皱眉,桑旖很快转过了头,心尖荡漾的那丝涟漪仿佛也在转身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桑旖有没有进过徐艳的房间?

“桑旖上个月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照程序来说,要是没有这次的绑架,那些股份现在应该已经顺利过户给了桑旖。”

猝不及防的对视,水润的眼睛配上阴沉的天,很是温柔无害,然而骆远却在那样的温柔下踟蹰了几秒。

“有说有笑的?徐艳不是被绑架的吗,还是说,她是自愿上的绑匪的车?”

沁着冷汗的手掌突然碰上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徐艳忍不住一抖,微微的硬还有些湿黏,骆巍故意耸了耸腰,性器摇头摆尾的,直往徐艳掌心里蹭。

桑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距离,模糊的人影一下子晃入眼帘,渐渐清晰,那是骆远。

桑旖有些吃不住他蛮横的这些力道,求了他几句慢点,轻点,然而那人缓下力道,她又不乐意了,腰臀抬起,主动的往后下压,紧紧挨着骆远涨红的身下,色情地套弄。

“难受,是吗?”

嫣红的舌尖打着圈,顺着凸起的轮廓,时不时又重重一吸,那分明是再柔软不过的舌头,可此时却像是锐利的刀锋,从布料上逡巡而过时,总会透过内裤,撕扯着骆远那处胀人而又难受。

那里怎么会疼,不过是痒而已,痒到了胯下,憋着闷着,很快就能烧起火来。

角落里的骆巍好像已经睡了,鼾声四起,但是那部电影还在继续,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段,悠扬凄凉的背景音下,还是陈小春,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港普,说了句: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市场里本来就吵,这,这没听到电话,也正常啊。”

多少年前的事了,但骆巍却在这个当口想了起来,当时画面清晰的仿佛就在眼前,吓的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

然而骆远,却没有可怜她。他没进来,也不打算过来安抚,在骆巍那些底气不足的诋毁中,只一言不发的带上了门。

门开了又关,那一下的关门声,清晰入耳,还有骆巍那个色眯眯的眼神,也是叫桑旖看的清楚,也看的恶心。

屋子里一片安静,太安静了,总会叫桑旖想起不久前的那场放纵。花心那边又有些酥麻酸胀了,本能的反应,她想要纾解,可却又忍不住看着骆远,看他淌水的身体,也看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紧抿的嘴唇,咬得用力的下颔线。

沈阿姨应该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电话已经被徐艳给挂了。

有水淌过他的下巴,些许水珠缀在了喉结处,桑旖走了神,在视线停留的那几秒里,她忽地抬手,指尖轻轻抹开了那些水珠。

心神微微一荡,莫名的情愫,桑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微一皱眉,她发了狠,故意用牙齿撕咬着骆远的舌尖,很快,腥甜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一下子也冲散了那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

再说吧?

桑旖抠着手心,耐心等待着水声停止,也在耐心等待着那个人。好半晌,水声才停,骆远也从黑暗中走向了光影。

骆巍看着他,目光带着些探究也带着些深沉,静了几秒,他突然问道:“那妞说的话,你觉得能信不?”

北方爷们的声音向来浑厚,此时东哥的声音里更是透着一丝得意。安静的宿舍一下子炸开了,睡意全无,火急火燎地催促着:“快快快,赶紧说说,嫂子是怎么求你的?!”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而暗处隐蔽的骆远,却一时愣怔住了。大脑仿佛卡壳,身体的机能也仿佛停滞,等回过神来他又慌忙别开了眼,下意识地要避开这种私密的窥视。

好比现在,熄灯后的男生宿舍,总有人会挑起她的话题。

或许,不该用亲密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骆远确实清楚听到了桑旖的喘息,叫人介意,也叫人乱了心神,还有墙上的影子,也渐渐交叠,最后,彻底融为了一体。

骆巍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就算要怎么样,也不可能是现在啊,钱还没到手呢。

“怎么,你现在还想拦着我?”

倒是他那个老婆,还算镇定,把人拉去楼上房间劝了几句,再次下楼的时候,桑志国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前一刻还沾沾自喜的人这会儿不得不死死把着骆远的腿,脸色涨地通红,呼吸也越来越紧,而骆远,只冷冷地盯着他,眉眼间是不曾掩饰的戾气和警告。骆巍一下子就怂了,也慌了,他要命的示好,担心骆远会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