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在白板前梳理着整个案件信息,讲到桑家关系时,之前对桑家有过调查的警员又补了些话。

她在害怕,不仅仅是因为刚才做的那场噩梦,更多的还是因为,与虎谋皮的合作,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走到最后。

带着鸭舌帽的司机,还有……正在和他交谈的徐艳?

徐艳呆了一呆,又听那人继续在耳边道:“这回……桑先生那一千万,应该能准备好吧?”

外边响起了鸟叫虫鸣,大抵因为阴沉的天气,没了往日的欢腾。但那点子的动静却成功搅乱了骆远的心神,心尖微微一荡,忍了又忍,他终于埋下头,在她微启的唇上,轻轻落了个吻。

背脊的汗,两股间湿湿黏黏,伴着每一下凶猛的撞击,总有缠缠绵绵的汁水被带出,粗长的性器不断肏弄着,像是清楚他们之间可能只有这一个晚上,所以彼此才会疯狂的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不管不顾。

双唇紧抿,下颌更是咬得过分用力,他想要她,意识到这点,骆远感到很恐慌,然而眼前的桑旖,作弄似的又伸出了舌尖,沿着嫣红的唇瓣舔了一舔,嘴角处那些摇摇欲坠的水丝,被她再度勾进了嘴里。

那一下对骆远而言,绝对算得上折磨,喉咙里干涩的仿佛闷着一团火,口水吞咽的声音更是响亮的叫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难堪。

他有些摸不透桑旖想干什么,可心底,骆远好像又在骐骥,骐骥着她对自己做些什么,折磨也好,利用也罢,只要是她就好。

鼻端有烟雾缭绕,烟也在指尖慢慢的烧,骆远任由它烧着,自己好似也和这支烟一样,一旦点燃,一点开始,就再也不能回头,等着他的好像就只有最后燃烧殆尽的悲惨结局。

“警察同志,哎呀,我,我真不知道太太给我打过电话……”

头顶一阵刺痛,血也哗啦啦的往下淌,像坏了的水龙头,怎么止都止不住。从来都是让别人见血的骆巍这会儿倒也怕了,但就算是怕,他骨子里还觉得自己是老大,捂着脑袋还想找骆远拼命。

骆远只是皱眉望着她,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但那里头,唯独没有桑旖想要的心疼。致力于為大家分享好看的文章請収藏hAitángsんひwu海棠書屋點て哦m

他又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眼睛总忍不住往那扇关着的门上瞟,小娘逼肏起来,应该很爽吧?要不然,骆远干嘛一直惦记着?

紧绷的腹肌,下腹深深的凹陷,饱满而又结实的屁股,因为他微微使力的动作,勾镂着过分清晰的肌理线条。

“那太太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在家稍微等等?”

而水迹底下的人,宽肩长腿,线条紧实的手臂垂在两侧,曝晒造就的蜜色肌肤,块块隆起的鲜明肌肉,胸膛中间更有深深的凹陷,一直蔓延到了下腹……

吻越来越深,横冲直撞的,并没什么技巧可言,当湿滑的舌头搅弄在一起,舌尖相撞的那种过电感觉,猛的叫彼此的身体都一阵战栗。

简陋的这间屋子,隔音效果真的很差,所以桑旖听到了不久前那两个人的对话,关于她的。

他有些意外,意外桑旖还没睡,甚至蜷坐在床上的姿势也和他离开前的一样。不过骆远也只淡淡瞟了一眼,跟着便收回了视线,并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骆巍走了过来,把车钥匙扔在了骆远怀里,下巴微抬,示意了一句:“明天还是你去啊。”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哄笑,狭隘逼仄的空间里,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而当中,自然也有那位东哥的。

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柔软的胸,纤细的腰,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她抬了抬腰,手指微勾,很快,白色的内裤被褪到了腿弯,挺翘的屁股晃了晃,跟着,又落回了深蓝色的桌面。

母亲很早去世,父亲又娶了外头一直纠缠不清的女人,所以上了高中就把她扔在学校里不闻不问。

桑旖微仰着下巴,将头发也拨到了耳后,彻底露出了她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就连……未着一缕的上半身,也高高耸起,隔着分毫的距离,便能蹭上骆远的胸膛,可又止步于那分毫。

开门出来,骆远还在外面坐着,嘴里叼着烟,手边是他刚才出去买的药。

交易……是不是成功了?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了?

除了短信,附带还有桑旖的一张照片。照片中,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铁链,眼上蒙着黑布,身上的校服也是凌乱不堪,而半露在外的手臂和脸颊上,清晰可见,是多处明显的伤痕。

骆远依旧坐在椅子上,和刚才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不同,此时的他,语气温和地问着话,可脚上的力道却未放松半分,脚尖抵在那胸口,越收越紧,看着被他撂倒在地的人。

短暂的四目相视,她茫然地眨着眼,目光涣散无神,显然还未清醒,估计也没看清楚眼前的人。

桑志国摇了摇头,又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懊悔他和桑旖吵了一架,还是在懊悔没陪着桑旖一起去看她妈。

“难道你忘了后天那个工程要开标吗?!”徐yan的这句话彻底叫桑志国没了声,“两个亿的工程,十有是咱们公司中标,一旦工程开始,光前期垫付的资金就要好几千万,这个节骨眼上,一下子ch0u出一千万,太冒险了志国。”

那人问她,冷冰冰的声音,轻蔑的语气,像是她刚才的那番挣扎反抗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桑旖转过身,身后是落地的窗帘,浅灰,可这会儿却带着些沉,无端叫程译想起,那时她满身鲜血,躲在那个地下室里的场景。

甜腻的糖味似乎一下子便到了他的指尖,像是被勾引一样,情不自禁的,骆远在指尖吮了一口。

他并没尝到什么味道,可桑旖却越靠越近,身子在他怀里,声音在他耳畔:“甜吗?”

甜吗?没尝到味的骆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下一秒,桑旖便主动送上了答案。

双唇紧贴,微硬的糖,软而又湿的舌头轻轻一送,便到了骆远嘴里,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然而每次的唇舌交缠总叫骆远忍不住悸动。时轻时重的试探,你来我往的追逐勾弄,小小的糖果在湿热的唾液下,渐渐融化,也变成了细碎的糖渣……

骆远扣着桑旖的腰,宽松的t恤下,她只穿了条内裤,那是骆远的,大而宽松,也很好脱下。

或许是那个吻的作用,又或许是那颗糖叫人动情,情不自禁的,骆远将手探进了衣摆,只是当粗糙的掌心触上细腻的肌肤时,他又赶忙撤开了,连带着唇舌,也很无情地分离。

身体还是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却渐渐趋于平静,他终于尝到了那颗糖,既不是草莓味的,也不是柠檬的,那是属于桑旖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然而过分的甜腻之下,藏着的却是叫人无法忘怀的苦。

身体终于分开,唇舌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甜,可桑旖却忽地看了骆远一眼,道了句:“我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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