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下意识地回了句“没有”,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但事后想想,小旖她……其实是进去过的。

至于原因,程译还在等一份确认他怀疑的报告。

细微的反常,桑旖看在眼里,同样也看到了他手里提着的东西。

程译放大照片看了下,有用的那几张照片都是徐艳出事当天被拍到的,或许真是被桑志国那笔一千万的白纸赎金给刺激了,绑匪才会临时起意绑架徐艳,增加筹码。

“怎么样,老子这玩意比桑志国那老东西强吧?”

她其实睡得不算安稳,时不时总要皱下眉,不知道是身上还不舒服,又或是她做了什么不开心的梦,也不知道,她那些好的不好的梦里,会不会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她实在是有些疯,这和桑旖原先设想的并不一样,她只是想给骆远一个甜头而已,可最后却放纵的叫自己失了魂。

水样的身体软软,桑旖没骨头似的窝进了骆远怀里,腿根相贴,耻骨磨蹭,若有似无的,她还在左右摆动着腰臀。白色的液体被桑旖吐出,可她却是直接吐在了掌心中,黏糊糊的一团,全是骆远把持不住的欲火。

薄薄的布料很快被唾液打湿浸透,低头的角度也叫骆远清楚看到,桑旖微张的手指,正往下拨弄着他的内裤……

他别开了眼,怕自己会陷进去,想冷冷回复一句“没事”,然而连这样的机会骆远都没把握住,眼前的人忽然蹲下身子,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黑夜长得看不到尽头,不知是过了多久,桑旖终于听到了一声轻响,跟着门被推开,而她紧抿的唇角终于在看到来人时慢慢舒展,绷紧的神经也一点点放松下来。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徐艳给你打了几通电话,当时你为什么没接?”

他是怕骆远的,尤其怕动了真格的骆远。

她那时候应该是兴奋的,满身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叫嚣,在脸上挂泪的可怜样下,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短暂的愣怔,她别过脸,没有紧张,更谈不上害怕,四天的时间,她倒是适应的很好,如果是之前,她看到这个人多少还有些畏惧。

棉质的布料吸饱了水,很快,在那条灰色的内裤上透出斑斑驳驳的水印来,尤其是裤头那里,很明显。

挂完电话后的徐艳气还没消,看客厅里坐着一帮警察更是觉得碍眼,她瘪了瘪嘴,找到自己许久没用的车钥匙,扭着腰就要去车库。

水流清晰地从他们身上流淌而过,打湿了桑旖的头发,也打湿了她的身体,而骆远,同样也是。

他们像是狭路相逢的两个仇人,彼此都拼了命地去碰触对方的底线。口腔里的腥甜,舌尖的疼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而骆远,残存的那点理智在这样的激吻中也终于泯灭。

安静的夜晚,气氛紧绷的此刻,隐隐淀着暗潮汹涌的较量。

他洗了把脸,半圆的t恤领口湿了大半,脸上沾着的那些水珠也没有完全擦干,算不上咫尺的距离,可桑旖却还是能够看清,他正滴水的下巴,还有滚动着的喉结。

七零八落翻倒的桌椅,道道被拖拽出来的痕迹,还有,糊了一地的玻璃碎渣,上头还能看到沾染着的鲜红血液,那是桑旖的。

毛头小子的催促更是叫东哥沾沾自喜了,他光着一双膀子背在脑后,粗壮的双腿踢开了微薄被子,底下那玩意比那些小子还兴奋,硬挺挺地戳着内裤。

闲着的那只手又抚上了颤巍巍的乳,雪白的嫩乳在她手中被作弄成了各种样子,白皙的肌肤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仿佛暴雨过后,凋零了一地的花朵。

只是眼睛看不见了,人却口干舌燥了起来,没由来的。

她挺有钱的,身边的朋友也不缺。

桑旖的目光还在他脸上,骆远知道,但却没去理会,只专注处理着手下的伤口,然而处理完毕,还有糟糕的血迹需要他去清理。

“我敢吗?”

“你别忘了,没钱,你拿什么给老头子治病?!”

不过这一次来的不是电话,而是一通告知交易地点的短信。

“没,没!我随便说……说而已,阿,阿远,我嘴贱,我嘴贱!”

还是昨天的那只搪瓷杯,老旧的款式,甚至也说不上多新,可却还算干净,甚至里头一直都盛着水,依旧也是温的。

恶作剧吗?程译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这几年青少年虚假报案的情况越来越多,有些是孩子青春期叛逆,有些是平时缺少关心想以此来引起父母的注意。而桑旖,她不仅正处于这个年纪,面对的还是那么复杂的一个家庭。

桑志国肯,徐yan也不见得愿意,见桑志国表情迟疑了下,徐yan又扶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一千万啊志国,公司现在有那么多在建工程,就目前能流动的资金都得用在工程上。”

外头应该还在下着雨,势头不见小,像是越来越大,噼噼啪啪敲打着桑旖身后的那扇窗。

“程队长想聊些什么呢?”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这本真的是he啊!!

我发4,要是Be,作者这辈子没性生活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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