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往虽然玩的都是些站街的小姐,可那些女人里也有做的爽的,有时候高潮来了,他就压着人一直肏,肏的那些小姐憋不住直接潮喷,尿了一床的水,现在想想,那种要尿时被夹在里头的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地下室的门虚掩着,不过透过窄小的门缝,依稀可以看到外头站着的人。

算算日子,那正好是她出事前的一周。

徐艳被绑,但从她被绑开始,就出现了许多蹊跷的事情,以防万一,或许他本就心存怀疑,程译让人搜了下徐艳的房间,却没想到,最后真的会搜出一样有意思的东西。

血红色的塑料袋中装着几样零零碎碎的东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桑旖依稀能够看到,里头有个长扁型的盒子,那应该是药,而她多多少少也猜出了,那是什么药。

想当然,临时起意的这次绑架并没有桑旖的那次缜密,多多少少留下了些痕迹,起码从发来的那几张照片上看,有张甚至被监控清楚拍到了车内的情况。

空气中响起了男人的粗喘还有粗鄙的那些下流话,胸中一阵作呕,头皮也是被人扯得生疼,舒服日子过多了,养尊处优的徐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咬了咬牙,她发了狠,手下死命一拽,疼得骆巍龇牙咧嘴骂了声“操”,同时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半晌,骆远都没动作,怕吵到了桑旖,或许也是因为,想捉住这一分一秒能够看她的机会。

身体不断的紧贴,缠绵当中又会无情分离,然而每一次的分离过后,迎来的总会是男人要命的顶弄,肉体拍打的声响不绝于耳,也越来越快,臀部在这样的刺激下剧烈收缩,腹部也在不住地抽搐。

鼻息相融,面颊蹭弄,湿软的唇肉每每都会触上他的,可桑旖却又不给,故意折磨着骆远。

掌心里火热的一捧,硬杵杵的正对着桑旖,怒涨通红的性器,青筋环绕的棒身,在桑旖的注视下,情不自禁的还在左右摆动。

呼吸一时发紧,心跳也越来越快,嘭嘭嘭的,好似夜空里绚烂夺目的烟花,每一下的绽放都响地叫骆远害怕。

视线碰撞中,她露出了一丝微笑,近乎欣喜的那种,看不出来一丝刻意的讨好。

老李被问的一头雾水,更因为对方质问的态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生怕警察把徐艳失踪的事情怪罪到他头上。

而那个他怕的人,正抽着烟,用沾血的手指夹着那细长的烟。骆远每抽一口,骆巍的心就跟着收紧一分,只以为这小子又憋着阴招要对付自己。

目光收回,她也小心藏起了自己的兴奋,可当水汽氤氲的眼睛望向骆远时,桑旖却没看到她期望的神情。

关门后的骆巍,忍不住又看了眼带上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还是色胆不足,谨慎的,他还把门反锁了下。

骆远显然没多在意,他帮她擦干了身体,也给她换上了干净的t恤,侧身拿包扎的纱布和药水时,却晃荡出了一份暧昧……

结果刚走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桑太太,绑匪可能还会再来电话,桑先生出去了,你……”

短袖t恤,洗的泛白的牛仔裤,这会儿湿漉漉的,沉重而又迟缓地滴着水,裹着骆远的身体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热。

他醉了,他应该是醉了,醉酒的人有足够的借口去任意妄为,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咫尺的距离,呼吸相缠,桑旖还是看着骆远,眼神笔直而又清冷,她并非是要故意激怒骆远,也并非是在和他对弈,她不过是拼了命地想要活下去。

打湿的t恤贴在胸口,那里像是藏着什么,鼓胀地胸口起起伏伏,看来,微凉的水并没有洗去骆远体内的躁热。

目光停留的有些过久,回过神来时,烟灰已经积蓄了好大一截。眉心微锁,跟着骆远又狠狠抽了一口,当烟雾吐出,视线变得朦胧过后,片刻前萌生出来的那点心疼愧疚似乎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还能怎么求啊,每回都脱光了在炕上等我,灯还没关就上来脱我裤子。”

而身下,爱液渐渐泛滥,手指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可爱液却多的叫人意外,也叫人羞耻,仿佛她这具身体本就是淫荡而又色情的。

喉结滚动,血液奔腾,陌生朦胧的情愫一下子涌来,直冲下腹,他有了反应,那么的荒唐又那么的强烈,整个身体都是热的,躁动着,叫嚣着,莫名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像他想来这里找一个答案,那般的自欺与可笑。

可人好像也挺“可怜”的,当然这样的说法,是别人给她的定义。

但那些,是滴在了她的胸脯,润色着淡粉色的花蕾。

骆巍满意的笑了,手机揣回兜里,他又看了桑旖一眼,觉得这丫头倒比前几天识趣多了,还挺明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