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房东推门出去了。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没人强迫你阅读。

说完诡异坏笑。

湿湿热屄叼住硬龟往里嘬,哪头牲口还讲原则?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干嘛这么讨好我?你是独立的,是大人,我也是。”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