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雨来的很突然,她匆匆忙忙上了辆出租车,再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打乱了她的计划。

底下的女人被顶的“呜呜”直叫,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莫名刺激着感官,骆巍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半蹲着的腿有些麻了,可他却完全没感觉,眼睛直勾勾地只盯着徐艳。

他挑了挑眉毛,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咔哒”的声响,也隔断了外头的细雨冷风。

桑旖说不清骆远为什么没跟进来,甚至,他还带上了那扇门。仿佛他给了她足够的信任,又好似,他一直都清楚她揣着什么心思。

那天并不是周末,学校也并没有放假,桑志国和徐艳一般中午都不会回家吃饭,可大中午的,桑旖却突然回来了。

大齐在白板前梳理着整个案件信息,讲到桑家关系时,之前对桑家有过调查的警员又补了些话。

视线停留了几秒桑旖又很自觉地移开,笑容依旧漾在嘴角,“回来啦?”

带着鸭舌帽的司机,还有……正在和他交谈的徐艳?

得了自由的徐艳又往角落缩了几分,愚蠢的以为这样的角落能保护到自己。想到家里蹲守的那些警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几分镇定,又或是真的怕骆巍会对她怎么样,伴着冷汗涔涔她又给了骆巍一句警告。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請収藏hAitángsんひwひ海棠書屋點て哦m

外边响起了鸟叫虫鸣,大抵因为阴沉的天气,没了往日的欢腾。但那点子的动静却成功搅乱了骆远的心神,心尖微微一荡,忍了又忍,他终于埋下头,在她微启的唇上,轻轻落了个吻。

汹涌澎湃的情潮一浪叠着一浪,拍打着,纵情着,叫四肢百骸里都流蹿着快感,然而紧要关头的那一下,骆远却忽地抽出性器,胸口起起伏伏,他粗喘着,握着自己将要释放的欲望,对准桑旖翕和的穴口,一股脑儿地全射了出来……

双唇紧抿,下颌更是咬得过分用力,他想要她,意识到这点,骆远感到很恐慌,然而眼前的桑旖,作弄似的又伸出了舌尖,沿着嫣红的唇瓣舔了一舔,嘴角处那些摇摇欲坠的水丝,被她再度勾进了嘴里。

直白而又亢奋的反应,惹的桑旖一阵轻笑,同时也叫骆远尴尬不已,他闭了闭眼,呼吸再一次发紧,有些逃避的不想承认,那种爽到令人上头的刺激,可就算如此,却也抵不过下腹火热的反应。

他有些摸不透桑旖想干什么,可心底,骆远好像又在骐骥,骐骥着她对自己做些什么,折磨也好,利用也罢,只要是她就好。

然而骆远却忍不住皱眉,眼里闪烁着诧异和不满。

“警察同志,哎呀,我,我真不知道太太给我打过电话……”

然而等那烟抽完,骆远却没过来,一边踩着烟蒂,一边也在给他警告。

骆远只是皱眉望着她,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但那里头,唯独没有桑旖想要的心疼。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請収藏hAitángsんひwu海棠書屋點て哦m

门一反锁,他就忍不住去看桑旖,带着些偷摸,也带着些兴奋。

紧绷的腹肌,下腹深深的凹陷,饱满而又结实的屁股,因为他微微使力的动作,勾镂着过分清晰的肌理线条。

徐艳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人要继续的话。

而水迹底下的人,宽肩长腿,线条紧实的手臂垂在两侧,曝晒造就的蜜色肌肤,块块隆起的鲜明肌肉,胸膛中间更有深深的凹陷,一直蔓延到了下腹……

不断晃动的木质小床,咿咿呀呀的声响,比外面恼人的虫鸣更甚。

简陋的这间屋子,隔音效果真的很差,所以桑旖听到了不久前那两个人的对话,关于她的。

他应该是想要出去的,毕竟步子已经迈开,可最后,却又没有。

骆巍走了过来,把车钥匙扔在了骆远怀里,下巴微抬,示意了一句:“明天还是你去啊。”

“还软着呢,她舌头就上来了,一边舔一边喊我好哥哥。”

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眼前明明是层层叠叠垒砌的海绵垫,可不管骆远睁眼闭眼,好像看到的,都是雪白的肌肤,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那条,她挂在腿弯处的内裤。

母亲很早去世,父亲又娶了外头一直纠缠不清的女人,所以上了高中就把她扔在学校里不闻不问。

眉心微拧,骆远侧身抽了几张纸巾,面色不耐地将纸巾塞到了桑旖手里,只是将要离开时,却被她扣住了手指,

开门出来,骆远还在外面坐着,嘴里叼着烟,手边是他刚才出去买的药。

“你要再敢拦着我,我今天就办了那小娘逼!”

除了短信,附带还有桑旖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铁链,眼上蒙着黑布,身上的校服也是凌乱不堪,而半露在外的手臂和脸颊上,清晰可见,是多处明显的伤痕。

这一次,他终于没了声,不仅没了声,还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再看骆远,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牛奶和面包,开了锁,又进了那个房间。

短暂的四目相视,她茫然地眨着眼,目光涣散无神,显然还未清醒,估计也没看清楚眼前的人。

虽说桑志国对这个nv儿不怎么关心,但据程译了解,桑志国在经济方面并没有亏待过桑旖,每个月定时给零花钱,数目加起来,一学期下来都有好几万。

“难道你忘了后天那个工程要开标吗?!”徐yan的这句话彻底叫桑志国没了声,“两个亿的工程,十有是咱们公司中标,一旦工程开始,光前期垫付的资金就要好几千万,这个节骨眼上,一下子ch0u出一千万,太冒险了志国。”

一阵惊雷划破天际,震地这间屋子都在摇晃,桑旖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连呼x1也不敢轻易放松。

桑旖转过身,身后是落地的窗帘,浅灰,可这会儿却带着些沉,无端叫程译想起,那时她满身鲜血,躲在那个地下室里的场景。

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桑旖的声音微沙,她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隐约挂着些水,她说:“我知道你会来。”那样的得意,那样的傲睨一切,好似又回到了那年,他在体育室里偷偷窥见的女孩。

如果她足够聪明,就不该早早露了底牌给他,起码,不该用这副模样来和他说话,她该是利用,算计他才对,不该是现在这样,用最真的模样来面对他。

骆远看了她很久,外头的风声似乎小了下来,可却还能听到树木间的窃窃私语,这样的夜晚有太多的不确定,任何一点声音都会在这样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

突兀的那下关门声里伴着桑旖惊讶的闷哼,骆远一把箍住了她,将桑旖摁在了门板上,唇与唇相贴,他们吻在了一起,毫无预兆,却又那么的顺理成章。

昏暗的空间,近乎逼仄的角落,那吻是杂乱无章的,失控当中又有温柔,唇舌间不断的厮磨翻搅,淡淡的酒气,浓浓的烟草味道,一并和着热吻冲进了身体里,他们在啧啧的水声中不断交换着津液和喘息,吻变的越来越深,前所未有的用力,好似两个走投无路的瘾君子,分食着舌尖那点微不足道的药剂。

分开时,彼此的呼吸都有些不稳,桑旖微抬眼眸,湿漉漉的手指攀上了他的胸膛,最后碰上了骆远的唇,她还是那副得意的模样,可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欢喜,“骆远,你喜欢我。”呢喃的低语,似动人的情话。

夜深人静,外头躁动的风,身体相贴,他含着她的耳垂,所以那句带着喘息的话,桑旖听得分外清晰也刻骨铭心。

骆远说:“对,我喜欢你,桑旖,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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