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利用他,不是吗?

沈阿姨不清楚那些警察为什么会突然搜查徐艳的房间,还有那个姓程的队长,为什么又要问那些关于小旖的话。

“桑志国的建筑公司是家上市公司,最大的股东是桑志国本人,第二大股东是他已经去世的老婆,不过在他老婆去世前,曾经找律师做过手续,一旦桑旖成年,她那些股份会全部过户到桑旖名下。”

慢慢喘了几口气,也渐渐平复着情绪,很快,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桑旖敛了敛神情,在门开的那一瞬也朝门外那个人扯了个讨好的笑。

程译不由皱了皱眉,见他面色古怪,大齐也忍不住凑过来看了眼。几倍放大的照片画面显然有些模糊,然而车内的情形倒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一千万?!脸色“唰”得煞白,透心凉的寒意更是从脚底蹿上了头皮,这人,这人是……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依旧带着怦然心动,虽然轻触离开,可也吵醒了浅眠的那个人。

泛红的耻骨贴着饱满的臀部,不间断的耸动中,白花花的屁股肉晃着人眼,臊着人心,嫩穴似乎也被肏弄的微微红肿,骆远看着看着,眼睛又热了起来,探手过去掐了几把,掰扯搓揉着,直到那片白嫩的肌肤上交错着他的指痕才肯作罢。

视线缠缠绵绵,桑旖又朝骆远胯间摸了把,泻过一回的性器只半勃着,可尺寸依旧可怖吓人。湿黏的掌心故意压了压胯间那块乌青的地方,他受的伤,刺痛中夹杂着莫名的酸楚,叫骆远不由闷哼了声。

身下的人,是他一直不敢肖想的人,而此刻,那个人却埋首在他胯间,单单是这样的画面,就能刺激的骆远欲火焚身,更别说,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还暧昧地停在他大腿内侧,要命的地方。

单薄的t恤被她一点一点卷起,微凉的指尖也在那块乌青的周围四处游移,她是故意的,分明没碰上什么要紧的地方,但却又要问他,语气认真而又关切:“这里呢?这里疼不疼?”

烟很快就要到头了,并不差他的最后一口,可骆远却咬着烟嘴,狠狠抽完了那最后一口。他像是妥协了,认命了,把烟头摁灭在地,碾碎在了脚尖。

也就是早上的事情,可能是因为紧张,老李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来,猛的拍了下额头,他有些着急的回答:“对对对,早上我手机放沈姐那了,我们去海鲜市场买菜,东西又多,我还要帮着拎东西,怕手机弄丢,所以就放沈姐那儿了。”

可远远的,透过带血的视线,骆巍看到,那个还没他高的小子,提着菜刀,一脸杀气腾腾的朝他过来……

眼睫微垂,泪也跟着落下,桑旖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任谁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想到骆远,自然也想到了他厉害的拳头,还在兴奋的身体不由打了个颤,骆巍多少还是有些顾忌,可骆远这会儿不在,他玩玩,谁又会知道……

他在帮她处理伤口,掌心轻轻拖着她的小腿,照旧还是那副小心而又认真的样子,认真到,裹在身上的那些水,越淌越多。

徐艳冷哼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等?你们也好意思让我等?”

这些,暗含着野性的荷尔蒙,甚至透过打湿的t恤看,性感而又张力十足。

手腕上的钳制彻底松开,桑旖下意识地微抬眼睫,朦胧的视线被一双错愕却又带着迷恋的眼睛占据。

骆远问,拿到钱会不会放了她,而骆巍回答,再说吧……

淋浴间里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水声响起,他应该是开到了最大,哗哗哗的水声在这样的夜晚尤为突兀也尤为刺耳。

他接过,还是一声不吭的,只把车钥匙揣回了兜里,跟着不紧不慢吸了一口,便摁灭了指间的烟。

“那还用说,爽得你都不想下床,还求着你肏呢!”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暗香,那是少女的气息,时不时的白色电闪,照亮着少女赤裸的身体,在不合时宜的这个地方,带着危险禁忌,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勾引。

同学之间经常会在背后这样指指点点,就连老师也对她的这些遭遇表示同情,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她很可怜吧。

一个动作而已,只是为了方便他处理伤口,可也是这个动作,叫俩人之间越发亲密无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